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葵挑選的這家蛋糕店是沒有店名的,離聖魯道夫隻有兩條街的距離,聽說老板為了照顧學生,每一份蛋糕甜點或是飲料的價格都很實惠。所以在午休或是清閑的時間來這裏吃蛋糕的男生女生還是挺多的。
又是那個女的……觀月初一進門就一眼看到那頭順直的黑發,不知怎麼的,他對那頭黑發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再配著那張幹淨漂亮的臉,就更加的不合適了,那頭發的顏色頂在她頭上,很不合適,好像那顏色本來就不適合她。
手塚葵,手塚國光的妹妹,其實是手塚家的養女,就讀不動峰高中部一年級,每一次考試的成績都會穩穩地占據全年級第一,並超過第二名幾十分。不愛說話,和老師、同學都很少互動,同性緣很差,異性緣極好,在學校經常會被告白,有一名為宮野崎的騎士。觀月初又一次在心裏默念了一遍葵的資料,上次回去後,他就通過很多渠道去了解手塚國光家的這位妹妹,調查出來的結果卻和他所想的相差十萬八千裏。資料上寫她內向自閉,一想到手塚葵對他搭訕時用的那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是那樣的強悍。
最終他得到的結果,那就是手塚國光家的這位妹妹很‘與眾不同’,而且他調查不到她十三歲之前的事情,有人再幫她掩蓋她的過去……觀月初那如孔雀一般的驕傲之心被挑弄了起來。
作為經理、前輩、學長,他是一定要嗬護好自家部裏的那隻小王牌,那也要把小王牌的感情事件給處理好。在他看來,裕太好像情竇初開了,否則怎麼會打球打到一半會偷偷地笑,休息的時候會看著照片發呆,上麵明明就是手塚葵那該死的青春靚麗的背影。他絕對不能坐看裕太那隻純真的孩子被這披著羊皮的狼女給禍害了。
觀月初的腳在這種怪異其實是自己騙自己的理由中朝司葵的方向提了過去,剛靠近,就聽到司葵那脆軟的聲音說,“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找一群男人奸了柳生,再殺後鞭屍,最後剁碎了喂狗。”
果然很邪惡。
在葵的對麵坐的男生長相可愛,隻聽到他說,“這樣是犯法的。”
觀月初沒由來地就有些生氣,她又在勾搭小男生了,帶著惱怒,話就很衝動地衝了出去,“沒想到手塚國光的妹妹竟然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
聽到這句話,司葵的背部一僵,放開吸管,優雅地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把紙巾丟在桌上後,翹起二郎腿,轉動椅子地對上了身後的人。一看清眼前的人後,司葵心裏就呀了一下表示完自己的驚訝,但表情依舊,保持了微笑,“其實呢。我覺得自己這麼做確實不太好。”
見司葵的態度良好,觀月初的心情也良好了不少,可司葵接下來一句話又把良好的心情給噎回去了。
“這種懲罰實在是太輕了。我應該幫他綁起來給他喂一些能讓他亢奮的藥,讓很多美女光著身子在他麵前走來走去,等藥效一過,就接著喂藥,一直喂到他想起也起不來。”司葵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微微地往後拉長了一些,這使得她的眼睛在笑的時候彎一些要更眯一些,看上去有種柔柔的嫵媚感。不顧觀月初和文太僵死掉的表情,司葵想了想,哀聲道,“要不再加玩一場菊花殘菊花傷,然後拍成DV,傳到網上,讓他身敗名裂。”
文太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臉湊了過來,“什麼是菊花殘菊花傷呀!”
問題一出,觀月初的嘴角都差點給抽掉了,司葵並不如其所願地解答了,而是在把自己的嘴湊到文太的嘴角邊舔了舔上麵沾的奶油,眼角的餘光快速地透過觀月初,直達蛋糕店外麵不遠處站著的白色休閑西裝的宮野寒,犀利的冷光透了進來,仿佛可以把她給穿透了。
司葵深吸了口氣,放開文太後,隻看文太鬧了個大紅臉,腦中就傳來係統的聲音,“立海大係列初級劇情任務‘親吻丸井文太’已完成,得到經驗值2點,得到丸井文太好感值12點。”
觀月初氣惱地看著司葵,“你是不是隨便跟個男生就能接吻的。”他記得很清楚,葵周圍親密的男生根本就沒有他眼前站立的這個。
舔著唇,司葵邪意地笑,“那可不是。至少他要長得好看。”隨便跟個男生就能接吻,那也太看得起她了,她才不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