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若是不敢死,那就隻能當個乞丐。
若是他敢死,那也是在絕望中死去,痛快!
處理完這是,許溫良看著範家二兄弟:“你們就是押解許溫言的人吧?”
沒等二人自我介紹,許溫良便是說了出來。
雖然他不了解二人,但對範毅還是熟悉的,是範毅將他從宮中救了出來。
看樣子是許之年的心腹。
不過,來京的第一麵竟然不來皇上,反而見一個擁兵自重的王爺。
又是鄉野出身,實在是不知禮數。
許溫良雖是有些怪罪他們的意思,更是知道,他們兩個沒什麼規矩。
生怕是不知死活的讓許之年奪了他的皇位。
但是許溫良斷然也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都是為他出過力的人,他雖是已有警惕之心,但不過是防患於未然。
畢竟,打江山容易,難的是坐江山。
許溫良看到範毅,忙是先是鞠躬一拜,驚得範毅忙是上前去扶:“皇上折煞草民了。”
“朕能到如今,多虧了王叔還有你啊,當日實在是太過著急,並沒有感謝愛卿,這次一定要重重的獎賞。”
“那是草民應該的。”範毅忙是謙虛的說道。
但是心裏很是期待,這下可以風光的回去娶顧阿雪了。
“哎,別草民草民的了。”
許溫良似乎已經有了準備,便是說道:“江州正好空了個缺,範毅,你去當知府,正四品的官銜。”
看了眼範毅身邊長得有些像範毅的人,便是問道:“這位……”
範增忙是說道:“草民範增,是範毅的哥哥。”
“哦哦,那你就做知州,正五品如何?”
許之年臉上的表情起了輕微的變化。
這江州的確是個好地方,是個富庶之地,去那裏上任絕對是比去窮的地方好。
四品官兒雖然不大不小,但這不上不下的才是最舒服的。
在京城為官,範毅範增二人是個鄉野莽漢,肯定是不懂朝堂上的規矩。
朝堂上的老學究們,定然看不慣。
到時候,也是個麻煩。
但是,這是文官,範毅範增二兄弟,實在不大適合。
雖然給了官兒,卻是奪去了兵權。
實乃是明升暗降。
看來,最主要的是怕這二兄弟不懂規矩,隻認自己一個人,到時候,可就不好管了。
許之年立刻明白。
而範增和範毅不懂裏麵的門道。
一聽是要去江州當大官,但也不懂,範毅便興奮的問道:“就是縣老爺嗎?”
許溫良笑了起來:“可比縣老爺大的多,那縣老爺就是七品芝麻官,你們可不一樣!”
一聽這話,範增甚至嚇了一跳:“這、這能行嗎,皇上,我們怕受不起,萬一……”
“皇上這是為我們好,聽說江州可是個好地方!”範毅說道。
是其實這哥倆也沒聽懂到底是什麼,但就知道是很厲害的一個官職。
正好離京城遠一點,範毅是進過宮的,知道這裏麵的規矩多,說個話都要小心翼翼的。
他可不想留在這裏。
不然,按他的性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成了真太監了。
看到二人很高興,許溫良也很高興。
這說明,二人沒想那麼多,才剛的無禮,沒有第一眼來見他,是不知者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