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開學,心情依舊十分不爽,怒火中燒,有暴力傾向,由於不穩定的情緒,感覺到自己好像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卻沒辦法自製。心不在焉、囫圇吞棗的渡過每一節課,中午也不在有閑情逸致去圖書館泛讀。取而代之的是,要麼到室內籃球場,無所顧及的打打球,直到累的爬在地上無力站起;要麼到學校附近的網吧玩傳奇,組齊天使聯盟的成員,包場刷怪、PK,殺的聲名狼藉,惡跡昭著;
放縱也好,墜落也好,形屍走獸的消磨了6天。周末下午,堆砌在體內的火藥庫,終於被一根“蠻熊牌”導火線所引爆。在被王森一次又一次的踢出老遠,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爬起,身體上的疼痛,不斷刺激著早已經麻木的自我,仿佛是越疼越爽。當我第六次支撐起遙遙晃晃的身軀,因過度興奮,而不堪重負的神經原,終於走向了的崩潰、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連鎖擴散。隻覺到周身的肌肉,在不規律的收縮、膨脹、抖動,難以言語的力量,源源不斷輸送到僵硬肢體上,看著自己顫抖手,慢慢的握成拳,我狂笑不止。下一秒,道場內異常的安靜,所有人都好奇的望著同一個方向,甚至連教練也走了過來。
我隻覺當時眼前一片赤紅色,無法克製的發出陰森的低笑,雙手不自覺的將雙腿上的負重鉛塊一塊塊拔出,隨意的甩在地上,毫無預兆,腳下驟然發力,身體如離弦之箭,衝致王森近前,抬腿就是一記帶著巨大衝力的側踢。突如其來,詫異的王森,來不急做出反應,碩大的身軀便被踹的倒飛出去。不停留半秒,我借著前衝之勢,縱身躍起,沒等王森的身體著地,一記凶狠的下劈腿結結實實砸在王森的腹部,我完全的失去了感知,對王森的悶哼聲充耳不聞,跨步坐到他身上,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揮起拳頭,對準他臉的就是一拳,一拳……死寂的道場中,隻剩下自己肆虐的鬼笑,當我的拳頭與王森的臉第三次碰撞的同時,突然有無數鮮紅的液體四處飛濺。一位女生的驚恐尖叫,讓所有旁觀的人霍然驚醒,慌忙上前製止。不知道有多少隻手拉撤著自己,聳推著自己,甚至矗打著自己,我發瘋的反抗掙紮了幾次,卻被團團架住不得動彈,累口喘著粗氣。另一邊,王森一直那麼靜靜的躺在地上,許多人圍在他的身旁,已經有人拿來了急救箱,教練與幾人手忙腳亂的處理王森的傷勢。時間推移,漸漸的,安靜的我,恢複了正常理智,蠻力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肢體越來越發軟,並有強烈酸疼感,要不是有人架著,自己一定會虛脫的堆坐在地上。不過,當看到遠處依然一動不動的組長,我追悔莫及沉下了頭……
王森休克在道場內,雖然被緊急搶救而清醒了過來,可是傷較嚴重,尤其是眼眶部位,開了一個3厘米長的口子血流不止,隻能送去醫院檢查與治療。在被攙走時,他卻不忘,用細弱的聲音幫我向教練解釋和開脫責任。教練果真沒有深責自己,隻是冷冷的痛叱幾句,並警告如有再犯決不姑息,驅逐道場!又一次,我在眾人的不屑和鄙視的注視下,拾起負重鉛塊,慢慢的走進了更衣室。當天我提前離開了道場,邁出門口的那一刻起,便決定不在回來,因為實在無法麵對王森,對於一個男人,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向朋友下黑手!就等於背信棄義,豬狗不如!!
