‘平常這時候是該回來了...三爺放假今天在家,大爺做府吏的估計是案子多留下了吧.‘
‘可別是出什麼事了```‘
‘砰!!!‘
‘怎麼回事?快去看看!‘
門口來了一個黑袍白麵書生後麵跟著四個模樣奇怪的七尺大漢,拔劍劈了正堂中央的桌子.‘掌櫃的還不快滾出來!‘
‘放肆!是踢館還是砸店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哼,踢館?當爺是開酒肆的啊?!!當然是砸店了,不交人的話,人也一塊砸!!‘
‘交什麼人?‘
‘裝什麼傻!!--塞諾獨支呢?!!那個老頭是不是逃回這了!!‘
‘塞``塞諾什麼?哈,各位大爺是不是搞錯了.一定是這樣^^不要傷了和氣嘛!‘
‘是嗎?‘書生一聲冷笑‘別怪我們無情,那就隻好自動手了!‘
‘慢著!‘來人是個風神俊朗的青衣書生,一聲大吼怔住了正要動手的黑衣.
‘大郎!你回來了.‘
見到來人黑衣書生一聲怪笑:“鐵扇書生——令狐諾!當年大理城裏第一說書先生,據說而今不說書了,據說到罰爽府做了師爺?今天索諾獨支那個老東西就是去那找你的吧!”
大郎輕輕一笑:“公子要找的人我知道,拙妻愚頓怠慢了公子,我這就帶公子去找!”
蘭掌櫃正要插嘴問道:“大郎?```”
令狐諾一臉怒容,大聲打斷:“瘋婆娘,還不快滾回家去!婦道人家,少管閑事!!”
“大~大郎?```”莫名其妙中的蘭掌櫃,不知道相公唱的是這哪一出。隻好會了他的意,準備先回家再說。
“慢著,不忙!”黑衣截住她道。
令狐諾神色陰冷,手中的鐵扇欲出待發。
黑衣也似笑非笑:“人就拜托公子去請了,我和弟兄們先在這喝幾杯,老板娘就留下張羅吧!”說完在桌上甩出一錠二十兩的上等紋銀!
“這,拙妻還是先……”大郎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後麵那雙盯著銀子閃閃發光的色眼$~$。於是隻好轉身死拽著這個無可救藥的女人,壓低聲音道:“老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區區二十兩……”
可惜為時已晚,這女人早已掉進了錢眼:“^^公子!您英俊瀟灑還氣度不凡——出手就是豪邁!這銀子我就先收下了。店裏的酒菜您雖便點,保證合您心意!——四水,大灶,梅香,幹活!”
“緹香!”
“相公,你就聽公子的話去吧!這裏的事有我和‘三占’他們——保準招待周全!^*~”
三刻鍾以後,倚雲軒……
“掌櫃的,你這酒能行嗎?”
“去,怎麼不行啊?我這可是大漠過來的陳年沾沾酒!一般人一沾就醉,不睡個三五天絕對醒不來!”
“真神!可那麼的話,他們五個的酒量也太好了吧?喝了一大壇子才倒下嗯!”
“是啊……大灶,你剛才拿的是後院茶花樹下的麼?”
“是啊,茶花樹旁茅廁門口--您剛開始叫我去,我還以為您是想用這種辦法熏死他們呢?”
“你……你個豬腦袋!我說的是埋在茶花樹下的酒啊!!!”
“呀?那他們這是,那酒……”
“是上次釀桂圓酒時,我圖便宜在私貨販子那買的假桂圓,酒都釀到一半了,大郎看了說那是瘋人果,所以我就把那壇子酒擺在廁所門口--還有,那天四水被神婆騙了五錢銀子買的蔓陀羅花……我一時氣憤也一起扔進了那個壇子,想著過幾天扔遠點來著……”
“菩薩啊~~”
“他們會不會死了?”這裏一眾人一時慌了神。
“掌櫃的,三爺,四爺來了——姑爺呢?”
蘭掌櫃轉身看時,兩個家夥跑的氣喘噓噓的站在門口,老四衣襟上分明還沾有血跡。
四郎說道:“大哥在家給紮西叔療傷——還是不放心這邊,所以讓我們先趕過來幫忙!”
三郎問道:“沒事吧——他們喝下沾沾酒了?!……”
蘭掌櫃說道:“有事等會再問,現在先一起把他們捆住再說!”
六個人齊心協力抬起了五個大漢,捆好關進了柴房。老四有武功晚上留下來和大灶他們一起看守,蘭掌櫃和三郎回韞琪園同大郎一起做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