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年站在一旁,從開始他就沒說話。
現下也是個好機會。
他忽然跪在地上:“皇上,請您收回臣的兵權,讓臣過個閑散的日子。”
許溫良笑了,“王叔春秋正盛,怎麼就要離開朝堂?”
許之年頓時明白,這不僅僅是讓他交出兵權,甚至是讓他“告老還鄉”。
雖然有些卸磨殺驢之嫌,但也算是客氣。
他是皇帝,與他對著幹,可沒什麼好處。
許之年便是點頭:“臣在外麵習慣了,實在是過不慣朝堂的生活了,還請皇上允許臣。”
許溫良雖然心裏高興,但臉上總不好太過表露。
“這可不行,王叔可是我的大恩人,若是我準許了王叔,知道的,是王叔自己提的,若是不知道的,那豈不是覺得朕為難了王叔?”
“皇上何必在意旁人的話,無論如何,臣都知道皇上對臣的好。”
許之年便是直言道。
許溫良當然樂意許之年的離開。
功高震主,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總會讓他不舒服。
不過,他也絕對沒有虧待許之年,每年的年俸便是一萬兩銀子,甚至給許之年了進宮的腰牌,可以隨意出入。
這算是給足了許之年的麵子。
許之年便是同許溫良告辭,便是將所有軍隊都交給了許溫良。
他本就不願意摻和皇宮裏的事情,之前的反擊不過是無奈之舉。
眼下更好,做一個閑散的王爺。
許溫良放心,他也舒心。
來到了王府之中,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身邊的跟班板凳見到許之年來了,那是猶如見到了救星,便是說道:“王爺,事情不好了。”
“什麼事?”
結果,這個時候板凳又是猶豫了。
“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說!”
“是王後娘娘……”
他也不敢說盧氏的壞話,隻能說:“王爺,您還是去瞧瞧吧。”
許之年便是怒氣衝衝的往回走。
就看到盧氏的母親賀蘭氏正抱著女兒盧氏喊道:“女兒啊,你可別想不開啊,娘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你死了娘可怎麼辦啊?”
盧氏在賀蘭氏的懷裏哭得傷心。
“娘!我也不想。”
許之年道:“什麼事?”
賀蘭氏走上前來:“恭王!我女兒對你可有半點不好?”
“你想說什麼?”
“你既是知道,她對你好,可老身如今才知道,我女兒與你成親多年,你竟然碰都不碰她,反而帶了一個小妖精回來!”
許之年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田荷花。
他揚起一巴掌,反手給了賀蘭氏一耳光:“你要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若是沒有我家相公,先皇他能得救嗎?”
賀蘭氏又是泛起舊賬,許之年蹙眉很是不快:“荷花呢?”
他很擔心荷花被她們欺負了。
“你還想著那個賤女人?我早是把她趕走了!”
賀蘭氏邊說邊得意的搖頭晃腦:“你帶的那狐狸精還真有手段,硬生生的要把我家影兒逼得上吊了,虧得我來的及時,不然啊,你就沒有這個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