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了。我父親的事,真謝謝你。”李牧在外人麵前都是稱孔華西父親的,雖然在家裏他都叫叔叔,那也是一種害羞吧,不敢稱呼的太過親近,也許等他孔華西病好了,他真可以改變一下稱呼問題。

“別在說謝了,好好照顧你父親,讓他心情輕鬆的進行手術。”宋柯律抬手想摸摸李牧的頭發,但是還是轉道放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不要著急,慢慢攻陷比較好。

“嗯,我會的。”

宋柯律並不是個清閑的人,正趕上旺季,編輯那邊催的也緊,原本優哉遊哉的生活縮緊了。要不是他從宋輝那裏知道這件事,他還不知道他打算圈住的小朋友遇到了這種事情。還有,安陽,他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醫院裏幫李牧疏通的時候聽別人提到了,原來,他也在這個醫院。

那個梁曄跟安陽一樣都是執著的人,輝子現在還鬧脾氣,趕緊護好小朋友吧,不然,那邊動作起來他沒個準備,再把小朋友拐跑了。他該去給弟弟做一下思想教育了。

李牧並沒有辭去酒吧的工作,宋輝也再也沒來搗亂,倒是每次他下班總能看到黎詭站在外麵,等著他。然後兩個人聊了幾句,同行。李牧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種方式他並不反感就是了,不像宋輝那麼激烈的不顧他的意願。

宋輝在被宋柯律教育之後,開始反省,檢討自己的過錯,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太過魯莽了。小牧子也沒什麼錯,要掙錢不得已選擇這樣的工作環境,自己不體諒不說,還這麼做,真是太不應該了。把牆啄出一個大洞之後,宋輝決定痛改前非。

第二天,宋輝就堆了滿臉的笑容,上趕子讓李牧罵,李牧倒是沒說什麼,冷了半天的臉,最後還是給宋輝鬧笑了。關於李牧是這種人的話也隻字不提,他就當沒聽過,宋輝就當沒說過。

倒是何濤有些別扭,笑的有些扭曲,就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宋輝幾巴掌拍過去才給他糾正過來。

“牧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絕交這種話了!”宋輝指天發誓這麼說。

李牧並沒有察覺宋輝對他稱呼的改變,他心思單純,沒有多想。倒是何濤品出來點味兒,還不時的提醒宋輝,還是別走那麼近,說不定會傳染的。

“怎麼,怕老子喜歡上你麼!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德行,臉皮揭一層還有一層,就是喜歡上牧牧也不會喜歡你!”宋輝玩笑道。

何濤西子捧心,“人老珠黃,比不上那鮮花嬌豔,鬼子咱們一起去冷宮孤獨終老吧。”

黎詭冷冷的說道,“我也喜歡鮮花。”

“噗——”何濤仰天吐血。三人笑鬧一片。

這段玩笑話他們都沒當真,但是許久之後,當他們都意識到彼此真正的心思時,他們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年少輕狂時候的妄言有的時候卻真的成了真。

晚上的酒吧分外熱鬧,宋輝他們成了常客,雖然第一次來還被李牧趕了出去,但是第二次和之後的幾次,宋輝都用他們死皮賴臉的功夫給留下了。

酒吧老板專門給他們圈起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讓他們學習。當然每次都能聽到rain的吼聲,為毛他要跟一幫小屁孩一起補習,酒吧老板對rain怨毒的眼神表示無視。李牧的工作時間變得不是那麼難熬。

學校醫院酒吧家,李牧變成了小陀螺,累極了,但是非常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