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溫言身邊的十幾個親信跑散了幾個。
眼下身邊隻有八九個人。
但是許溫言卻是懷疑那幾個人已經投奔了許之年,心中很是憤怒。
身邊的彭宇飛是許溫言的親信,已經一晚上了,但是幾人並沒有走出去。
一路而來的米粒還在,但是幾人哪敢在順著米粒走了?
生怕遇到許之年的人。
本來許溫言已經暗暗同許溫良達成了共識,隻要帶著他找到許之年,他就會放了許溫良的妻兒。
其實,太後娘娘也被他騙了,許溫良的孩子沒死,王後沒死。
他用這些人來要挾許溫良,逼他就範。
許溫言自以為妻高一籌,卻是玩玩沒想到,許溫良的同意,卻不過是將計就計。
帶領的兩萬大軍,如今身邊隻剩下幾個人。
許溫良心中恨。
但他知道,現在還沒完,等回到了京城,一定會舉全國之力,讓許之年死無葬身之地!
一路上,幾人隻能冒蒙走著。
來的時候風光無限,離開的時候,卻連一盞燈也沒有。
畢竟是山林,路上不少的小石子,許溫言雖然會些功夫,但如此辛苦的走了一夜,也是從沒有的。
不說他了,身邊帶著的親信也是如此。
但是無人敢提歇息,都是看著許溫言的臉色。
許溫言心裏著急,帶著一股怒火走了一夜,本來還不想停,忽然聽到人的聲音。
幾人已經是驚弓之鳥,忙是躲藏起來。
那邊的人正是範毅和顧阿雪。
範毅身後是無數的士兵:“你們把四周把守,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說著,又叫了兩個士兵,讓他們護送顧阿雪回顧府。
身邊帶著個女人著實不方便,但是一聽要分別,顧阿雪纏著範毅,抱著他的手臂,就是不讓他走。
說是要走了,晚上走她害怕。
其實就是想跟範毅多相處一會兒。
範毅心裏也明白,起初還很高興,但是一會兒就很難受。
顧阿雪是個千金小姐,哪裏走過這麼多的路,才走了一會子,就開始喊累。
範毅一臉的難色。
身邊這麼多兄弟看著呢,還有些捂著嘴,但還是發出了笑聲。
整個氛圍極其開心。
但是範毅可笑不出來,冷著臉嗬斥那些笑著的人。
許溫言沒有找到,他一刻也放鬆不下來。
既是擔心是許之年等人的安危,也擔心許溫言若是回京了,顧家人的安危。
雖然範毅隻認識顧阿雪與田荷花這兩個顧家人,但那也是未來的嶽丈家。
所以神情嚴肅。
但在顧阿雪那兒更是難過,纏著範毅問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範毅看著四下,往前走,顧阿雪一夜的嘮叨,現在她說話已經入不了腦袋了。
眼睛看著四周,嘴上應著:“愛、愛。”
“你這麼敷衍!而且,這個字怎麼能隨便說出呢?”
麵對顧阿雪是胡攪蠻纏,範毅已經是習慣了,雖然沒注意聽她到底說的是什麼,但有一點他是記住了。
女人忽然大聲,不是嚇著了,就是生氣。
顧阿雪顯然沒有嚇著,不然會立刻抱住自己,那隻剩下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