人生的坎坷,徘徊於“得”與“失”之間。我很希望,這個被自己一手製造出來混亂局麵,隻是一個惡夢,睜開眼睛一切恢複正常,很可笑的是,我向來是一個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人。大概是種種的思想負擔之間的衝突,後來的一斷時間內,開始有奇怪的事發生,每天晚上,當我躺在床上,腦中總會浮現出兩個自己,圍繞著它們所謂對與錯、是與非的話題,爭執不休。很難想象那種沒日沒夜的煎熬。
如果把人所經曆的事,看做一種曆練,這次我並不是沒有收獲,因為從暴力事件之後,即使身處的環境再亂再吵,自己也可以保持心靜如水的狀態,不受任何影響,做自己想做的事。另外,我似乎比從前更加留戀於夢境,靜靜的漂浮在空中,凝視著自小便夢中相伴的女孩,直到她甜甜的睡去,成了自己每晚必須要做,才能安心的事情。她柔美,信任,堅定的目光,仿佛是一麵鏡子,幫我認清並找回了真正的自己,彈琴,編程,學習,吃飯,睡覺,發夢,這才是最初的我。
9月14日,周五,第一次向班主任請假,順利的獲允了一天的時間,跑去參加全國英語四級考試(PeTS4)。考試隻在上午便結束了,之所以請全天,是覺的有些累,想開個小差。中午在超市裏購齊食物,便躲進學校附近的一個網吧內逍遙。剛剛打開QQ,因為很久沒上,留言立即跳個不停,耐心的看完所有,有的簡單回幾句,有的記下名字,晚上回家在發郵件。其中最為讓自己關注的信息,來自於若水的短消息,據她所言,音樂論壇內,一位匿名ID,貼出了少量自稱是“天籟村”的生活照,結果不出幾天,論壇的訪問人數倍增,如今登陸都困難的很,更誇張的是“調查令”“緝拿令”“懸賞令”貼的四處亂飛。論壇超管-大媽目前沒未發表言論,不過因為各種“令”刊登的到處都是,累的各個分壇斑竹整日掃水,許多斑竹已放出了狠話:“如有誰發現天籟村上線,立即內部通告,群起而攻之,定要千刀萬剮,生食其肉,飲其血髓,挫其筋骨,揚其灰骨……”
平日裏便是官架十足作威作福的分壇斑竹們,如今發起怒來,那還得了,myjudgmentdayofworld,論壇都不用上,隻是靠想的,自己的脊梁骨便涼颼颼的發寒。QQ又響起了提示,一看之下竟然是angel,並坡為奇怪的問到:“你怎麼能上網?”
我驚魂未定的回到:“噢,噢!下午都是自習,出來開個小差!”
angel:“原來你偷跑出來的,小心不用心學習,名次又要滑落了!後悔都來不急!”
“安拉,安拉,早知道不加你QQ了,哎~~~讓你有QQ號就是一個錯誤”我不已未然的回到。
angel:“哼~!哼~!不加我?!那是絕對沒有可能,我知道你所有的密碼,甚至是關於你的任何數字信息,就算不通暴力破解,我也一樣可以通過Tencent服務器,讓你直接加我!還有,別說你不上QQ,就算你隻是登陸信箱,BBS,我都可以立刻就知道你的行蹤,除非你以後不上網!嗬嗬……”
看著讓人既氣憤,又無可奈何的“真理”,我隻能忍氣吞聲的應付:“哎!真是被你打敗了!行了,怕了你了,我要上傳奇了,你把九級天使退了吧。”
angel:“小心點你!知道就好!嗬嗬,先等一下噢,我先把輔助插件加載到你現在用的機器上,oK,可以上線了……”
天地合一,四處亂飛,清赤月,清祖瑪,清沃瑪,如今的天使聯盟,打BoSS的輕鬆程度,不壓於打一般的小怪,也就是BoSS的血多一點。尤其是我的九級天使,得到了angel的“特殊關照”以後,已經武裝到了牙齒,締造了一個完美的道士。而自己這個控製者,也是經過幾番學習與訓練,才有資格上崗的。一對一單PK,不允許飛離戰場,除非對方也是道士,否者,我能在極短時間內將對方至於死地。如果是組對組群PK,淋漓盡致體表現出道士的優良傳統,更是我的強項。所謂:“各種跑,各種療,紅毒綠毒套的牢,打防定狗稍帶腳,落井下石火符飄,還拿龍紋當菜刀”九級天使至理名言。
下午3點左右,發覺身邊堆積著圍觀者越來越多,他們多乏羨慕與妒忌的神情,眼睛死頂著自己的顯示器。天氣應該是涼爽了少許,但是招架不住人多,堵的跟不透風的牆一樣,感覺悶熱悶熱的。由於流汗失水過快,我已經在喝第四瓶礦泉水了,舉著瓶子,邊喝邊掃視這些形形色色的人,目光掠過一處,口中的水險些噴出來,因為自己的頂頭上司就在其中,沒錯,他就是學習部的部長-江文淵!六目相對(老江帶眼鏡),部長一臉陰鷙的望著自己笑……
搞不清楚部長用了辦法,低頭向坐在我旁邊的機器上玩的人說了幾句,對方就把機器讓給了他,看著不部長,滿麵得意坐下,脫去了校服,似笑非笑的說:“這不是張傲天嗎?原來你也玩傳奇啊,嘿嘿!我也練道士地,你幾區的?”
