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田振輝出手極狠,下注又下的大,沒過多一會,田振輝帶來的本金已經翻了幾番了。
王長勝站在田振輝後麵觀看,起初他以為田振輝再厲害論賭博也是個外行,隻是幾輪下來,他不由得感歎田振輝這人真是一個世外高人。
王雪梅也是心中好生感慨,心想這田振輝看起來不起眼,怎麼似乎做什麼都有高人一頭的本事,莫非真的是大隱隱於市,自己小瞧它了?
這麼玩太慢,田振輝玩著玩著,忽然說了一句,然後便把自己的籌碼一股腦全押上了。
王長勝嚇得剛想叫停,隻是已經來不及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他心想田振輝這要是一不小心失手了,豈不是自己再也沒有退路了?
隻是田振輝並沒有讓他擔心的事情發生,轉眼間桌上的籌碼又多了一倍。
“少主,那個王長勝又回來了,還帶了個人來,似乎比他還邪門。”沒有燈光的小屋裏,那體型健壯的漢子進來彙報道。
“讓鐵手去探探底細。”青年說道。
“是。”漢子正要退出去。
“等下,”青年叫住了漢子,“給他也上一杯茶。”
“明白,”漢子自然心領神會。
“機器發牌,不錯不錯。”田振輝看著桌上那個發牌的機器,滿意的笑著,田振輝不是賭棍,很少接觸這些賭博的東西,隻會和朋友們偶爾打打牌,他當然沒什麼賭博的技術,他所有的隻有相術和運氣。
假如賭場裏的人在開始發牌的環節做手腳,田振輝也會很為難,他隻能判斷自己這次到底是會輸還是會贏,如果賭場裏的人不想讓他贏,他可能一局也贏不了,可是既然是機器發牌,拚的是運氣,那田振輝就不怕了,他可以運功給自己聚運,還可以觀察到場上每個人的運相判斷這一局的走向,自然就會連輸不敗。
正在田振輝贏得正開心,打算一口氣直接把事情辦完的時候,場上來了一個老者,田振輝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不是普通人,單從他的氣場和運相上就斷定,這人是個賭場上的高手。
“田大師,這人是賭場裏的三個頂梁柱之一,他叫鐵手。”王長勝貼在田振輝耳邊說道。
“哦?鐵手,就是你說的那個老三?”田振輝故意說得很大聲,讓對麵的鐵手也能聽得見,顯然是要故意挑釁對方。
“沒錯,本人正是鐵手。”鐵手見田振輝挑釁自己,也提了提氣,大聲回敬道。
“你剛才好像輸給王老板了嘛。”田振輝帶著不屑的口吻說道。
鐵手臉色頓時變得不好了,心裏隻道最近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狂妄,說話不知道給自己留餘地,剛才是因為自己太過大意,舊疾發作,才會中途退場,這次你們還想來,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既然是他的手下敗將,那就別來了,浪費功夫,趕緊換個更厲害的,大家也好節約點時間,你該幹嘛幹嘛去吧。”田振輝毫不留情麵,繼續嘲諷道。
鐵手氣的臉都綠了,隻是他代表賭場,為了維持風度,不好發作,便低沉著聲音說道:“年輕人,說話別這麼狂妄,聽我一句,多給自己留條後路,好歹也有個棺材本啊。”
鐵手雖然說話間不動聲色,但是周圍的人誰聽不明白,這鐵手是動了氣了。
“這小子真是找死。”
“還故意激怒鐵手,一會輸的怕是連這門都出不去了。”
“那可不一定,既然是那個姓王的請來的救兵,肯定比他厲害,你沒看鐵手剛才都輸給姓王的了嗎?”
聽鐵手這麼說,田振輝似乎沒有感覺,好像沒聽見對方說話似的,招呼道:“人都來了,發牌吧。”
第一局,田振輝憑借著運氣再次通殺。
第二局還沒開始,王長勝又貼著田振輝的耳朵說道,“田大師,他們似乎會看牌,能從你牌的背麵直接看到你拿的是什麼牌,你要把牌藏起來。”
田振輝笑了笑,說了句,“知道了。”
正在這時,旁邊有人端來茶水,給桌上的每一個人都端上一杯,最後的一杯,是給田振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