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田振輝沒能從玫瑰口中問出些究竟來,卻是一直很在意玫瑰當天所說的要他搬出吳嘉義來自保,田振輝想到這,覺得這個十四少一定也認識吳嘉義,不如從他口中探探口實。
田振輝裝著深沉的問道:“我且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吳嘉義的人?”
十四少聽到這個名字身上猛地一顫,登時愣住了,他的臉上掛滿了驚懼與惶恐的神色,兩個小到像芝麻粒大的眼睛這會也是瞪得溜圓,嘴張的老大,聽到這個名字他仿佛是聽到了馬上就要世界末日的消息一樣驚懼。
“大大師你是從哪聽到這個名字的?”十四少惶恐不安的問道。
田振輝冷冷的回答道:“不是聽來的,是吳嘉義自己告訴我的。”
“難難道你是嘉義派來的?”十四少驚恐萬分,顫抖著問道。
田振輝心中也是有些驚訝,心想這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十四少,怎麼聽到這個名字竟然會嚇成這個樣子,難道這個吳嘉義真的有如此大的能量,能讓這雲都的一霸隻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成這個樣子?
而且他又問自己是不是吳嘉義派來的,難道說這倆人之間有什麼舊怨?田振輝想到這,便問道:“你和吳嘉義有仇?”
十四少慌忙擺著自己的右手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他啊。”
田振輝略微沉吟一聲,接著問道:“那你為何這麼怕他?”
十四少咬著牙,一副欲言又止的難為樣子,良久,他問田振輝道:“大師既然說是吳嘉義親自告訴您的,想必您和他應該是相識了?”
田振輝這會也不用借著吳嘉義的名頭來嚇唬十四少了,便實話相告說道:“相識也算不上,應該說是有過一麵之緣的朋友。”
“朋友?”十四少又是被震了一下,“大師您別騙我,那個吳嘉義不可能和什麼人做朋友的,就算是見過他的人,也不過是他眼中的螻蟻。”
田振輝冷笑著說道:“信不信由你,看你這樣,也是認識那個吳嘉義咯?我們是不是朋友,這是他親口說的,你要不信可以去問問他好了。”
十四少聽田振輝這麼說,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問道:“大師既然認識吳嘉義,又在這會和我提到他,不知道大師究竟是什麼意思?”
田振輝搬了把椅子,穩穩當當的坐了下去,然後一臉壞笑的指了指十四少,說道:“沒什麼意思,我這人天生有些好奇,我看你好像知道些什麼關於這個吳嘉義的事情,不妨說來聽聽?”
十四少愣住了,他看著田振輝,沉思了許久,然後說道:“大師,您這麼問,我不知道您究竟是想問些什麼。”
田振輝笑了笑,說道:“很簡單,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吳嘉義到底是什麼來頭。”
十四少皺著眉頭,自從田振輝提到吳嘉義,他早沒了剛才那副哭腔,現在一副謹言慎行的態度,對田振輝說道:“大師,有些事情您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我這是為了大師您著想,就算您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要想和這個吳嘉義扯上關係啊。”
田振輝笑了笑,說道:“他能有多通天?還隻是知道點他的事情就能要了我的命?”
十四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師,你還是別問了,您問這個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自己,您既然說您和吳嘉義是朋友,這些事情您還是當麵去問他好了。”
田振輝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我換個方式問好了,既然你認識他,那你和這個吳嘉義又是什麼關係?
十四少聽到田振輝這麼問,有些踟躕,半天之後,說道:“大師,我隻能告訴你一點,若要問我倆的關係,我隻能說我倆既是兄弟,也是從屬,他是主子,我不過是個打工的。”
田振輝點了點頭,關於這些他早在心中卻是猜到了一點,今天隻不過是要從這個十四少口中得到驗證罷了。
田振輝又穩了穩,問道:“那麼我再問一個人,你看你認不認得。”
十四少皺著眉頭,他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