由於是開小差的關係,我底氣不足,結結巴巴說:“部~部~部長,好!您~您~怎麼來這了!?”
部長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經的說到:“別部長部長的,這裏不是學校,叫我老江就行。嘿嘿,怎麼的,隻許你開小差,就不許我出來渡假啊?嗬嗬,你玩幾區?那個服務器的。”
我詫異的看著老江猴急的樣子,略微定了定神,小心的回到:“x區x……”
話沒說完,隻聽部長一聲怒吼:“我靠!原來你就是九級天使啊,天使聯盟的狗老大!牛叉啊你!嘿嘿~~小夥,你和你會裏的那群狗屁天使,謀殺我多少次,你知道不!?”
圈套!詭計!名知故問!不過礙於麵子,我隻能陪笑:“嗬嗬~!嗬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哪個是您……”
部長揮了揮手,對自己的解釋全無關心,霸道的命令著:“你先回土城,等我上線!”
沒辦法,我隻能帶頭飛回土城,天使聯盟成員也陸續的回來,angel奇怪的問自己回城幹嗎,我趁著部長不注意,簡略的說了以下自己的處境,並且告訴angel去先倉庫拿一套道士的普通赤月裝備和龍紋。
剛和angle咬完耳朵,就發現顯示器上,一個手拎銀蛇,名字叫“季風”的小道士走到九級天使身邊,不停的亂砍。另一邊的部長不好意思說到:“這就是我號,嗬嗬,38了,還沒帶上狗,裝備也垃圾……”
我心中好笑,遇見了一個窮鬼,不過也沒辦法,隻能密angel再多找一本召喚神獸出來。不過多時,女道“信天使”便回到自己對麵,交易給我一套道士裝備加武器加書,等我把東西轉交部長的時候,平日裏“朗朗”的他,竟然激動的不敢點確定,呆滯的望著交易欄裏的那些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一朝得獲,估計感慨的就差飲淚了。好不容易交易完成,開心的手足無措。坐在旁邊的我,看著他言行於表,透明的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突然覺的,部長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深莫測,難以近人。而後,部長退出了他原來的行會,納入到自己的天使聯盟中,跟隨眾天使們一起練級。晚上6點,又來了兩個陌生的校友,他們倆先和部長套了一陣近乎,又與自己打招呼,我裝作熟路的打哈哈。之後問部長才了解,原來是他們倆竟是自己同班同學!一個叫王子桓,另一個叫唐明浩,和部長一起完了很久的傳奇了,而且也曾被天使聯盟殺過n次。除於歉意,本想送兩人每人一套赤月,不過兩人沒收,隻是每人要了一套祖瑪加武器,並且也歸屬到了天使聯盟的鐵旗之下。
當天的玩到了晚上8點,網費是部長執意付的,離開的時候。網吧的老板特地跟出門口,向自己提議,如果想出售裝備,他會幫我聯係人,並且保證很高的價格。聽著老板的主意,我很高興,畢竟可以是從虛擬的網絡上掏金,於是應下了,許諾,可以供應每職業,4套赤月裝加武器。
部長他們一直等到自己與網吧老板談完,四個人,才一路走一路聊的離開,大家約定了在土城集合,便學校門口分的路。我回學校拿車,由於正是下晚自習時間,很多人與自己一樣推著車往外走,不過在我剛要跨上車的時候,有人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車把,我抬眼看了一下前麵這個陌生的人,剛想說話,卻發現人群中走出幾個居心叵測的不良青年,似笑非笑的圍住了上來。
