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笑了。
……
睡在沙發上的具燦星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在德魯納酒店。
剛才,是夢嗎?
具燦星有些不確定。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哢嗤。”大門被打開,池賢仲微笑著走了進來。
“起來了嗎!”池賢仲微笑著問候。
“社長在等你呢!經理!”
“我不是這家酒店的經理!”具燦星第N次強調。
“唉。”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池賢仲不當回事,“啊!入夜的德魯納是第一次來吧!”
他帶著具燦星開始參觀德魯納。
……
池賢仲將具燦星帶到了酒店大堂。
具燦星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裝飾,以及顯現出來的人,這副熱鬧的景象,他有點吃驚。
“這才是德魯納真正的模樣。”在旁邊,池賢仲自豪的對具燦星說道。
“這是要去慢慢了解其他人,絕對不會知道的秘密世界。不覺得很有意思嗎?”這是那晚,盧經理的原話。具燦星看著眼前,不知道該說什麼。
遠處,張滿月穿著白色連衣裙從樓梯上走下來。
具燦星已經數不清,這是他看到張滿月的第幾套衣服了。感覺每次見麵,張滿月都會穿上一件漂亮的衣服。從不重樣。
“噢!社長出來了。”池賢仲說道。
具燦星與張滿月就這樣遠遠對視著。
……
“那你是活著呢?還是已經死了?”
“我就隻是這樣存在著罷了!”張滿月站在枯樹前,默默回答了具燦星之前的問題。
「既不以生者身份存在,也不以亡者身份而活。就這樣被禁錮著,被禁錮在那……絕對無法歸去的時間。」
……
在一山上,一隊人馬護送著人和東西。馬車上貌似是個身份尊貴的女人。
隊伍前麵,是一個青年人在帶隊。額頭上綁著個藍色條巾,身上穿著盔甲。
山坡上,另一對人馬在那埋伏已久。
為首的人,赫然就是張滿月。
她披著個白色的頭巾,將臉給蒙住了。
她對身旁的青年點了點頭。青年會意,高呼道:“行動吧!”
馬車裏有兩個女人,一個年長,一個較為年輕。
年輕的女人拉開窗簾,正要伸頭往外看,就有箭擊中馬車,插在了馬車上。
女人尖叫,隊伍陷入了混亂。
張滿月一夥人,披著頭巾,握著刀,從山坡上奔了下來。
他們,土匪,打劫!
張滿月仍站在山坡上,看著這幅混亂的局麵。
她握住吊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一口。
“噓!”
土匪團夥的年青人,騎著馬,走進馬車。
他掀開窗簾,看了年輕女子一眼,笑著從她懷裏搶包裹。
女子抓緊包裹,不想鬆開。兩人對視了一會。
男子笑了笑,從她懷中奪去了包裹。走之前,他還是透過窗戶,看了女子一眼。
男子正要離去,就被戴著額帶的男子攔住了。他貌似就是這支隊伍的護衛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