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神色陡然一緊,心髒怦怦直跳:“小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樣聲音太大了。”
田荷花看著已經跑了一晚上的狗狗們,便是讓它們回了空間。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狗又不見了,小蝶看田荷花的眼神更加迷茫了。
她雖然不信世上有神,可眼前的人不是神還是什麼?
田荷花拉著悄聲向前方走著。
這裏看著眼熟,田荷花明白,已經到了地方。
許溫言來的這麼快,恐怕事情已經不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在後麵。
“人呢!人呢!”
許溫言怒吼的聲音響起。
一時間,四周靜的出奇。
田荷花忙是收住步子。
“皇上,末將來的時候,這已經沒有人了……恐怕是有人走漏風聲……”
“不可能!”許溫言信誓旦旦地說道,“若真是有什麼不對,我們也不可能來到這裏,肯定是藏在別的地方!”
田荷花的心放了下來,她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還在擔憂許之年的安危。
既然人沒事就好。
“人呢!”許溫言慌亂的走著。
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帶著大軍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可卻是撲了個空。
可連個人影都沒有。
許溫言有些慌了,他第一次如此。
一路上,他都認為這次是必勝的結局,三年來,許之年就像是蒼蠅似的,時不時的惡心下他。
讓他難以安眠。
他想做什麼,都有人鉗製。
坐在朝堂上,大臣們雖然對他俯首稱臣,但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
皇位得的名不正言不順,許溫言也做不安穩。
將要找到許之年,他高興極了,卻是疏忽了,跟著許溫良留下的記號來到了這裏,卻什麼都沒有了。
他狠狠的將手中的劍扔到地下。
“皇上,我們怎麼辦?”
“先撤。”
許溫言不知四下的情況,如此輕易進來,若是四周有埋伏,那就不好了。
這裏在山林之中,地形他們又不熟悉。
所以許溫言決定先行撤退。
前隊變後隊,後隊變前隊。
便是向前走,但是還沒等走,就聽到四周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
聲音極其大,似乎有幾十萬人之多。
而許溫言這次隻帶了兩萬人。
聲音震天動地,許溫言所帶的士兵已經是心驚膽寒。
又聽得許溫言大聲喊著:“撤!”
後麵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忙是拔腿就跑,隊伍已經是潰不成軍。
還沒見到對方的人,他們已經是自亂了陣腳。
而不遠處的山坡之上,許之年負手而立,從高處俯視著許溫言。
對身邊的許溫言笑了笑:“看來成功了。”
許溫言忙是跪倒在許之年的腳下:“王叔,侄兒等您回京。”
許之年拍了拍許溫言的肩膀,讓他起身。
而此時已經被包圍的許溫言仰頭一看,就看到不遠之處有二人正朝他這邊看來。
他怒道:“許之年!你真是好手段!”
說著,從地上撿起劍,緊緊的握在手中,冷笑起來:“那就放馬過來吧,朕沒這麼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