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譚將軍去世,大家都舍不得,可是改州是不是有點過了,畢竟這些地方,都叫了幾百年了。”
皇後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觀察著周易的反應,以免惹得周易生氣。
一些人不敢尋找周易去說,隻能尋找皇後,讓她去幫忙說一下。畢竟茲事體大,不能說一拍腦袋就決定了,滿朝文武大臣都不知道這件事。
皇後也是有點心軟,聽他們說的有道理,雖然不覺得太大,但是她也知道,自己隻是女兒身,很多東西還是不能理解的。
於是就過來詢問一下。
周易歎了一口氣,拿出兩道密信遞給了皇後說道:“這是魏宏跟朕敘述的深入草原的經過,還有一份是譚雲同副將遞上來的密信,你自己看看吧,看完了你可能就明白了。”
皇後皺著眉頭,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越看越覺得心驚,看完一本之後,眉頭已經緊鎖,再看完另一份之後,她也跟著沉默了。
“陛下說要給邊軍士兵優先安排,臣妾下去準備了,三天內安排一場相親,臣妾親自給他們做媒。”
皇後畢竟跟隨了爺爺很久,人也非常的聰明。魏宏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張廣勝的不是,但是他把自己的經曆,說的一清二楚,總的來說有貽誤戰機的錯。
至於魏宏說的屠殺之類的,周易也沒有當回事。他看到過更多人的死亡,例如中州的難民,寧守關的一些事情,因此對此有點免疫了。
他在意的是張廣勝自大,耽誤了一整天的時間,要不然的話,譚雲同可能還不會死。
而譚雲同的副將就直接多了,畢竟已經是死了一回的人,直接痛訴張廣勝的不支援,等到邊鎮被燒,才帶著人出現。
說張廣勝有排除異己之類的,說的不是太好聽。
皇後原本也好奇,為什麼自己的父親被閑置了。不過她也沒有怪罪皇上,她覺得可能是為了避嫌,現在看來的話,已經不是避嫌那麼簡單了,皇上沒有追究,就已經是看在了她的麵子上了。
因此她沒有繼續說什麼改州的事情,還是那句話,人畢竟有遠近親疏,譚將軍去世,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父親有關係,但是她隻能向著自己的父親。
沒辦法,這就是人性,即使身為皇後,也做不到大義滅親的地步。
不過說起來,周易也確實拿張廣勝沒辦法,畢竟在這次守衛邊鎮當中,張廣勝是出力最大的,他肯定不能治罪。
官職是漲了,但是卻沒我給他隊伍,如果沒有朝廷支持的話,他自己想要建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說是暫時被閑置也正確。
皇後還算是有分寸,沒有給父親解釋說父親不是這種人,肯定是他們冤枉了,或者說這中間有什麼誤會之類的。
既然不清楚情況,皇後沒有隨便下定論,但是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找父親質問的。
不過她現在還算聰明,周易已經說過,要給邊軍優先安排一些事情。皇後負責給他們做媒,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畢竟能夠讓皇後做媒的,又能夠有幾人。
老大人肯定也會知道,分配給邊軍的土地,恐怕很快就會安排好,這也是周易放心給皇後看的主要原因。
這兩件大事安排好的話,其他的賞賜就都是小事了。即使邊軍有什麼猜測或者不滿,相信很快也會穩定下來。
另外一邊,張廣勝也是喝著悶酒,老大人就坐在不遠處盯著兒子看,他沒有詢問兒子做了什麼,讓陛下給閑置了,而是說起了自己的事情,也不管兒子有沒有聽進去。
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心高氣傲的,對於其他的官員都看不起,認為那些官員不配當官,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