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有人?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毫無察覺。”
“你是誰?你跟這小子是一夥的嗎?你是從哪兒進來的?”
“你怎麼回事?怎麼連這兩人都擺不定?”胡卅疑惑地看著莫執,“就算擺不定也不至於被綁吧,你逃跑的功夫可是跟我學的。”
“說來話長,說來話長。”莫執尷尬地笑了笑,“有機會再與你細說。”
“喂,問你話呢,你是從哪兒來的?你是這什麼陸轍的同夥嗎?”
“別多問了,你看他倆談笑風生,必然是相識。”
“那你是來幹啥的?也是來救人的?他一個人不行,你以為再加一個就有戲了是嗎?有我們在這,你們休想踏進分毫!”
“那梁三月呢?”胡卅四下看了看,“怎麼隻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梁三月被抓了,被帶到了洞穴的深處。她是梁三月的媳婦,梁餘音。”
“她怎麼渾身上下都是傷?你帶藥了麼?”胡卅翻看著她的衣袖。
“帶了,隻不過一路都在逃,沒來得及給她敷藥。”
“我幫你盯著,你先把藥給抹了。”
“好。”
“喂,你們究竟是來做什麼的?當我們不存在嗎?一句話都不說?”
“他在……上藥,倒是比裏邊的這些人仁慈得多。”
“兄弟,你怎麼還給他們說上話了,忘記上麵交代的事情了嗎?”
“那自然不會忘,我們隻要不讓他們進去就行了。現在他們還在這裏,那我們的任務就還在進行。”
“他們兩個是誰?”胡卅指著對麵一臉戒慎的兩人。
“花錢消災的人,跟‘獵人’一樣。”
“那我們現在是要把他們撂倒然後闖進洞穴深處是麼?”
“是。”
“裏邊還有多少人。”
“裏邊至少還有三個人,一個東兒,一個梁三月,一個滿一笑。”
“滿一笑……所以你的猜測是對的。”
“沒錯。一切都對的上。”
“他要抓梁三月幹什麼?”
“不行,不行,我忍不了了,他們不知道在交流什麼小秘密,越拖越給機會,你不上我可上了!”
“誒,你……小心!”
那人手腳並做,如餓虎出山般朝兩人奔襲過去,他的手指虯勁如虎爪,朝著胡卅猛地撕裂過去。但他渾然撲了一個空,那虎爪轟然撞至牆壁,那牆壁上被抓了一個淋漓的手印。
“我不知道他們抓梁三月幹什麼,但我知道他現在很危險。”莫執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啊!”那人身形一閃,轉過身去朝莫執連揮兩爪。
“大師,我們現在得先解決這兩個人,才能進去找梁三月。”莫執閃開了身形,說道。
“那我們一人一個,哪個比較厲害?那個我來。”
“呀!啊!”那人扭過身來,對著似乎還心不在焉的莫執連甩出了數爪,那每一爪都直奔要害,都仿佛要見鮮血淋漓,但都被莫執一一閃開了。
“大師,我比較貪心,我覺得他倆加起來都沒你厲害。我想你先幫我擋……”
啊!莫執發出了一聲唳叫,剛才那人的手爪猛然間長出了銳利的指甲,那道指甲如利刃般撕破了他的衣物,留下了五道血紅的抓痕。
“嗬,我沒事。”莫執站了起來,擦了擦胸間的血跡,“本來想說讓你一擋二,我先去找梁三月,看來可能有點困難。今天不使點真功夫,看來這門還真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