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麼?”他澀聲問道。
在激吻的喘|息間,宇多微弱的回應道,“嗯。”
得到宇多的允許後,他再無顧忌的向她掠奪……
緣一是個溫柔的男人,即使第一次很生澀,宇多也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略微的流出了血。
事後,他心疼的抱著宇多,不忍再繼續。
而宇多似乎嚐到些許甜頭,她環抱住緣一的脖頸,眉梢微揚道,“緣一,你是不是不行?”
緣一輕笑一聲,輕柔地捏住宇多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數次後。
宇多身體酥酥麻麻的攤倒在床鋪上,看著緣一表情舒展的睡顏,她有些後悔,下次一定不能說緣一“不行”了。=0=
第二天清晨。
宇多朦朧地睜開眼,窗外陽光明媚,樹上的枝芽也長出嫩綠的葉子。
她眯眼側頭看去,旁邊的床鋪已空,緣一已經醒了。
她雖然不止一次羨慕緣一的體質,但昨晚她真切地深入體會到了……
宇多支起身子,發絲垂落在她身側,身體酥酥軟軟的,有些使不上力氣。
手唰地一軟,宇多又倒在了枕頭上。
“吱啦——”
門開了,緣一端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
他溫文爾雅地坐在宇多麵前,“醒了?”
宇多依舊是閉著眼,點了點頭。
“要不要吃點東西?”
宇多睜開一隻眼,望向緣一點點頭。
緣一看宇多賴在床上,毫無起身吃東西的意思,他捏了捏宇多的臉蛋,“待會兒記得起來吃。”
宇多視線下移,木盤擺著一塊酥餅,和一碗香噴噴的紫菜湯。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宇多委屈巴巴的說道,“緣一,你都不痛嗎?”
“很痛嗎?讓我看下。”緣一關切的說道。
那種地方怎麼看。宇多拉緊被子,紅著臉撇過頭道,“不用了啦。”
緣一目光柔和,揉了揉宇多的頭,“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有任何問題都要和我溝通。”
“妻子又怎樣,結婚我也是個獨立的個體。”宇多傲嬌的撇過頭。
“那怎麼行。”緣一眼眉舒展柔和,用有些可愛的音調道,“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你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我負責。”
對緣一負責,額,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宇多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句天|朝的諺語: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飛飛飛。
不過她可能飛是飛不了了,真能飛起來也要被大佬緣一跩下去。
“待會兒吃完東西,我要去洗漱下。”宇多道。
“好。”
緣一將漏壺從紙片變為實體。
宇多問他原因,緣一說這樣讓漏壺休息,如果一直實體狀態是無法得到休息的。
她沒有問緣一能讓漏壺變化狀態的咒語是什麼,因為覺得她不念個二三百遍也許無法讓咒語奏效。_(:3」∠)_
宇多帶著漏壺來到家旁邊的小溪處。
小溪的水潺潺流淌,清澈見底,水底還有些遊魚肆意地遊動著。
宇多脫掉鞋襪,將腳浸泡在溪水裏,冰冰涼涼的沁人心扉。
她嘴裏哼著歌,將用手將水撩到頭發上,然後在頭發上搓一點洗發用的藥粉。
“誒?”漏壺看到不遠處草叢有些異動。
漏壺起身向之前異動過的草叢處走去,此時宇多仍專心致誌地洗著頭發。
一個綠色的小妖怪出現在漏壺麵前,這隻妖怪樣貌很像河童,但穿著文官的服侍和帽子,手上拿著兩個人頭樣的手杖。
“低等妖怪,給我滾開。”綠色小妖怪壓低聲音道。
“誒?”漏壺那顆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綠色小妖怪似乎不想理漏壺,轉身到另一側,喃喃道,“人頭杖指示在這裏沒錯啊。”
小妖怪朝宇多所在的小溪那邊走去,漏壺立即擋在了前麵。
“滾開。”綠色小妖怪說道。
“咿呀呀。”
“看來是個聽不懂人話的低等家夥。”綠色小妖怪凝神屏息,大喊道,“人頭杖!”
瞬間一束火焰向漏壺噴了過去。
“哼,讓你妨礙我。”綠色小妖怪道。
火焰熄滅後,隻見漏壺毫發無傷,漏壺轉而向綠色小妖怪抬起手,“咿呀呀。”
比人頭杖大十倍的火焰噴了出來,綠色小妖怪整個燃燒了起來。
“啊——”綠色小妖怪慘叫一聲,向反方向跑去,“你等著,殺生丸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他捂著被燒著的屁股跑遠了。
在遠處,宇多抬起頭,隻看到漏壺站在不遠處的草叢前,她暗自納悶,“奇怪,剛剛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