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軍訓期間發生了很多事,像打假這種如同睡覺閉眼的常事我是不想多言論,因為根本就沒打起感覺過,每次總是在高潮時可被拉開,再說了就算打起來了也與我無關。這才是真正的南江‘風範’,悲哀。
蘇躍沒來上課了!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大事。就在軍訓後,我們休假歸來後,發現,曾經那個總在我們耳邊自戀的孩子,我的“老鄉”不見了。前麵那個總在上課時睡覺後看冰心奶奶文集的人沒了,位子空了。讓我忽然有一種一條鉛筆畫出的長線被橡皮拆斷的錯覺。隻是以一條線段而已嗎?終究不是沒有盡頭的直線嗎?蘇哥是不是真的不來了呢?也許是唐總的耐心終於告罄了吧,開除了?嗬嗬,才開學幾周啊,還沒來得及好好說幾句話就要告別了……我們這兒是不是要安靜下來了呢?我想。
但,可愛的現實證明我想錯了——
不是蘇哥來了學校,而是他旁邊的孫木同學半繼承了他的衣缽。為什麼是半繼承呢?因為啊,孫木同學特別有語言天賦,不管是上課還是下課,他和他旁邊的陳金同學特別有語言,但是,最重要的是,孫木他並不自戀。相反的,他甚至有些自卑。當然這一切隻是我的片麵理解。雖然話很多,雖然他和陳金特別能吹,雖然陳金是位不折不扣的男同學,所以我隻能說他們之間有BL傾向,(當然這更是我的個人看法)以及孫木半繼承了似乎要和我們永別的蘇躍動衣缽——將廢話訴說到底!
因為那天孫木給陳金帶了十個以上的包子來,據說是早飯,所以我們從此以後很形象地叫陳金‘賣包子的’。因為一係列的不明原因我們又給孫木起了個雅號‘賣大蒜的’。至於這個雅號為什麼會如此之雅,恕本人不才無法解釋,因為這是出自龍同學之口。那位在高一的物理課本上煞費苦心地尋找施力物和受力物定義的龍同學;那位在找了半天全無所獲,把書往桌子上一扔罵道:“kao,什麼破書,是不是少印了幾頁喲!書上都沒講,我怎麼做作業嘛!”的龍同學所取得雅號,我是想不透,猜不出的,雖然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二次元空間的人....
哦,關於龍同學的那件事還有個後續,就當我左邊的川看到他的所作所為之後,十分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神精,那是初中的,而且還是初中裏講過,進了高一開學第一堂課一開始又再一次講了一遍!”
“天,你初中是怎麼多來的啊?而且,迄今為止你上課都沒聽嗎?”我實在太驚訝了。果然先人的古訓一點沒錯。
“不是我不聽。”龍同學一臉無奈“你想嘛,我聽得懂嗎?而且那時我還是體尖……”
聽了這話,我和川特別讚同的點頭道:“對哦,你的腦袋和我們的構造是不一樣。你不說我們還差點忘了。就你那點腦容量,可以知道那是物理書上的就已經很值得表揚了。”
“你們...行!”龍同學的無語無疑再次證明了我和川的觀點,並且十分完美地向我們詮釋了一句古訓:“××簡單,××發達.”
好了,番外結束。現在我們繼續將鏡頭對準孫木和陳金—
“嘿,你說啊,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就帶帶炒飯嘛?小氣,又不是不拿錢給你!”陳金拿著五元大鈔對不肯配合的孫木很是氣憤。
“很麻煩,要從外麵帶進來,不幹!”孫木同學很幹脆的拒絕了。
“誒?炒飯呐,幫我帶份!”
“我也要!”
我們幾個在後麵跟著起哄.其實我也很久沒嚐到“外麵”的味道了,因為我們讀的這所重點是一所建在喧囂外的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的寄宿製學校,所以走讀生在這兒就顯得特別稀奇,特別......呃,反正說白了就是可以幫我們帶吃的進來,改善一下生活吧.
“哎呀—”孫木趴在桌子上,無力地說:“我不帶,今天我不出去吃!就在學校了吃了。”
“誒,真是的,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有病!”
“就是......不說了,不說了,還有一大張卷子沒做,惱火喲!”
於是,我們這一塊兒又安靜下來,開始埋頭“沙沙沙”地奮戰,方圓幾個位子說不出的安靜,和諧。
其實說實在的,真正會做的除了選擇題,又有什麼呢?隻是做做樣子罷了,麻痹老師,更是麻痹我們自己。
“誒,陳金,這道題我怎麼算不出答案啊?”孫木指著最後一道題問道。
陳金放下筆,往孫木卷子上掃了一眼,道:“你都會做了,那平行線都會相相交了,二月份都有30號的一天了!”說罷又麵不改色地拿起筆繼續若無其事的做題,仿佛剛才那一切都是我蒙題蒙的眼花了而出現的幻覺。
“哈哈......太經典了!陳金,你太有才了!”我們在後麵笑得有些誇張,孫木啊,如果你當時同意帶炒飯陳金一定會給你講的!就算他還沒來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