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下流的招數,我真不敢相信,竟然出自玄門之手。
秦木匠之前還口口聲聲說,玄門是名門正派,又是大家。現在看來,裏麵水分好像很多。
當然,那‘棒打妖妓’,以及‘剪斷凡根’並不是真剪,也不是真打。不過,招數雖然下三濫,卻現奇效。
鬼影驟然高亢尖叫聲,嚇得真被逼出了體外。但馬上化成兩道烏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木匠根本沒管那軟下去的苗大嫂夫妻倆,而是拿出個輪盤看了眼說道:“追!”
我跟在秦木匠身後出了成衣鋪子,朝著苗玉姐家奔去。
她家和鋪子隔了兩條街,對於我來說,早已輕車熟路。所以剩下的路,秦木匠讓我帶。
我嗯了聲,看著緊閉的院牆,毫不猶豫翻牆而入。
倒是秦木匠慢悠悠的推開門,問我:“有門,啷個不走門?竟幹些雞鳴狗盜之事。”
我搔著頭,幹咳了半天,跟他說著急了。其實是已經習慣了。平日苗大嫂在不在家,我也不敢從門進來。
秦木匠盯著苗家的宅子看了半天,歎了口氣說道:“乖徒弟,這事還真跟你沒多大關係,這苗家宅子也有問題。”
什麼問題?我還沒等問。秦木匠讓我趕緊進去瞅瞅。
我哦了聲,下意識的衝進去。沒想到苗玉姐果然在家。更沒想到,房間裏竟同樣傳出重重的粗喘聲。
我漲紅著臉,幾次想敲門又猶豫了。
苗玉姐那撩人的聲音,很有特點,性感溫柔,軟軟的,甜甜的,很容易讓人著了迷。
於此同時,我心裏難受,不曉得壓在她身上的,是那個扁毛畜生?
想了想,知道苗玉現在心智被欲色鬼迷了心竅,所做的一切,對她來說,情難自禁。
我給自己找著安慰理由,同時再也承受不了這種來自精神上的刺激和打擊。
抬腳就是一腿,那房間門被踹開的刹那。眼前的一幕,讓我愣在了當場。
房間裏除了苗玉姐之外,並無他人。而她此時靠在被頭上,白皙的雙腿弓起微張,手上攥著黃瓜正在。。。。。。
我想過很多可能,至於當下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有點顛覆常識。
沒想到,女人除了靠男人之外,自己也能這樣玩。
腳舉了半天才落下,出於人的本能,我杵在原地,眼睛好像不夠使似的,盯著苗玉姐看。
直到師傅在我身後,幹咳了聲,才突然驚醒。
扭過頭,秦木匠正衝我擠眉弄眼,我這才曉得,他早就知道。
我咧嘴傻笑,說實話,這一刻還挺感動的。我把苗玉當成姐,在心裏,她是女神。
女神不可侵犯,這是任何一個男人在年輕時,都曾有過的衝動。
秦木匠沒有進來,他把手裏一個張符咒丟給我,讓我找機會貼在苗玉腦門上。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不想占苗玉便宜才沒有進來。
所以秦良的人品值得認可。
我感激的叫了聲師傅。對方眉開眼笑,對我這聲師傅,很滿意。
也許,是我不願意承認,但從這一刻起,師傅這兩個字眼,在我心裏發了芽生了根。
尤其是他的所作所為和真性情的人格,的確很容易打動人心。
隻是,秦良經常喜歡為老不尊,那口無遮攔,又很欠揍。
他遞給我符咒的時候還說:“我看這丫頭不錯,心地善良。不如趁這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在給師傅生個小孫子。”
我收回之前對他的好感。一把奪過符咒,朝著房間走去。
秦木匠在我身後嘟噥,欲色鬼多喜歡迷人心竅,你去了,不能強勢。要逆來順受,無論她對你做什麼,你都要忍耐。
我嗯了聲,算是答應。但聽到他在身後壞笑,就知道,他這話裏有話,擺明了玩我。
把符咒揣在懷裏,等返回房間,苗玉正嬌滴滴的看著我。
她沒有任何意外我會突然造訪,齒貝咬著下嘴唇,臉上紅潤,眉宇之間嫵媚撩人。
看的我口幹舌燥,頭暈目眩。
不過我還沒忘來的目的,嘴裏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擾。
誰知道苗玉姐一開口,我差點忘了自己幹啥來了。
“小弟,你來了,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我沒說話,她撲上來一陣香風。身體某處柔軟碰觸到我手臂上,溫潤光滑。
弄得我立竿見影,有了反應。
我嘿嘿訕笑著,盡量不敢跟她靠實,而是叫了一聲苗玉姐,你怎麼了?
苗玉湊過小嘴,往我嘴巴上親。
我向後躲著。她幹脆搬著我腦袋,霸道的把我壓在身下。胡亂的用嘴啃,弄得我一臉口水,一副急不可耐,根本沒有什麼矜持可言。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願意享受這過程的。上次是黎洛,這次又是苗玉。
不過兩者截然不同,黎洛本身是鬼;苗玉是被鬼迷了心竅,身體感官充滿真實。
尤其是,苗玉上身穿著件白色肚兜,下身露著兩條光滑雪白的大長腿,晃得人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