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安琪聲音清冷地說。
古遲尉伸手邊拭去安琪眼角滑落的淚水,邊道,“好,我走,你別哭了。”
“滾!!!”安琪一把打掉古遲尉的手,咆哮出聲。
古遲尉眸底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深深看了眼安琪,最終起身離開。
他將門合上,欣長的身影倚牆而站,昏黃的燈光拉長的他的身影,看起來分外落寞。
房內,隱約傳出安琪的哭聲。
古遲尉懊惱至極,重重的一拳揮在了牆上。
四個骨關節,沾染了鮮紅的血跡。
血,一滴滴的滑落在了地麵上。
他卻並不覺得疼,隻因這遠沒有安琪的眼淚更讓他覺得疼。
他跟她親近,隻是想證明她並沒有那麼厭煩他,可證實證明,他驗證了她厭煩他到了一定的程度。
“安安,我對你該怎麼辦?”他惆悵的歎了口氣
三天後。徐舒雅身處片場,焦急的打電話給驅鬼法師,卻怎麼也打不通。
她隻好跟導演請了假,來到法師所居住的房前,按響了門鈴。
法師頂著濃重的黑眼圈,一臉沒睡好的模樣,不悅地看著徐舒雅,“一大早的,你吵什麼?”
徐舒雅緊張的指了指腕上的手表,“法師,現在已經中午了。”
法師懶得再跟徐舒雅廢話,明白徐舒雅的來意,因而直接告訴了徐舒雅想要的結果,“我已經給她下了蠱,所以她已經變成了最下==賤的女人。”
“真的?”徐舒雅將信將疑,“那為什麼安琪現在在片場還是好好的?”
法師冷冷地看著徐舒雅,“她遇男人的唾液和汗液就會失去理智。”
“那是什麼意思?”徐舒雅困惑地問。
法師失去耐性,“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徐舒雅在內心低喃一句,老巫婆!
她轉身,回到了豪車內,對司機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片場。”她急切的想知道,安琪遇到男人的唾液或者汗液會失去理智到什麼地步。
可當她回到片場,發現導演正兀自鬱悶,一邊嘀咕著,“一個個的都請假,我也惹不起,這戲是要拍到明年冬天的節奏啊。”
她道,“導演,我回來了,可以繼續拍了。”
“女主角不在,拍不了。”
“不在?她去哪了?”徐舒雅四下打量安琪,卻沒有發現安琪的身影。
導演解釋道,“家裏有事,所以也請了假。”
徐舒雅聽言,不免覺得失望。
那就隻好等再次看見安琪的時候再來實施了。
她暗自想著,眸底閃過陰險的精光
別墅的兒童房裏,安琪擔憂地看著輸著液的小王子。小王子閉著眼簾,喘著粗=氣,無精打采的睡在小床s。
安琪伸手摸了摸小王子的額頭,發現還在高燒。她的秀眉不禁擰的更緊了。
“對不起,琪琪,是我將小王子傳染感冒的。”恒兒站在安琪的身邊,自責地說。
安琪微笑著看向恒兒說,“不怪你。”
恒兒還是難過的低下頭。
古遲尉伸手摸了摸恒兒的頭頂,“確實不怪你,你和小王子雖然感冒的症狀類似,但醫生說確實不是一種類型的感冒。”隨即他對安琪道,“我來看著小王子,你去休息一下吧。”
安琪沒有理古遲尉,連看都沒看他。
古遲尉很受挫。自那晚後已經三天了,整整三天安琪都沒有開口對他說一句話。要不是因為恒兒的關係,以安琪的性格,大概早就把他趕出家門了。
“爹地,你到底怎麼惹到琪琪了?讓琪琪這麼生氣。”恒兒抬頭,一雙漂亮的紫眸看著古遲尉不解道。
古遲尉解釋說,“因為我親了她。”
安琪猛地看向古遲尉,眼神具有殺傷力。
她沒想到古遲尉會對一個三歲的小孩說這些。
安琪終於給了古遲尉一個在乎的反映,讓古遲尉很高興,他的狹長的紫眸劃過精光,接著說,“我要脫她的衣服。”
“脫衣服做什麼?”恒兒好奇地問。
“做”
“古遲尉!”安琪疾言厲色,美眸慍眸看著古遲尉,打斷了他的話,“你還要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我說的都是事實。”古遲尉邪肆的眨了下眸子。終於!終於安安對他講話了!
安琪氣道,“就算是事實,也不能對恒兒說!你不要汙染了恒兒!”
“哪裏是汙染,分明是對他進行xing教育。”古遲尉有意將安琪逼急。
果然,安琪急了,一把拉著古遲尉的手腕,將他領出了兒童房,“古遲尉,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厲害了我的安安,馬上就明白了我是有目的的,看來對我還是非常了解的!”古遲尉甚是欣慰。
安琪瞪了眼古遲尉,罵了句,“無恥!”
換來古遲尉滿意的笑聲,他接著道,“明天是我祖母的生辰,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