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你的皮膚很好。按說您這個年紀能有如此水嫩的肌膚,保養得不錯……”李文軒色迷迷望著那條雪白的大腿,讚美之言不禁脫口而出。
金安琪懶得搭理他,雖說麵上裝作一副冷傲不理不睬的樣子,但心裏卻在琢磨,這壞小子越來越壞了,以前怎麼看都像一個斯斯文文的學子。現在怎麼變的像一個市井小混混那麼不著調。看他色迷迷的嘴臉,真令人惡心。
李文軒從未把自己歸入君子一類,他一直徘徊在亦正亦邪之間。隻要對得起良心即可,至於不拘世俗小節,乃真性情也!
一路上李文軒學著排骨的語氣挑逗金安琪,然而金安琪表現的十分反感,不過當她聽到李文軒講著略顯生澀的葷笑話,她笑了,笑的很開心。
來到老貝勒爺府。府上早已備好酒菜,老管家還是和往常一樣熱情。
李文軒踏進四合院,同時告誡自己,所受之苦,來日必定還之。
老貝勒爺笑容滿麵,心情頗好,道:“德福啊,給我家姑爺準備一套衣服。”
老管家聞言,滿臉喜色的來到李文軒身邊,笑嗬嗬地說道:“姑爺,請跟我來。”
李文軒咧嘴一笑,對著金安琪得意的挑了挑眉頭,然後跟著老管家負手而去。
沐浴之水和換洗的衣服早就準備好了,李文軒在浴室裏泡澡。老貝勒爺把金安琪叫進餐廳。
看著孫女不高興的樣子,老貝勒爺嗬嗬一笑,抓起她的小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安琪啊,你不要怪爺爺幹涉你的感情生活。我之所以這麼說,試想讓你控製他。他對於我們金家至關重要。”
金安琪眉頭微蹙,心裏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說這種不著調的話,區區一個販賣古董的年輕人,至於這麼重視嗎?就算爺爺想讓我出口氣,也不至於如此大費周章吧。或許是……他身上藏有秘密?
想到這裏,金安琪平淡地問道:“爺爺,我隻想知道一件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老貝勒爺聞言一笑,捋著胡須道:“在你眼裏他的確沒什麼本事,但是對我們金家這個家族來說,至關重要。現在我不方便透露,等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不過他是否為我金家所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爺爺對你有信心。”
金安琪聞言此言,更加確信心中的想法,李文軒身上一定藏有秘密。壞小子,我會讓你臣服於我……
爺孫兩聊天之際,李文軒沐浴之後,換上一套新衣服。剛邁步踏進餐廳,金安琪扭頭望向門口,不禁與李文軒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四目相對,金安琪不禁有片刻的失神,李文軒一身古裝打扮,看起來頗具儒雅之氣,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風流才子之魅力。
金安琪沒有想到換洗後的李文軒竟有此等魅力,如果他手持折扇,漫步花間,真有名人雅士的之韻味。
李文軒嘴角含笑,神色自如,仿佛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風流才子。這一刻金安琪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且羞澀的低下了頭。
“咳!”老貝勒爺幹咳一聲,隨即笑道:“文軒,別站著了,趕快入座吧。”
李文軒入座之後,一言不發,端起碗筷就吃。
老貝勒爺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話,李文軒也不答話。氣氛有些壓抑,金安琪見他不理不睬,便有些惱火。
“啪!”筷子重重拍著桌麵上,金安琪怒目而視,咄咄逼人道:“裝什麼裝?是不是還想回去唱戲?我最討厭你這種小人得誌,給臉不要臉……”
李文軒放下碗筷,不甘示弱地瞪著金安琪,道:“你討厭我是你事,與我何幹?請你以後不要自作多情,還有就是……泡你真的沒有挑戰性!”
此話一出,金安琪一時間無言以對,滿臉漲紅,貝齒輕噬香唇,眸中含恨,憋了一肚子氣,恨不得一巴掌扇腫他那副氣死不認不償命的嘴臉。
老貝勒爺臉色一沉,不悅道:“文軒,合同你看了嗎?”
“看了。”李文軒從走進這座府邸,第一次看見老貝勒爺臉色不悅。
“我希望你按照合約上的內容行事,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我年紀大了,已經看破生死。”老貝勒爺平淡的語氣中隱含著殺氣。
李文軒何嚐不明白自己已經成了金家案板子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
他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來,對金安琪拱手道:“從今往後我們就要生活在一起了,望格格多多包涵。”
看似戲謔的一番話語,卻隱藏著李文軒不願屈服的決心。
合同上有一條寫的很明白。那就是讓李文軒跟金安琪一起生活。而且無條件服從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