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熏染過的眼茫然，“為什麼這麼問，兩個…不都是你嗎？”
“……”喜悅湧上淩霽的眼睛，這世上似乎再也沒有什麼需要他糾結的事。
狄影累了，眼睛慢慢閉了起來，卻將牢牢摟在懷裏，怕一覺醒來又消失不見。
淩霽將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篤定的心跳，同自己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他抬起眼眸，注視狄影的目光充滿『迷』戀，輕聲輕語：
“我都喜歡……不管是狄影，還是影哥哥，我都喜歡……”
……
開機儀式啟動，一清早辛導帶領著眾燒香拜，祈禱拍攝順利。
據說辛導輕時，別唾棄這種環節，認為是『迷』信。自從十九前片場著了火，每次開機拜，他比任何都虔誠，提前一周就開始沐浴吃齋。
辛導拍戲，不喜歡外打擾，開機和殺青儀式這兩天，是唯二對受邀團體開放的日子。
記者和粉絲將現場圍得水泄不通，狄影和淩霽都是記者重點采訪的對象。
“狄影老師，請問是什麼原因促使你跟辛導學習拍戲，是今後打算做導演、自導自演嗎？”
狄影在記者麵前惜字如金：“有這個打算。”
“如果你做導演，最想邀請哪位演員邀請上你的戲？今天現場就有許多優秀演員，有沒有哪位演員是你想要跟他合作的？”
“要看劇角『色』定。”
記者還想提問，被打斷。
“我這次進組的份隻是學徒，請把采訪機會多留給現場的演員和主創。”
聽他這樣說，其他記者隻好轉移采訪對象淩霽上。
“淩霽老師，這是你複後第一次參演電影，請問是什麼原因讓你推掉了之前的工作，選擇這電影呢？”
“因為是辛導的戲。”
“那如果導演是狄影，也邀請你上他的戲，淩霽老師會考慮嗎？”
“看劇。”
“前提是劇合適。”
“看角『色』。”
“角『色』匹配。”
“看檔期。”
“檔期空閑。”
“看片酬。”
“……”
其他都笑得不行，這個記者明顯是在給淩霽挖坑，不管回答是“是”還是“否”，都可以從中做文章，奈何淩霽就是不跳，任誰都感受了記者的無奈。
淩霽輕描淡寫地說：“我隻是片中配角，請多采訪主演老師們。”
接來有記者舉手提問魏昕，現場氛圍恢複正常。
甄果旻今天帶了雙層口罩，連柯希琵都笑話他小題做。
直他背著別把口罩摘，柯希琵嚇了一跳。
“你臉怎麼腫了？”
甄果旻腫的不隻是臉，還有呼吸道，說話聲音都略顯沙啞。
“一定是劇組有穿了皮草，我找了一晚上，沒發現是誰。”
“你這樣上鏡怎麼辦，辛導知道嗎？”
“我吃了過敏『藥』，今晚就消腫，是過敏原找不，萬一接觸還會再犯。我必須把這個穿貂皮衣的找來，他跟狄影哥和淩霽老師都有接觸，也可是二其中的一個。”
柯希琵想象了這兩穿貂的畫麵，誰穿都覺得違和。
“你幫我盯著點淩霽老師，還有他邊的，助理、化妝師、司機……反正隻要見穿帶『毛』的，都不要放過。”
“我盯淩霽，你盯狄影嗎？我看你就是不死心，不接近這兩個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不行！我臉都腫成這樣了，要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豈不是虧了。隻要把過敏原排除掉，我跟狄影哥之間就不存在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