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裏麵的鬧劇還在繼續著,不,應該說是小院裏麵的打人殺人還在繼續著。
在蒙麵人頭頭麵前,站著一個神色微微有點一點慌張的蒙麵人,對著蒙麵人頭頭急忙的說道:“頭兒,頭兒,他們來了,人好像還不少。”
“你慌什麼,他們不過是一群蝦兵蟹將,這個有什麼好慌的,難道還是怕我們走不掉?”蒙麵人頭頭見到這人有點慌張,就出言嗬斥一句。
這個蒙麵人,聽到這嗬斥的話,也沒有說些什麼,反而倒是鎮定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慌張。且他也是覺得頭兒說的對,一群蝦兵蟹將,還能攔得住他們?
那哥蒙麵人頭頭在嗬斥了一句之後,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微微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也是該撤了,通知兄弟們,我們任務完成,撤。”
“是。”通報之人,聽到這話,就急忙的領命下去了,其餘挨著通知這在宅子裏麵別處的人。
在這個人下去吩咐後,蒙麵人頭頭則就是笑嗬嗬的看著俞商,道:“嗬嗬,我們也是該走了,在這裏打擾這麼久,著實是不好意思,其看今天你家裏像是有人在過生日,冒昧打擾,還望見諒。”
這人說到這裏,就抱抱拳,對著俞商微微的行一禮,不過卻是很是隨意。不僅是隨意,在說抱歉的時候,還是一臉傲慢冷視,完全就是看不起對方。
不過嘛,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這俞商這一家人,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別想要怎樣的出了就怎樣的處理。
俞商見到這蒙麵人的這個神情,也是不惱怒,神情還是一幅幅不鹹不淡的樣子,一點都是不在意,像是沒有看見的一樣。
然而,這俞商卻是沒什麼,不代表他身後的人,也是沒有什麼呀。
除開俞商外,剩下的幾人,每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鐵青這一張臉,但是又不敢說些什麼。特別是那俞念,神情更是微微的有些猙獰,看著蒙麵人的頭頭,滿是怒意,又不是有人拉著的話,怕是都去找別人拚命了。
蒙麵人頭頭說完,沒有在意那些人的想法,而是看向這院中集結的那些人。
隨著通知的人下去後,那些蒙麵人挨個挨個的,就朝著他們頭兒這了靠攏,想來是想要一起出去,不打算分散開來。
而隨著這裏的蒙麵人的聚集,破門而入的蓋北帶著八兄弟,還有那捕快帶著自己在的人,已經快速的將蒙麵人所在的小院給圍了,在為的時候,已經還和一些蒙麵人還是交手了。
交歸交手,剩下的人則就是快速的把小院給圍上,手中的鋼刀,也是嘩嘩的抽出來,警惕、冷視、和那蒙麵人對峙起來。
然而,衙役和蓋北這些人額的到來,卻是直接被蒙麵人頭頭給無視掉,因為這些人都是些蝦兵蟹將,他們想要收拾掉,不過是在分分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其餘正眼看一樣。
按照正常的情況,一般像是這樣的事情,這些人在知道有人來了,就應該迅速的離開這裏,怎麼還集結了?
而這蒙麵人頭頭此舉,就是看不起那些衙役,看不起那些來的人,他想要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從這些人麵前離去。他完全的認為這些人,是攔不住他們這些人的。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經常在刀尖上生活的人,個個都是狠角色,亡命之徒,對於一些衙役,自然是沒有看在眼裏麵。
從這些表現,就能看的出來,這蒙麵人頭頭是一個,高傲、自大、狂妄之輩。
等到時候,可能他就就會後悔莫及。
在蒙麵人頭頭的人集結完畢,蓋北的人和那些衙役,也是對那些蒙麵人,保包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