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吞下去
縱然心裏百般疑問,弦月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地笑著,舉止得體大方地跟在陸少離的旁邊,享受著鎂光燈,享受著奉承應酬。
而傳說中的那個顧婉言,弦月期待了一個晚上的顧婉言,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
夜半,月色如水。
陸少離擁著弦月不盈一握的纖腰,口中呼出的氣帶著濃濃的酒味,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的不滿:"女人,今天整場宴會你都在走神。"
"啊沒有啊。"弦月驚訝於陸少離的心細如發,但這邊也嬌喘著仔細應付著他。
可是,陸少離的目的好像並不在此,張口,低頭,重重的咬在了弦月的鎖骨上,由下至上,讓弦月不禁吃痛出聲。
突然,身上的疼痛感猛地抽離,耳邊隻聞得男人低聲的喘息:"女人,我好像忘記了問你的名字。"
弦月此時的意識已然有些迷離,但聽到陸少離有些別扭的語氣,還是被逗地有些想要發笑。
她知道,他是在氣她今天麵對記者提問對她的稱呼時,他竟一時語塞愣了神,隻記得那三晚在魅吧的藝名夜歌。這樣一個名字說出來,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風流韻事。所以,到了晚上才找了這麼個可笑的由頭懲罰她。
真是個可愛的男人。
隻是這個想法好似被身上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弦月的耳垂。
這是弦月的敏感地帶,剛要發聲,一抹嬌笑當即變成了一聲嬌呼:"啊,吳月,我叫吳月。你快鬆開,好癢"
"吳月。"陸少離輕啟薄唇呢喃著,深邃的眸色有些暗沉,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不滿,又懲罰地咬了弦月的唇一口,就著弦月紅腫的唇色呢喃著:"女人,你的這個名字可不及你的人出彩。"
翻身上馬,弦月很快就在男人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弦月兩隻手緊緊抓住床單,額頭上生出些細密的汗滴來。今天的陸少離和往常很不一樣,好像恨不得要她揉進他的身體裏麵去。
"起身。"
弦月的臉上映著一抹潮紅,嗓音也有些沙啞:"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狠狠地拉起來。
但是,等到她反應過來以後早就已經來不及了口中已經含滿了乳白色的液體,味道腥鹹,讓人想要作嘔。
"吞下去。"陸少離如噩夢般的聲音傳來,弦月本能的搖搖頭。
一隻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弦月努力地掙紮了幾下。看著那張已經痛苦到猙獰的臉,陸少離手上的力度沒有絲毫的減弱,就這樣逼著她極其不情願地吞了下去。
這場惡戰終於結束了。
這場運動做完,弦月生生的在衛生間裏吐了半小時,那帶著黏液惡心的東西從她嗓子眼兒裏又吐出來的時候,就讓她更加抑製不住胃裏翻騰的感覺。
接了一捧水洗了洗嘴巴,看著鏡子裏的那張臉,弦月不自覺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