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安琪果斷拒絕,“你祖母的生辰,我跟你一起去恐怕不妥。”
“哪裏不妥?”古遲尉想壁咚安琪,對視上她的美眸,可想到那晚安琪對他厭煩的反映,最終忍下了。
“容易讓人誤會,你應該領徐舒雅一起出席才對。”安琪提到徐舒雅並沒有醋意,隻是就事論事。
但在古遲尉聽來,卻有著醋意的成分,於是他低沉了三天的心情好了許多。
“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告訴恒兒,我想對你做ai,所以才導致你這麼生氣的。”古遲尉慢條斯理地說完,準備走進兒童房。
安琪再度拉住了古遲尉,不悅地說,“你怎麼能告訴小孩子這些呢?對他的身心發展不利。”
“沒關係,早晚他都會知道。”古遲尉不以為然。
安琪發現古遲尉在有意給她設套,因而她鬆開了古遲尉的手,說,“好啊,你去說啊,反正恒兒是你和徐舒雅的孩子,我沒必要管得那麼寬。”
“嗯,那我就說了,一並告訴恒兒我和你之前的兩次,你是怎麼在我身xia享受的”古遲尉邪魅如廝的附在安琪的耳畔說。
安琪臉頰緋紅,緊攥了拳頭,妥協說,“我同意,跟你去參加赴宴。”
“好。”古遲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而邁開修長的雙腿走進了兒童房。
好奇寶寶恒兒還在等著回答,“到底脫衣服做什麼?”
古遲尉話峰一轉,勾唇笑道,“脫衣服給安安撓癢癢。”
“哦,怪不得,我也不喜歡被撓癢癢。”恒兒狀似很難懂得安琪的憤怒,對古遲尉道,“爹地,你下次不要找琪琪的癢癢了。”
“看情況。”古遲尉阿波羅般的俊臉露出明媚的笑容,在安琪看來,是很欠揍的笑容。
第二天,夜。
被“威脅”而來的安琪穿身一襲桃紅色的抹胸晚裝,趁著肌膚更加雪白,顯得十分嫵媚,她將一頭卷發隨意披散,透著幾分恣意又不失優雅,手臂捥著古遲尉。
古遲尉身穿一套萬年黑的昂貴西服,內配淺粉色的襯衫,與安琪穿出了情侶裝的感覺。一張俊臉麵無表情,冷傲如世間的王,不可一世,尊貴非凡。
兩人一出現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這些人都乃人中龍鳳,可在古遲尉和安琪的身邊,則被比下去了很多。
盛裝出席的何佳晴冷笑一聲,對身邊氣到臉白的徐舒雅添油加醋地說,“姓安的那個女人在這種場合公然露麵,顯然是挑明了想成為古太太,她在向你發起挑戰。”
徐舒雅眯起美眸,閃爍著毒辣的精光。
“等著瞧,今晚有好戲看了。”
“那我倒是很期待了。”何佳晴奸笑了起來。
宴會廳的家屬席上,被古思邀請來的聞爵,俊臉陰沉。
“爵,你要去哪?”古思見聞爵起身,忙問道。
聞爵沒有回答古思,隻是徑自走向安琪。
古思見狀,忙跟了上。
聞爵站定在安琪的麵前,皺著眉問道,“你怎麼會跟古遲尉一起來這裏?”
安琪無奈,解釋道,“事出有因。”
“什麼因?”聞爵追問道。
走到聞爵身邊的古思挽住了他的手臂,曖==昧地說道,“男女之間的因果不是很明顯嗎?你還不明白嗎?”
安琪沒有答話。對於古思,她並不喜歡也並不討厭,隻是一個陌生人。
倒是古遲尉附和地說,“古思這次總算說對話了。”他說著,長臂摟上了安琪的香肩,深邃的紫眸對視著聞爵慍怒的藍眸。
安琪有意想甩掉古遲尉的手臂,但古遲尉的手臂如何鐵鉗固定在了她的身上,令她怎麼也甩不掉。
聞爵嘲弄道,“那又能怎麼樣?安琪是不可能愛上你的。”有著血仇,所以他相信她不可能再愛上古遲尉!
“愛之深,恨之切。”古遲尉頗為得意地說完,攜安琪道,“走吧,我們去祖母那。”
安琪迫不及已,和古遲尉在祖母麵前站定。
安琪打量著祖母。
白發蒼蒼的祖母在四年後坐著輪椅,老態龍鍾,可看著她和古遲尉臉上仍舊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記得你。”祖母親切的拉起了安琪的手,像個小孩子似地說,“糖,你還有糖嗎?”
安琪一怔。
想起四年前她和古遲尉來參加祖母的生辰,為了討老人歡心,她確實精心準確了一塊糖果,可如今她已經三年沒有回出生的小鎮了,所以並沒有準備糖果。
正為難之際,就聽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的徐舒雅溫聲道,“祖母,她並沒有準備糖,而是和聞爵一起準備了歌舞。”
一時間,祖母身邊的年輕男女們跟著起哄起來,直把安琪和聞爵逼上了舞台。
台下,何佳晴調侃地問向徐舒雅,“你這是什麼雅興?”
徐舒雅冷哼一聲,回答道,“我需要聞爵的汗液,讓安琪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