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個屁?我爹從未對我說過一句好話,妹子也隻有你會聽我說真心話,也隻有你不會泄露我半句話。其他人都是混蛋,居然和別人說我的私事。哼!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自作聰明的,多嘴多舌的,現在都已去了閻王爺那裏了,就在陰間說我說個夠吧!”看著他那猙獰的表情,惜顏更覺得此人的可怕,看是大大咧咧直腸直肚毫無心機實則城府極深陰險毒辣,是個睚眥必報的狠人。“來來來,喝酒,妹子。”孟烈海給惜顏倒上酒,又與惜顏碰了一杯。惜顏笑道:“大哥,海量,小妹卻已不勝酒力了。要不今天到此為止,大哥你休息休息。咱改日再喝。”“休息,嗯好!我們就上床休息吧!”“大哥說笑了,小妹還要為父母抄寫經文呢。”孟烈海驚訝道:“我們才分別三個多月,你學會寫字了?”“是啊!”“經書以後再抄,先陪我休息吧!”說著便把惜顏抱住了。
惜顏有些慌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隻怕這回是在劫難逃。惜顏鎮定下來,笑聲道: “大哥別鬧了,這大白天的,成何體統。別人會說閑話的。”“哈哈哈哈哈,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說我?”“可是我怕呀!”“哈哈哈哈,你怕什麼,我一句話,誰敢說你?”說著不管惜顏如何掙紮,便抱起了她。
惜顏鈴鈴笑道:“大哥,你欺負我,你親口說的認我做妹妹的,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哈哈哈哈,大哥疼妹子才會如此對你啊,別的女人求我我還不屑一顧呢!”“這樣太突然了,妹子我不習慣,要不我們再喝幾杯,增加些情趣呀!”惜顏表麵嬌笑不已,心中卻在哭泣焦急,要再為他所辱,她情願死。
卻見孟烈海不依不饒道:“突什麼然,增什麼情趣,興之所至想到便做方才大丈夫所為。”“難道小妹想喝酒了,大哥也不作陪?”“陪什麼?我們先辦事,而後大哥我陪你喝個夠。”孟烈海越抱越緊,眼看就要走到床邊了。怎麼辦怎麼辦,誰來替我解圍啊。惜顏無比焦急。
“大哥,你好狠心,你抱疼我了,你放開我。看你醉了,走得不太穩,萬一你摔倒了就不好了。你手下會怪罪我的。”惜顏眼淚都快出來了。“怕什麼,摔了才好呢,我們床上都不用去了。”“哦,對了 ,你的人剛才把我媽媽都打傷了,你要給我賠罪。作為子女的,我理應去看看她的傷勢。大哥讓我去吧,回來我再侍候你。”“既然抱住你了,我怎麼舍得放開,你媽媽沒事。他們有分寸。”惜顏嘴一倔嬌嗔道:“你就讓我去吧!難不成你怕我逃出你的掌心。”“哈哈哈,我要的人,就是皇家公主,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過,我等不及了。”說著便把惜顏拋在了床上就要脫她的衣衫。
惜顏幹脆整個人撲入孟烈海的懷中,一邊用粉拳不停地捶他的胸口,一邊嬌嗔道:“原來你也跟其他的臭男人一樣壞,盡想占人家的便宜。”“哈哈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孟烈海歡快道。“唉,今天我想我是難逃此劫了,那就如你所願吧!記住你欠我一個條件。”惜顏笑道。“好,哈哈”“嗯,死相,不要那麼猴急嘛!”
突然,孟烈海停下了動作,死死抓住了惜顏的手得意洋洋的笑道:“妹子,你好壞,一邊向我撒嬌,趁我不注意陰我啊!別這麼狠嘛!讓你打實了,我豈不斷子絕孫?不過,好在我機警。哈哈哈,哥哥我厲害吧!就你那……”話還沒說完,卻見孟烈海神色驟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猛烈海嘴裏發出,他擋住了惜顏的拳頭,卻得意的太早了,竟然未料到自己會被惜顏的腿重重得踢中下檔。原來撒嬌是幌子拳頭亦是虛招,這一切隻是為了不讓孟烈海發現她挪腿的動作,等他以為自己識破她的詭計沾沾自喜時,她便驟然踢腿,這才是真正的殺招,高招。在遭受劇痛之後,猛烈海的頓時清醒了過來,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不由得勃然大怒狠狠地一腳將惜顏踢開。
從被踢慘叫到清醒一踢飛惜顏,這一切幾乎是同時發生的。而惜顏卻在猛烈海被踢的刹那就發出了歡快的大笑聲,以掩蓋孟烈海的慘叫聲。被孟烈海踢開更是求之不得,這是擺脫他的唯一機會,如果靠自己起身再跑,時間來不及,畢竟人家會武功。
這一腳正好將惜顏踹到了門口,惜顏忍著痛,打開了門,邊大笑邊道:“孟大哥,你太壞了,欺負小妹,你等著,我去拿棍子回來收拾你。”猛烈海三個手下不禁笑了笑,兩個人在耍花槍呢,莫說拿棍子,就是給你幹將莫邪也沒用哩。
惜顏快速下樓往外跑,還不忘向樓上的孟烈海嬌罵。聽著樓下惜顏的笑聲,孟烈海更是火冒三丈。他此刻無法走動雙手捂著下檔痛的渾身發抖直冒冷汗,要知那裏是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惜顏雖是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可被她全力踢中襠部的話,任他武功蓋世,也受不了。我絕不放過這個臭女人,孟烈海忍著痛苦往懷裏一探,掏出一枚令箭全力擲了出去。令箭破風哧響,射透窗戶,直衝樓下。
三個手下聽到聲響,神色劇變,一個飛身接住令箭,令外兩縱身出去截住了跑出去的惜顏,並將拉了回來。這下完了,惜顏臉色慘白孟烈掙紮大聲道:“放開我,你們放肆,我是孟大哥的妹子,放開我。”那個衣著黃衫的佩劍者道:“你到底對少主人做了什麼。你看這令箭。”說著舉起令箭,這是一枚玄鐵鑄成的令牌,呈火焰狀,正麵是一個比劃猙獰的“殺”字。
“天呐!這是至尊堂的絕殺令,令到,必殺!”旁邊有識貨的江湖人士驚呼道。這話音未落,周圍一片嘩然。三個手下將惜顏製的死死的,就等著孟烈海來處置。
過了好一會兒,孟烈海走了出來,隻見他滿臉痛苦緩緩下樓。他也挺堅忍的,如此劇痛除了開始的慘叫,之後便未發出任何呻吟。她他走到惜顏跟前,狠狠給了她幾個耳刮子。惜顏的俏臉頓時高高腫起,那猩紅的掌印赫然可見。“你個臭婊子,敢踢我小弟。今天就讓我小弟好好收拾你。”孟海猙獰著恨道。三個手下聽後駭然,要出大事了,好厲害的女子,看似柔柔弱弱,卻如此心狠叫狡詐。要知這些年來,多少武林高手用盡伎倆也沒能傷的少主人半根毫毛不想今日卻在這個歌妓手上吃了大虧,還是中了要害。這要是廢了的話,就塌天了,天尊就這一根獨苗,隻怕到時候這裏會血流成河。想到這裏,他們冷汗都出來了,真是如此的話,他們也別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