“他們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我心中暗討,身體卻莫名的興奮起來,不過我還是命令自己打起十萬分的警惕,畢竟對方在人數方麵占有優勢,但表麵上卻未采取任何措施,我很順從,沒有呼救,也沒有反抗,被這幾位身著奇型異服的人,強行前撤後退的將自己拉到學校附近的小胡同,隻是我邊走邊巧無聲息的將容易損傷的cD機啊,手表啊,收拾到背包裏。
“喂,小子,你傳奇裝備挺好啊,借哥們玩幾天行不~~,嘿嘿~~。”一個頭染黃色人流裏流氣的說到。
我沒有回答,而是先將車推靠在胡同裏麵,放下了背包,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拆開了每個腿上的15公斤負重鉛塊,讓鉛塊順著褲腳滑落在地上。
另個穿著破爛牛仔裝,卯似乞丐,一臉的橫肉的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到:“草!你!女馬!的!跟你說話能,聽見沒!”
“速度要快,一個一個的幹掉。”我盤算好了計劃,靜靜的走向那問候自己家人的痞子,直到與他不足一步的距離,才語氣緩和的說到:“你敢不敢在重複一遍!?”
痞子先是一臉的不肖,連同幾個狼狽為奸的同黨嘲笑我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然後猥褻瞪著自己,粗俗的罵到:“草!你!女馬!的!重複你!女馬!了!個!x!不打你,你難受!”,話音沒落,便揮起拳打向我的臉。而其他的幾個人,雙手握實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站在旁邊等著看好戲……
5分鍾後,胡同裏恢複原本了寧靜,雖然放倒的幾個劫道的,自己還是難免掛彩,衣服也被破出了幾個地方。臨走的時候,我翻光了他們身上的錢!並不黑吃黑,是要他們賠償自己的校服錢(正好校服有點小^0^)。另外,作為教訓,我橫握著15公斤的鉛塊,依次拍在他們的腦袋上(問候我家人的那個拍了兩下),看著他們抱頭叫痛,滿地打滾的糗態,我強忍著笑,佯裝凶神惡煞的威嚇到:“這次敲你們個包,在讓我看到你們!別怪哥們手下不留情,幫你們開天窗!”
初戰告捷,不免讓人精神振奮,一路狂蹬回到家,迅速的溜回自己的臥室,先換掉了衣服,然後出來吃飯,還好臉上沒有掛彩,所以家人並沒有發現。吃完晚飯拿著一杯冰牛奶回到臥室,越想越覺的好笑。當我拿出從地痞身上收刮的錢,終於控製不住飄飄欲仙,足足有1000多元,這不算是搶劫吧!?哈哈哈哈~~~~。
晚上,先和angel商量了一下淘金的事,得到angel爽快的支持,理由:“倉庫早就滿的塞不進東西了,能賣的話,最好把普通的東西都變賣掉才好呢,好用的留著就行!”大計商量結束之後,又交代angel留個天使聯盟的人,在土城裏等部長他們上線,帶他們去升級。睡覺前,突然想到什麼,於是悄悄的找來針線,粗針亂線的縫起衣服。
次日,一大早做完晨練,家都沒回,直接去上學,在後勤部買了一套加號的新校服,舊的便捐給希望工程嘍,(第一次補東西,鄉下的小朋友,將就一下吧)至於剩下的錢,還是老老實實的收起來,想著哪天碰到那幾個三流地痞,再還給他們。中午,老江追到室內籃球館,轉告我網吧老板找自己有事。在去網吧的路上,老江拿出了1000元,非要給自己,說是裝備錢!我當然不能收拉,結果老江竟然濫用職權,使出了“威逼”的殺手鐧,沒辦法自己隻好先拿著,大不了找機會從其他的方麵再補給他。
剛進網吧的門,就見網吧老板笑容滿麵的迎向自己:“傲天,來來,這坐,記的昨天跟你說裝備的那事吧,我的幾個哥們都愛玩傳奇,天天拚了命的玩,就是裝備不好,所以一直托我聯係聯係,這不,聽到有人能出售赤月裝,老早就跑來了,不過你上課,所以一直等你到現在,要道士2套,武士1套,法師1套,沒問題吧?”
