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言午的經紀人,司檸。這是製片人,簡山隱。”
夏赤趕緊介紹。
簡山隱看到司檸也是一怔,估計也沒想到跟來個大美人。
倆人短暫地握了一下手。
“你給他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
夏赤有點作難,他們隻給許言午預留了一間房,司檸沒地方睡。
“讓小深來我們房間擠一擠,許言午跟安東尼住,司小姐住給許言午預留那間。”
簡山隱也不知道司檸要呆多久,又不好問,隻能暫時這麼安排。
簡雲深得知不用跟安東尼住,簡直雀躍。
當天晚上,簡山隱房間熱鬧地跟男生宿舍似的,思想家簡雲深一個人的話量頂上了一支隊伍,滔滔不絕,簡山隱感覺自己腦殼都要裂開了。
最終,在簡山隱的物理打擊下,簡雲深終於不敢說話了,癟著嘴坐在凳子上開始拉大提琴。
拉得還挺好聽。
“你,睡地鋪。”
簡山隱對簡雲深作出了最高指示。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然你去客廳睡沙發。”
簡雲深噘著嘴,一屁股坐在了地鋪上。
他家那個沙發太軟了,誰睡誰癱瘓,一晚上起來腰就廢了,還不如地鋪。之所以一直不換,也是因為太軟了,坐著舒服。畢竟他家那麼多房間,沙發睡人的事件幾乎沒發生過。
“不然還是我睡地鋪吧。”
夏赤覺得哥倆睡床,他睡地上更合理。
“你就睡床上,這是尊老愛……嗯。”
簡山隱硬生生把“幼”字吞了下去,他不能給自己挖坑,畢竟現在簡雲深是個活體杠精。
麵對鐵了心的簡山隱,夏赤也沒再謙讓,翻身上床。簡山隱也很快爬了上來。
一米五的床一個人睡算大,但倆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躺上去,算是一點富裕的地方都沒了,倆人動不動就你碰我碰你的。
簡山隱的睡姿不算老實,並且領地意識極強,很快就把夏赤擠到了床邊,就在他搖搖欲墜的一瞬間,簡山隱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他撈了回來。
“你跑什麼?”
簡山隱反而理直氣壯。
“你擠我,我能不跑嗎?”
“我擠你,你不會擠我啊?”
夏赤都氣笑了,一條腿搭在簡山隱腿上。簡山隱奇怪的勝負欲再次襲來,他抽出腿反壓在夏赤身上。
於是,倆人你來我往的在床上打了起來。
倆人“貓爪必須在上”的遊戲最終被簡雲深一聲“還睡不睡啦?”中斷了,倆人老實了。
一夜無夢。
許言午是第一次來法國,對巴黎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有多濃厚呢,濃厚到早餐時每隔十分鍾,就報出一個景點假意詢問情況,
“聽說埃菲爾鐵塔被騙子出售了兩次?”
“聽說協和廣場……”
“聽說聖母院……”
“聽說蒙馬特……”
“聽說盧浮宮……”
狀態類似於幼兒園小朋友盯著你嘴裏的吃食問“你那個是什麼?好不好吃?”
意圖可以說是十分露骨了。
“反正今天沒什麼事,等下我和夏赤帶你和司小姐出去逛逛吧。”
簡山隱見狀,決定帶著他在巴黎走馬觀花一下,免得他之後工作的時候心猿意馬,坐立不安。
“方便嗎?”
司檸還是比較懂禮儀的。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