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雨隱村的人是都喜歡吹牛嗎?明明弱的要死就不要像隻狗狗一樣狂吠了啊,還是說你也想落得和那些垃圾一樣的下場?”

雖然不想拿他們做比較,但是這顯然並不是我自己想就能控製的。

蠍從來都不會用本體來攻擊呢,盡管他和勘九郎不一樣,他本體也不是個人。

“不是都說了我討厭傀儡師,我以為你已經很清楚了。”

向右跨步,失去目標的身體很容易會失去平衡,但是這對忍者並不是很實用。

我伸出手抓住對方握著苦無的手腕向背後扭去,探出去的腳微微用力,很順利的讓保持住穩定性的勘九郎迎麵撲倒在地。一隻手掰著他的胳膊,一隻手握著紅傘頂住他的背部,我整個人頗為閑散的站在他的背後。

當我意識到他沒法對我造成威脅後我的警惕心便開始極速的下降,最後思維開始發散,勘九郎這小帽子從後腦勺看還真像個貓貓,說起來他們三姐弟衣品一直都挺好的。

但是我討厭嘴臭的小孩。

掃了一圈觀眾席,發現大家都是一臉凝重或是驚歎,粉色頭發的小姑娘輕輕聳起肩膀兩隻手在胸前握成拳,在發現我看向她的時候還小幅度的衝著我揮了揮手,當然是背著佐助,紅撲撲的臉蛋上翠綠的眼睛亮晶晶的快要閃瞎了我的眼睛。

怎麼回事,她剛剛不還無視我來著嗎?我的疑惑在一個銀色的掃把頭闖入視野時驟然掐斷,卡卡西……

卡卡西我是真看不出來什麼,你不能要求我從他那唯一露出來的一隻眼睛裏讀出什麼豐富的形容,又不是動畫能給我在眼前放個慢鏡頭特寫,我和他也隻是第二次見而已,不熟,真不熟。

拋開他,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充分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多少撫慰了我被迫繼續參加這辣雞考試的爛情緒。

心情好了,我自然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可是把peaceandlove當做真理看待的人,剛剛放的狠話肯定會刺激到這個年紀的小孩嘛,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我隻是討厭某個傀儡師,所以以偏概全是不對的,我和你道歉勘九郎。”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關愛弟弟的好哥哥,和某個瘋子不一樣。

想起那家夥的同時我短暫的閉上雙眼,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隻有這樣我才能確保自己的聲音不那麼糟糕,“我和你道歉了,你是不是也該和我道歉,事實證明你打不過我,所以還是……”

“你這女人還真是囉哩巴嗦,居然在戰鬥中閉上雙眼,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以一個奇怪的‘じゃん’作為結束尾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在聲音傳過來之前,被我攥在手裏的手腕便以人類關節不可能做到的動作轉了一圈,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貓貓頭也直接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和我來了個麵麵相窺。

“……”

我的沉默似乎沒能讓勘九郎滿意,他發出一聲嗤笑:“你說自己討厭傀儡師,難道不是因為你不擅長應對嗎?”

這家夥每個疑問句後麵都非要變成‘じゃん’嗎,醬來醬去的好煩人啊。

和我麵麵相覷的‘勘九郎’臉上的皮膚像是碎裂的蛋殼,大麵積的脫落,和木偶戲裏的木偶沒什麼兩樣的活關節樣式的嘴突然大張,發出討人厭的咯哩咯哩的碎響,嘴巴裏露出來的黑黢黢的圓筒正對著我。

不擅長應對?

我盯著剝去偽裝從而暴露出本來樣子的傀儡,一隻紅色的小蠍子貼在它的脖頸的位置上。

嗯,或許他說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