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輝給那戶出了事的人家打過去電話,隻道是自己看中了對方的房子,要看一下。
田振輝和王雪梅等在樓下,不多時,便見一輛卡宴開了過來,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這人穿著西裝,體型偏胖,頭發稀疏,腦袋中間的那部分頭發已經沒了,便用周圍的頭發往中間湊,想要掩飾,隻是風一吹那幾根本來就很稀疏的毛發便揚了起來,漏了陷,看起來好不滑稽。
那男人見田振輝和王雪梅站在樓下,徑直走了過來,問道:“你們要看房子?”
田振輝答是,那男人便帶著田振輝和王雪梅上去了。
進了屋子,田振輝發現這屋裏裝修的還真是豪華,到處金閃閃亮堂堂的,雖然品味不高,但是看得出來裝修花的錢一定不少,而且屋內的家具家用電器一應俱全,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裏是死過人沒人敢住的凶宅。
“隨便看看吧。”這胖男人說道,自己先進了裏麵臥室。
田振輝跟著那男人進去,看到他打開了臥室的窗戶,從窗戶外麵取回了一張符紙和一麵番旗,還有一麵小鏡子。
田振輝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那胖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東西,又看了一眼田振輝,不無心虛的說道:“哦,這是我為了能早點把房子賣出去,自學了點風水學上的東西,給這房子旺氣的。”
田振輝心想你騙鬼去吧,凶宅就凶宅,還旺氣,真當老子是帝壽什麼都不懂。
隻是田振輝也不著急戳穿他,和這胖男人聊起了些風水上的東西,這男人隻粗略的看過一些地攤上那些風水書,根本就對風水一竅不通,哪是田振輝這些專家的對手,說的話漏洞百出,不一會就露了怯,冷汗直冒。
“大哥,您不會有什麼瞞著我們吧。”田振輝旁敲側擊的問道。
這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瞞你什麼,我確實是不太懂風水,不過這片小區本身就是在市裏的豪華地段,風水肯定不會差,剛才聽你說話,看來你是很懂這些啊。”
“不敢說很懂,研究過”,田振輝謙虛的說道,說著,他打開窗戶,看著樓下那塊奇石,問這男人道,“大哥可知道樓下那塊石頭的來曆?”
那男人和田振輝一起看著樓下那塊石頭,說道:“不就是一塊裝飾風景的破石頭嗎?有什麼來曆?”
這男人確實不知道那石頭的來曆,他隻聽說這樓蓋起來的時候死過人,卻並不知道有人在這做法鎮邪。
田振輝對男人說道:“那石頭是鎮邪用的。”
“鎮邪?”這男人聽田振輝這麼說心裏打起了鼓,小心了起來,心道莫非這人真的會看風水,知道這裏出過事?
“沒錯,我沒看錯的話,這裏死過人吧。”田振輝雙手背在身後,在屋裏踱了一圈,才對這男人慢悠悠的說道。
“是是死過人,不過不是這,那都是蓋這樓時候的事情了,都過去好幾年了,你看不是也沒影響這樓賣的這麼好是不是,這住的這麼多人呢,也沒聽說後來出過什麼事。”這男人明顯心虛了,連忙給田振輝解釋。
田振輝不慌不忙,打開冰箱,裏麵早就沒裝東西了,隻是一直通著電,冷氣一下撲到田振輝麵上,好不涼爽。
田振輝關上冰箱門,回頭朝那男人輕輕一笑,直把那男人笑的心裏發毛。
“我說的可不是那麼遠的事情。”田振輝笑著說道。
“那你想說什麼?”那男人急忙問道。
“大哥,你別瞞了,你也瞞不住,我也不騙你,我和一個世外高人專門學過這些,你這屋裏子,最近死過人吧。”田振輝直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