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NM,那是個啥玩意?”最先露出驚訝呼叫的反而是二代產物張嵩,最開始他一直以為自家老爹派給他的兩名保鏢,除了個子大點,神秘一點,最多也就是拿出手唬唬人,後來看見後者秒殺一幹武裝人員,連經常不給他麵子的劉姓隊長,也分分鍾搞定,才覺得這兩名保鏢是高手。
但所謂的高手的僧侶袍被巴哈用刀劃開後,二代產物張嵩才第一次見識到僧侶袍下,其中一名保鏢的廬山真麵目。“大少爺,咱倆還是趕緊趁這會趕緊走吧,萬一,那兩個保鏢失控了,我倆可是沒有自保能力的。”一旁的喪狗在看見兩名保鏢中,其中一名露出的樣子,不用想,另外一名保鏢的樣子也好不到那裏去。
在僧侶袍變成兩半脫離了保鏢身體後,滑落到地上,整個人轉過來麵對巴哈。隻見這名保鏢的全身被一套合金套裝包裹著,但觀其設計非常人性話,所有人體的關節處根據保鏢的身體結構定製而成。唯一露出來的是金屬頭盔正麵的臉部,整個臉部依稀還能看出人類的特征,但是他的雙眼就像得了角膜炎的患者,整個眼球都是白色。最讓人感到不安的是,從整套盔甲縫隙中間似乎能看見盔甲裏的人,放佛沒有皮膚,隻有人頭肌肉塊似的。
原本坐著看戲的二代產物張嵩,在聽了喪狗的話,一下翻身下了石塊,抓住喪狗的手臂說道:“喪狗啊,我發現你說得好有道路,事不宜遲,咱倆還等什麼?趕緊跑啊!”張嵩說完,頭也不回,轉身撒開腳丫就往身後的峽穀另一個出口跑去,喪狗稍微愣了一下,也緊隨其後。
不過,沒跑幾步路,兩個被酒色早已掏空身體的人,就開始氣喘籲籲,彎著腰,雙手撐住雙膝開始幹嘔起來,兩人中喪狗的體力還算稍微好點,在幹嘔幾下後,就慢慢的可以直起身子,雖然眼中還包著眼淚,但相比較躺在地麵上大口大口呼吸的張嵩,要好上很多。
現在的張嵩麵色如紫,呼吸完全不適,感覺他稍微有點不順暢的話,立馬就會翻白眼過去。喪狗本想繼續往前獨自離開,但一想到離開這峽穀,等待峽穀口張司令的人見麵後怕是不怎麼好交待。於是,喪狗折返回來,用力的扶起張嵩,把他的一隻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兩人緩慢的繼續前進。
“巴哈,那兩人要逃跑!”林耗用‘霸者’揮刀砍向保鏢的頭頂,被保鏢用手一擋,整得林耗兩隻手虎口發麻,‘霸者’也脫手落到了一旁直插在地麵上。這一下,徹底激怒了林耗,他低聲罵了一句:“老子不發威,你是覺得老子好欺負是吧?”林耗說完,快速朝前跑了幾步,一腳踏在和他對戰的保鏢彎曲的膝蓋上,跳到了半空中,一拳打進了保鏢的僧侶袍裏,但林耗從手指上傳來的感覺保鏢的臉部是冰冷,就如同死人被冰凍過的溫度,就在他愣神時候,依舊穿著僧侶袍的保鏢,揮動著拳頭,給半空中的林耗來了一個,從下而上的勾拳,把林耗一拳打飛到旁邊的峽穀岩壁上。
幸好這條峽穀岩壁表麵,並不是那種堅硬的岩石,要不然,這一下對體質超棒的林耗,也夠他喝一壺的。
巴哈現在同樣收起了‘黑星’,雙臂交叉抱頭,防禦著被他暴露了樣子的保鏢猛烈攻擊,開始兩人一人防禦一人攻擊,保鏢把巴哈從峽穀中間位置一直錘到了對麵的峽穀岩壁邊,不算很硬的地麵上出現兩條滑痕。巴哈一直咬著牙被保鏢一路砸到背抵峽穀岩壁才停下,但現在他絲毫沒有找到一點辦法,讓這看起來像人的保鏢停止攻擊。
峽穀中的林耗和巴哈兩人都陷入苦戰中,最主要的是這兩名保鏢就是兩台戰爭機器,沒有體力限製,一旦出手就會不停歇的攻擊,混身上下又被合金金屬盔甲包裹著,‘霸者’和‘黑星’完全無法對這兩名保鏢造成實質傷害。
林耗從峽穀岩壁上掉落下來後,那名穿著僧侶袍的保鏢大步過來,緊握拳頭朝地上躺著的林耗頭顱處就是一拳,林耗趕緊一個翻身躲過了其攻擊。僧侶袍保鏢見未擊中林耗,緩慢的從地麵收回自己的手,在他手離開地麵,等待塵土散去後,地麵上留下了一個和僧侶袍保鏢拳頭一樣大小的小坑。林耗翻身雖然躲過了攻擊,但是他逃跑的去路被側翻的武裝車擋住了,僧侶袍保鏢轉身見林耗現在背靠武裝車底部,緩步朝他走了過來。
林耗背靠武裝車底,雙手一撐,站了起來並雙手握成拳狀,準備和這怪物再次大幹一場。咦?這是什麼味道?好像是燃料的味道。林耗從自己握拳的雙手上聞到一股車輛使用的燃料味,當下這是他第一次覺得這味道是如此好聞。他轉頭一看,他身邊武裝車的底部燃料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擊穿了一個很小的洞,藍色的燃料往外一絲絲噴著。
林耗看著走過來的僧侶袍的保鏢,望著他笑了笑,說道:“來吧!給你嚐點好東西!”說完,林耗對著側翻的武裝車燃料箱上的漏洞處,就是一拳。林耗在擴大燃料箱裂洞後,往旁邊翻身一滾,避免藍色的燃料沾染到自己身上。然而正麵的僧侶袍保鏢卻沒有那麼幸運,燃料箱裏的藍色燃料在壓力下直撲其臉部,僧侶袍保鏢伸出兩隻巨大的手掌擋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