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不會把春娃放出來,得到錢後,還會把春娃掐死。
許溫言得意極了。
幾次三番的改變路程,田荷花帶著的人已經是筋疲力盡。
這個時候,田荷花立刻意識到,這人是在耍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便是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先走。”
“可是,田姑娘,您會不安全。”
田荷花笑了笑,揚著手裏的銀票:“你放心,這些東西在我手上,我還是安全的,如果你們在這裏,他永遠都不會現身,看來,他正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呢。”
見到田荷花執意讓他們離開,身後的人早是累極了,便是離開。
眼看著田荷花已經變成一個人了,許溫言這下很是高興。
但謹慎的他也沒有急於現身,而又繞了些路,直到已經到了傍晚,天色一暗,街上的人也少了許多,隻有田荷花一個人在外麵走著。
許溫言再三確認,才敢斷定,田荷花確實是一個人。
隻見他最後寫下“把銀票放在東市街口的老樹下。”
田荷花按照許溫言的指示放了。
她放完後,佯裝離開,卻也沒有走。
天黑對於許溫言來說是好事,他能跟仔細的觀察田荷花身後有沒有人,但對於田荷花同樣也是。
她如今是一個人,天黑了,她又折返回來。
腳步放輕,躲在胡同裏,不時的向前方張望。
許溫言雖是警惕,一路跟著田荷花走了半路,可剩下的路便是有些心急,折返到東市街口。
但他卻不知道,田荷花此時由被他跟蹤,轉而變成了跟蹤他。
她走路特意很輕,手裏握著一把刀,同時,在地上留下記號。
那便是一粒粒的黃豆,指引著王府的人往東市街口而來。
她則是在前麵一路跟隨。
眼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將地上的銀票取走,便是一路向前而去,田荷花謹慎的跟在身後。
走了很遠的路後,便是看到黑影走進一個院子裏,田荷花有些遲疑,到這裏跟不跟。
現在實在是有些不安全。
但是為了春娃的安全,田荷花還是跟了進去。
剛走到院子裏,忽然頭被什麼敲了一下,田荷花暈倒在地。
那人走了過來,將田荷花拖到房間裏。
不過,此時的田荷花並沒有暈倒,她假意暈倒,實在是無可奈何之舉,憑著她的力氣實在打不過這個人。
從她進來的那一刻,便是已經掌握不了了。
雖然被綁住了,但是田荷花一直留意著。
發覺對方隻有一個人。
將田荷花的手腳綁住以後,他便是走了出去,將附近灑滿黃豆,這樣,就算是有人跟過來了,那也能拖延一會兒。
田荷花慢慢的用手裏的匕首割開繩子。
好在帶的匕首小,她就藏在了袖子裏。
這下正好排上用場了。
可是春娃卻是不在身邊。
忽然重重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許溫言來了,田荷花假意沒有醒來,繼續保持著被綁著的樣子,其實繩子已經鬆開。
許溫言拖著一旁的春娃走了進來,摘掉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條,將他的腦袋擰向田荷花:“看看,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