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們嗎?可以。”
宏江很果斷,腳跟向後一頓把東仙踢了過去,轉過身對著市丸銀繼續說道:“先給一個,放了戀次我放另一個。”
“別和我開玩笑了,蝶塚先生。這種距離下,放與不放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其實,東仙和葛力姆喬再加上他自己,未必就不能彼此掩護從宏江手上全身而退,隻是這有風險,連兩把斬魄刀都能搞出來,宏江再有多麼奇怪的招數市丸銀都不會覺得意外。
而一旦戀次到對方手裏,這個距離下宏江把送出去的兩人再抓回來是完全有可能的,甚至連市丸銀在內,一個都跑不掉也是沒可能的事。
“我能相信你嗎?”
“當然可以了。”
宏江沉默了會,冷笑一聲道:“兩位叛逃的前隊長、這個叫葛力姆喬的應該和昨天過來的那兩個家夥一樣,也是成熟體吧?”
“如果不管戀次,你們三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而與你們相比,戀次可能死亡這樣的代價並非是無法承受的。”
“所以你可能搞錯了什麼,銀。現在占據主動的是我,你手上的籌碼容不得你放肆,不要得寸進尺!”
市丸銀誇張地倒吸了口氣,反問道:“那蝶塚先生您也能承受這樣的代價嗎?”
“如果無法避免,那就隻能承受,和我能不能沒有關係。”宏江說了句,下達最後的通牒,“現在就放了他,我讓你們三個離開,這是你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
這次輪到市丸銀沉默了,隻見他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我能相信您嗎?”
“你隻能相信我。”
“現在相信你實在太危險了,蝶塚先生。”市丸銀說著,手上的短刀距離戀次的喉嚨又近了些,“就像您說的那樣,您是占據主動的那方,我怎麼敢把什麼都交到你手上呢?”
對這番威脅性的舉動,宏江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仿佛戀次的死在他眼中就是件可有可無的事。
就是這個樣子才讓人覺得麻煩,市丸銀在心中暗自歎氣,宏江對人的態度總是這樣難以捉摸,你也分不清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實在讓人頭疼。
如果手上的人質是朽木露琪亞的話,他可能會更有底氣點,阿散井戀次嘛,被宏江放棄的概率要大太多了。
“好吧,誰讓您現在占據主動呢。”市丸銀手上突然一鬆,居然主動放了戀次。
宏江見狀也放開了對葛力姆喬的控製,正當在場的人都覺得不會再發生什麼是,宏江卻猛地一揮手中的鐮刀,快到極致的靈力斬,目標自然是對麵的市丸銀。
這家夥的話果然不能信,東仙一個閃身來到市丸銀前方,提刀擋住這記明顯是佯攻的靈力斬。
市丸銀卻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模樣,不急不慢大聲說道:“蝶塚先生如果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現在最好別輕舉妄動哦。”
明知道是佯攻卻沒有辦法,東仙感受到懸在頭頂的鐮刀,動都不敢動一下,他不知道市丸銀為何會突然放了戀次,隻希望他現在不是在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