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裝多一些果酒,可是,可觀賞的程度遠不如玻璃杯來的好看。
田荷花也隻能是暫時如此。
而且,臭味居時不時的會搞個活動,隻需要加一兩銀子,就可得到雙人套餐,兩份果酒,外加蛋糕還有螺絲粉。
這些並不值錢,隻是外麵沒有地方賣,田荷花就當是賣了一個缺貨。
而她正在店裏忙活的時候,一個目光銳利的男人正在看著她,她卻絲毫沒有發現。
那個男人正是許溫言,他的腿已經好了,還看多虧田荷花送給郎中的那烏靈參。
這條腿,許溫言還以為會廢了,沒想到竟是能夠治療好好
他看著田荷花竟是出來做生意,便是陰森地笑了起來。
未來王後拋頭露麵的做生意,真是好笑。
他自從得了五萬兩銀子後,做的就是見不得人的生意。
開了一家當鋪,表麵上收古董字畫,但卻經常將銀子放給賭徒,今日從他手裏拿走十兩,不出一周,就要還給他五兩銀子。
雖然利息高的嚇人,但是許溫言的生意還是熱火朝天。
若是想取走銀子,那必是要有抵押物。
許溫言來者不拒,不管是房子還是東西,亦或是老婆孩子,他都照收不誤。
若是一周之內,帶著十五兩銀子回來,他定是會將人或東西交還,但若是過了一周,還不見人,那他就會立刻出手。
人會被賣出去。
至於是賣進青樓裏,還是給大戶人家當丫環,那全憑著誰出價高,就能決定許溫言的選擇。
若是有不還,還想把抵押物帶走的,許溫言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他會招人打斷那賭徒的腿。
字據都在許溫言的手上,他沒有在怕的。
許溫言就靠著心狠手辣,讓他的生意能夠快速的崛起。
他本是個乞丐,但卻靠著這筆資金,搖身一變,成了當鋪的老板。
這段時間,他也從未停歇,不僅僅是當鋪,還有賭坊,這種東西最是掙錢。
他當莊家,專門賺這些賭徒的銀子。
用許溫言的話,這些賭徒就是狗。
狗改不了吃屎,隻要有一個銅子兒,他們還是會來。
就算是贏了銀子,那也無妨,早晚有一天會全部輸進去。
這些賭徒,贏了銀子,便是胡吃海塞,畢竟是輕而易舉得來的,花出去的時候,也是大手大腳的,沒有一點心疼。
等到快沒銀子了,又來賭坊賭錢。
贏了,又是如此往複,輸了,便又是進當鋪,除非輸到一毛錢都沒有,親戚朋友都借遍了銀子,不然,他們永遠不會回頭。
說是永遠,那也是太過絕對了,但是許溫言開賭坊的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也就隻有屈指可數的人能夠戒賭,剩下的人,那是執迷不悟。
許溫言心裏也清楚,麵對那些一看是生臉的人,或是像是第一次來賭坊的人,他都會做些手腳,讓對方贏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