看著在櫃台附近的幾個人,等的不耐煩的樣子,我不好意思說到:“嗬嗬,沒問題,沒問題,4套絕對沒問題,而且是老板朋友,再送點練級的裝備都行。”
網吧老板見自己憨厚,又給足了他麵子,心情頓時大好,從櫃台上取來了兩罐可樂,遞給了我和老江,接著說到:“至於一套多少錢,你先開個價吧,幾個哥們都在這呢,大家敞亮的談,隻好價格公道,馬上就一手錢一手裝備。”
因為自己也是第一次幹著勾當,對於行情不了解的我,先是看了看老江,見對方也搖頭,我無奈的笑了笑,隻能把價格的問題踢給買家,於是客氣的說到:“老板,我也頭次賣裝備,既然大家都認識,你就說個公道價吧,我信你。”
網吧老板見我把球踢給了他,先是皺了皺眉,左右思量之後,看了兩邊的人,試探的說到:“一套4500,你們覺的如何?”
聽到4500元人民幣一套,我心中狂跳,張目結舌的驚呆了數秒,結果卻見到對方幾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也隻能跟著傻傻的狂點頭,網吧老板將雙方都沒意思,於是開了兩太機器,兩方人就開始交易了。我歡天喜地的將4套赤月裝,逐個的交易給4個人,並且每個人付送了一些練級的小極品。最初4個人還是一邊叫謝謝,一邊興奮的套裝備,不過當他們查看了九級天使的裝備之後,全部驚愕向自己行注目禮,其中一人無法控製貪婪的**,直接問到:“兄弟,身上的那套裝備賣不?!價格你隨便開!!!單賣,套賣,我都要!”偶暈………
從網吧老板的手裏接過厚厚一疊人民幣,輪到我笑的合不攏嘴了,每套4500元人民幣!想都沒想過的事,如此簡單的水到渠成了,而且還是從網絡上掏的第一桶金,所以難免興奮不已。傻笑了老半天,回過神來後,想到喝水不忘打井人,作為答謝,我給了網吧老板每套500元的提成。看著網吧老板同樣心花怒放的接過那2000元,並且豪爽的揚言到,今後自己上網可以不花錢,原本很開心的自己,不免聯想到曾經的老K,懷真起那份由衷的感動,當然,也從新審視眼前網吧的主人。
大家哈拉了一陣兒,臨走前,視線大略的掃向周圍,發現網吧裏坐在角落的幾個人,背影似乎有些麵熟,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昨晚的那幾個“三流地痞”,年紀似乎大自己一些,不過沒自己高。還沒等開口,他們到被自己突然的出現,大大的嚇了一跳,我拍了拍著他們的肩膀,將他們從新按回到座位上,把買校服剩下的錢丟在了桌子上,詳細的說了花掉多少錢,為什麼花,至於剩下的錢,你們是誰的誰認領,我就不管了。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敢拿這錢,可等自己一轉身要走,幾人卻爭了起來。失而複得,我相信他們會很高興,非常高興,高興的忘記如果碰壞電腦,是要賠錢地。
又是一個周末,因為沒地方可去,又不想閑在家惹懷疑(暴力事件一直沒和家人提),所以吃過早飯後,便悄悄的隨同爺爺一起去掉魚。9月,秋風送爽,陽光和煦,與爺爺坐在一條租來的小船上,搖搖擺擺使向湖中僻靜陰涼的角落,模仿著爺爺的動作,調整浮標,掛鉛綴,上魚食,拋線,然後就是心不在焉的望著水麵的浮標,無限製的等待。回想起昨天把錢給家人的時候,全家開心的樣子,真是幸福。走神了許久,再注釋著浮標,還是靜靜的浮在水麵上,不耐煩的抬起魚杆,發現鉤上的誘餌沒了,從新上好,一會抬起魚杆,誘餌又沒了,反複的上,反複的沒……自己忙的焦頭爛額卻毫無戰績,爺爺那邊卻是大豐收,雖有不甘心,可直到日落,始終沒掉上半條魚。
