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局,田振輝拿到牌以後,還是將牌扣在桌上,看也不看,卻也沒有棄牌,待桌上人都下完注了,他直接把自己身前的籌碼一股腦的都推了出去,說道,“梭了。”
周圍人看到田振輝這舉動,又聽到他這麼說,不禁又驚訝又覺好笑,驚得是這田振輝在鐵手麵前居然還敢這麼托大,玩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好笑的卻是一聽就知道這人是個外行,連賭桌上的用語都不會。
見周圍人都笑了起來,就連自己身邊的王雪梅也跟著在笑,田振輝有所不解,便問王長勝:“怎麼回事?”
王長勝也略顯尷尬,貼到田振輝耳邊說道:“大師,梭了是另一種玩法裏的用語,咱們現在這麼玩的不能這麼說。”
“哦?我看電視上那些講賭博的電影都這麼說啊。”田振輝也不怕人嘲笑自己是個門外漢,說話也不避諱,講的很大聲。
“你就說全押就行,不用講這些專業用詞。”王長勝也是有些無奈,解釋道。
“那好吧,你早說啊,真是。”田振輝一擺手,完全沒有感覺到尷尬。
田振輝倒是注意到身邊的王雪梅也在嘲笑自己,便壞笑著問道:“老婆,你也懂這些?”
“誰是你老婆!”王雪梅狠狠一巴掌拍在田振輝背上,“這種事稍微有點常識的都懂,你就別丟人現眼了。”
田振輝哈哈一笑,說道:“能贏就行了,誰管他丟不丟人。”
田振輝在這邊和王雪梅打情罵俏,坐在對麵的鐵手卻是一點都不好過,他知道這局他沒法做千,隻要做出比田振輝大的牌,就會立刻露陷,隻是看田振輝這樣無視賭局,一臉輕鬆的樣子,分明是在輕蔑自己和這賭局,心裏又多幾分氣惱。
“棄牌!”鐵手終於有些壓抑不住了,話語中分明帶著怒氣,周圍人都聽得出來。
隻是周圍人見到這情景,也明白了幾分,鐵手已經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了。
這一局田振輝又是通殺。
是不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做牌手法?鐵手想到這裏,於是便回頭吩咐了站在他身後的人幾句。
那個人聽了幾句,點了點頭,便走掉了。
這一局,機器裏的牌又換了。
牌雖然又換了,田振輝依舊還是在贏,就這樣,田振輝又是連贏幾局,而且這幾局,田振輝更是肆無忌憚,每次都是把籌碼都壓上,而且也不怕周圍人嘲笑,每次都要大喊一句:“梭了。”惹得周圍哄堂大笑。
“我早就想試試像電影裏那些賭神一樣這麼玩了,真爽。”田振輝開心的搖頭晃腦道。
而對麵的鐵手臉色已是鐵青,他剛才叫手下去把牌換成沒有做記號的,想試試田振輝是不是在出千,他哪能猜得到田振輝完全是靠運氣和相術在和他玩,鐵手平日裏在賭場積累起來的經驗和技術,在田振輝麵前完全派不上用場。
“少主,鐵手看起來要不行了。”青年人背後有人提醒道。
“叫玫瑰一起上吧。”青年人咬著手指,嘴角微微揚起,笑吟吟的說道。
賭局正酣,鐵手正在陷入苦戰,卻又拿田振輝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候鼻子靈敏的田振輝微微的聞到有一陣輕微的香水的味道,這香水味道有一種讓人的迷醉的感覺,田振輝順著香氣望過去,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人正走出人群,來到賭桌上。
“大師,這個人是玫瑰,是賭場裏的二把手。”王長勝低聲告訴田振輝。
“美女啊,真是美女啊。”田振輝見玫瑰坐到桌上,便大呼小叫起來。
王雪梅見田振輝這個猥瑣樣子,不由得莫名生氣,氣呼呼的在田振輝後腰上使勁掐了一把,讓正專注於美女的田振輝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哎呦,”田振輝雖然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卻還是一副猥瑣相,趕緊和王雪梅討好道:“寶貝,她沒你漂亮。”
“哼,”王雪梅氣的哼了一下,氣鼓鼓的對田振輝說:“誰是你寶貝,別在那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