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飛!我和你離婚了!別再來我家了!”
“哼!米蘭,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陳世飛的鬼!想逃?沒門兒!兒子和你都是我的!”
“你混蛋!陳世飛!”
“啊!!!~~”
米蘭和陳世飛幾句爭吵後,安槐,再也無法忍受這混蛋還嘴硬的場麵。身為男人,他不想在聽混蛋的鬼話,他隻想打到他閉嘴,打到他說不出一個字。
“啪啪啪啪!……duang!duang!Duang!”
安槐幾個勾拳悶響後,陳世飛,躺倒在地,苟延殘喘,隻剩微喘的力氣,畢竟,這拳頭可是一個西北漢子之手,一個陸軍特種兵之手。
安槐放的狠手,普通人,承受不起。
他蹲下身來,皮鞋尖對準陳世飛的鼻尖兒,他想讓陳世飛清楚的聽到自己接下來說的話,一個西北漢子的話,一個高大威猛特種兵的話,
安槐:“陳世飛,你聽清楚。米蘭、嘟嘟、阿姨,我身後的三個人,以後由我保護!你再敢來騷擾她們,我會打到你忘記自己姓甚名誰!”
陳世飛:“……”
【wei~……wo~……wei~……wo~】
弄堂口一陣警笛響起,伴隨著紅藍閃光刺眼的閃過。
隨著警車停在米蘭家門口,弄堂裏掀起一陣騷動,開窗的開窗,議論的議論,不大的弄堂裏,仿佛瞬間變成熙攘的夜市。
“小安。”
“斌哥。”
“就這個?”
“嗯。”
“哼,家暴的男人最可恨。交給我吧。”
“謝謝斌哥。”
“哪那麼多囉嗦話。走了!”
被安槐叫做斌哥的人,帶著兩位民警,麻利的把地上隻剩一口氣的陳世飛抬上了警車。駕駛室,伸出一隻手臂,朝安槐擺了擺手,便快速倒出警車,離開了弄堂。
弄堂裏,逐漸恢複了平靜,畢竟,一場大戲,收場了。
米蘭,站在門前的台階上跌撞了幾步,雙手撫上斑駁傷痕的臉頰,在掌心裏悶聲哭泣著。
轉身的安槐,看見哭泣的米蘭,加緊了幾步到台階上,離米蘭麵前隻有一拳的距離。米蘭顫抖哭泣的發絲,甚至都能觸碰到安槐高挺的胸肌上。
安槐,想撫上頭頂的手,忽然停滯在了半空,一寸寸放回身側。一動不動站在米蘭身前,感受著她的發絲,一縷縷觸碰著自己挺實的胸膛。在那一刻,或許安槐的心,也在流淌著一片片的淚,絞痛著……
何靜依站在原地,愣怔的看著深夜弄堂裏發生的一切。她有些驚恐,畢竟,陳世飛猖狂的話語還猶在耳邊,地上的血沫還觸目驚心,遠處的兩顆白白得小點,應該是被安槐打落的牙齒。
可看著米蘭傷心不止的樣子,特別是在安槐的胸前哭泣不止,而安槐又不似往常,和女人保持安全距離。何靜依有點看不懂,
或許,這就是硬漢柔情?難道,安槐、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