9月22~23日,參加了全國計算機四級,但這次無須向班主任請假,開小差也不用躲躲藏藏,因為是周末。23日輕鬆的完成了上午的機試,下午匆匆趕去韓語補習班。5點回到家中,由於太累沒心思練琴,所以就放任性質的玩起了電腦,仔細的閱讀然後回複各種留言和信箋,已經是我上網遊戲前的必須功課,看似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卻無聲無息的豐富著自己的生活。忙完了工作,打開QQ上的好友名單,發現休止符的頭像亮著,想起她未經過本人同意便發布我的照片,略有怒意的開小窗,本想譴責對方一下,沒曾想自己卻被休止符劈頭蓋臉的海損了一番,因為上次的不遲而別,休止符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甚至發誓不在與我作朋友。不過,後來經過若水的從中勸解,還是原諒了我。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作為一種報複,休止符從我丟在她家的影集裏,選了幾張的照片,匿名在論壇裏開了個帖子。本想暴光一下論壇裏首席鋼琴才子,至於引起如此大的風波,絕對是意外。
該問的問了,想說的說,總算是冰釋前嫌,隻是當我提到是否可以把那本影集郵寄還給自己的時候,休止符卻要挾到:“不行!上次你偷跑了,現在想要,你自己回來拿!到時候你的鋼琴考試如果過了,正好順便把證書帶回去!嘻嘻,至於時間嗎,就定在國慶節左右,因為我打算趁著國慶假期,組織一次活動,把論壇裏比較要好的網友,彙聚上海來,開個Party!大家都要帶節目噢,而且,這個節目有要求,不準單人,必須在論壇的網友中,找個搭檔組隊或組團,現在剩下的人不多了,你快去找人吧。”
看著斬釘截鐵鏗鏘有力的嚴詞,我了解到影集是回歸,現下是無望了,所以隻能索性的聽從安排。不過,並不反感,畢竟是去拜訪一位才貌雙全的美女,而且她又是自己多年交往的好友與恩人。隻是讓人發愁的是,這次絕對不能空手去,先不提上次休止符和她表哥周全的接送與招待。考試的時,我曾聽聞邊旁的幾位考生低聲討論一些樂理等級的事,參加同樣考試的自己,竟然全然不知,我又不是白癡,所以可以肯定,是休止符幫忙“疏通”過了。因此我不僅僅當她是一位熱心的好朋友,也一位曾幫助過自己的恩人。上次匆忙托若水帶給休止符的紙條,便是寫的“謝謝幫忙!”
草草的和休止符結束了調侃,我便開始苦惱起來,送什麼?找誰當搭檔?因為生活照所惹的風波還為平息,自己又不敢去論壇,正當心煩意亂的點著好友名單,卻收到若水信息:“嗨,大才子,今天很有空嗎。”
“哎,是很有空,可惜心情差到極點了”我懊惱的回到
若水:“嗬嗬,是誰有這麼大的神通呢?把我們的樂天派掌門人害成著副德行?”
耐著心,我大略的概括了一下鬧心的重點,突然想到若水也是論壇裏的人,仿佛看到一線希望,於是立即追問到:“若水,你也去聚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