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畢竟是個小丫頭,範毅也不想多難為她。
但還是不打算讓她走,不為別的,是因為,山林裏的人都不能離開。
許溫言被抓,這是個秘密,不可以有任何人離開,若是將秘密泄露,許之年那邊可就有危險了。
便是讓碧蓮回去。
碧蓮很是委屈,範毅眼看著女子掉眼淚,就又拿她沒辦法,索性讓她去另一個房間住下。
而此時,許之年等人還在路上。
這一路上,他們是浩浩蕩蕩。
雖然人多,穿著官服,但有殷善的令牌,所到之處,官員還以為是殷將軍前來。
在路上就得了信兒,紛紛的跪在必經之路上。
令牌是許之年拿的。
未免多生事端,免得有人認識殷善,許之年便是坐在馬車裏,看到有官員在地上跪著,他也不會露麵,而是伸出手,示意讓他們散了。
這些官員看了自然很是不解。
殷善是將軍,總是騎馬,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如今竟是坐起了馬車,且是不露麵。
許之年早有安排,故意在轎子裏咳得用力,聲音沙啞:“本將水土不服,偶感風寒。”
雖然有人懷疑,但誰也不敢去掀將軍的馬車簾子。
再說了,他們也想不到,有人會冒充了殷善。
便是就這麼過了。
一路上,許之年不敢停歇。
晝夜不停的前往京城。
趕車的馬夫都是相互倒班,而馬更是每到一處就換上沒有跑過的馬。
晝夜兼程,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到達京城隻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
但路上,從馬車裏吃住,大家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所以都瘦了一大圈。
來到宮門外,許之年必須下車了。
宮裏的守衛森嚴,來往之人,除了皇上和太後,所有的人都要例行檢查。
這個時候再裝病也是沒有用了。
每個馬車都要被檢查一遍。
守衛打開馬車簾子,發現竟然是許之年,驚得竟是不知道作何。
愣了會子,大喊起來:“來人啊,抓住叛軍!”
可沒等叫來人,他自己先被許之年一把揪到跟前,隨即將他扔在地上,當自己下馬車的墊腳石。
那守衛被許之年打的沒有一點還手之力,躺在地上是起不來了,便是當即大喊道:“來人啊,抓住叛軍了。”
可是現在說沒有一點用處。
宮裏雖然守衛眾多,可是許之年帶著一萬多士兵而來,沒等守衛集結在一起,他已經先命人把駐守宮門的千餘人抓住。
此時聞訊趕來的士兵已經是晚了。
就看到許之年和許溫良站在他們的眼前。
“大膽叛軍,竟然敢闖入宮中!”
一個守將指著許之年大喝道。
便是拉開陣仗,想要打上一番。
但就在這個時候,後宮裏的太後娘娘也聽到了這一情況。
聽聞是許之年和許溫良打了進來,她心疼自己的小兒子,忙是從後宮差人傳過來話。
讓他們不要打了。
守將一聽,若是違逆了太後娘娘,那也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索性扔下兵器,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