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年:“嗬嗬嗬嗬嗬……冰,怎麼舌頭都直了?”
何靜依和蘇錦年相視一笑,米酒的後效,放倒了三個男人,銷魂……
身旁剛還霸道的太陽先生,微眯雙眼,臉頰微紅,單手撐著下巴,舌頭,還可以打卷兒……
江景琛:“錦年,怎麼……才來?聞到一股藥味……就知道是你,哼……”
蘇錦年:“我怎麼才來,你不問問你自己?總要把你派的傷口縫合好了,才敢出門啊。”
江景琛:“哦,哼,那個小男孩兒……好可愛~我也想生一個,嘿……”
蘇錦年:“依依……看看這目的不純的男人,嘖嘖嘖。”
何靜依:“他喝多了,別理他。……唔!……唔!江!……景琛!……唔……”
如蘭純香唇邊,混合進深深的酒氣,細長脖頸被大力攬到麵前,深深的喘息把一句話,分解的支離破碎……
小粉拳撲騰在胸前,收效甚微,隻迎來了更深的唇邊暴擊……
直到致命的要害,遭遇一記狠襲,焦灼的唇邊,才脫離些距離,迷離的雙眼,不解的望著麵前努起的櫻唇,圓瞪的亮眼,
何靜依:“江景琛!跟我出去清醒清醒!”
江景琛:“我還沒和……錦年……喝一杯呢~~等會!”
新一瓶清爽米酒,晃晃悠悠在桌邊,倒進自己的杯中,倒進蘇錦年的杯中,
“咣~”
米酒瓶,被穩紮回桌上。江景琛,高舉起杯中的清白,單手攬過蘇錦年,晃悠著,強打強的捋直了舌頭,
江景琛:“錦年!謝謝~依依交代的事,我一定要辦好,嗬……我幹了!”
“叮!”
滿滿兩杯清白米酒,被一飲而盡,杯底翻過,一滴不剩……
一杯下肚,江景琛,趔趄了一下,被何靜依,攙扶進身前。蘇錦年,扶額在桌邊,一言未發,兄弟的感謝,悉數收到……
蘇錦年:“去清醒清醒,待會再陪我喝!”
江景琛:“……好!嗝……”
蘇錦年:“冰!咱倆喝!”
錢冰:“就是!咱倆喝!不理那倆……秀恩愛秀不完的人!把小寧都……秀睡著了!真是~”
清白的米酒,一杯接一杯,觥籌交錯,月影婆娑……
何靜依,踉蹌的扶著江景琛從蜿蜒的樓梯走下,44碼小白鞋落穩在一樓地麵,扶著身前的細瘦身形,揉了揉眉心,
江景琛:“小辛,把秋千椅……圍欄鑰匙……給我。”
辛超:“琛哥,給。”
法國梧桐下的時光圍欄,被重新開啟。
時隔七年,
曾經在晨光裏的少女,
曾經被少女感動過的窗邊高大,
終於在白露微涼的夜晚,合坐在樹蔭下,
向老梧桐講述著他們的過往……
純白秋千椅,
搖搖,曳曳,
修長雙臂,平展的搭在椅背上,
仰望紫幕夜空中可數的點點繁星……
何靜依:“老公~怎麼喝那麼多?”
江景琛:“舍得叫我老公了?一晚上也沒聽你叫一聲……”
何靜依:“嗤……就因為這個甩小脾氣?才不讓我喝酒?”
江景琛:“不讓你喝酒是真的,甩小脾氣是假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