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聽著聽著,眼圈都濕了。似乎眾人的腦袋裏都沒有死亡這個概念。難怪,我們二十來歲如花般的年紀啊,誰願意思考這個沉重的話題?
“隊長,你還真讓人羨慕!”大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看來俺這輩子是無法理解你那境界了!”
“誰說不是呢!”豬也感歎。
不知道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我以自己的傷痛來減輕兄弟們的傷痛,主要是文梁的。看文梁有些舒展的眉頭,應該是見效了。
他們是見效了,可我卻接到了咪咪威脅的電話。電話剛好在飯後響起。
“陳風!你個死家夥,放假跑哪裏去了?”
0.0怎麼這麼凶狠?
“打你家裏沒人,打手機竟然關機……”聽著咪咪凶巴巴的語氣,我預感到有些不妙了。
“聽我解釋!”
“不聽!”
0.0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出現在我麵前!”
暈死。
嘟的一聲,電話掛斷了。這麼大的地方,哪去找她啊?我忙付了帳轉身出飯店。
“喂,來電話了!”手機又響。
“對了,我在大禮堂前!”咪咪汗汗的聲音。
我倒!
見到咪咪時,小妮子忍不住朝我奔來,一頭紮在我懷裏,不依的用粉拳捶起我來。
“壞死了,懷死了你!這麼長時間都沒給人家打電話!”
咪咪……
感受著從胸前傳來的陣陣觸動,我的心從未似現在這般甜蜜過。
“咪咪!”我緊緊將咪咪摟在懷裏,生怕再失去。我已經再經不起任何打擊了。感覺到我雙臂上傳來的力量,咪咪溫柔的靠在我胸前,享受著我懷抱的溫暖。當然,也顧不得來往行人投來的詫異目光了。
“我還以為你忘了人家呢!”咪咪和我並肩走在光禿禿的林蔭道上,丟開了一向要緊的麵子,使勁向我撒起嬌來。
“咪咪,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挺鄭州的表情。
“說吧,我還要問你寒假跑哪裏去了呢!該不會學張衡到北京要飯了吧?”
……
“娟走了!”我突兀的說道。讓咪咪一時沒搞清楚狀況。
“什麼走了?”
“永遠的走了!”
……
“她得的是先天性心髒病!”
“那她很可憐吧?”咪咪瞪著大眼睛問道。
“很可憐!”我忍不住長長抽了下鼻子。
扭頭看去,咪咪流的淚比我都長:“娟是個很好的人呢,雖然我隻和她見過兩麵,也沒說過多少話,但是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對你的好!沒想到她就這麼走了!”
“沒辦法,人力有時而窮啊!”我感歎道:“經曆了這樣的事,我覺得自己成長不少!”我幽幽的說道,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咪咪,我扭過頭問她:“你有沒有吃醋?”
“當然吃了!”咪咪淚眼婆娑的低著頭:“我寧願走的人是我!”
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