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營外軍隊的聲音頻頻來襲,“騰龍國打過來了!”
軒世銘皺緊眉頭:“該死的,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他們突破了防線。”
手下士兵進來就跪下報告:“七王爺,騰龍國派人往我們的護城河埋沙,如今這護城河成了一片陸地,擅長陸地作戰的騰龍國士兵士氣大漲,正在城牆外麵。”
冷烈最先出列:“請王爺讓冷烈出戰。”
軒世銘感激地看了冷烈一眼,還是拒絕:“本王是當今七王爺,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保家衛國哪裏輪的上你插手。”
“王爺!”
冷烈依然跪求。
軒世銘不再理會冷烈,手持刀劍徑直離開。
所有的軍官看見七王爺,精神一振,大喊:“王爺聖明。”
“本王來這裏,是與你們一同作戰的,無論發生什麼,本王一定是最先為國捐軀的,你們誰敢跟本王搶,本王定不饒恕!”
“是,王爺。”所有軍官雖然不忍心,但是軍令是不可違抗的。
“所有人隨本王護城。”
軒世銘穿著厚重的鎧甲,手裏拿著銀色的刀劍,臉頰上全是沙塵,根本認不出他竟然是個一國的高上的王爺。
軒世銘騎著高馬,後麵跟著三千萬的士兵浩浩蕩蕩地前往護城河。
騰龍國的大將軍茜珂眯著眼,他們不遠萬裏來攻打這崇尚舞蹈的神舞國,就是為了在短時間內攻打下,可沒想到這裏的城民竟然如此齊心,久攻不下。
沒了護城河,軒世銘已經疏散了城內所有的民眾,大大方方地開城門,騎著高馬走到茜珂的麵前。
“茜珂將軍,真的是別來無恙啊!”軒世銘一臉頑皮地打招呼。
“哼,別以為今日你能夠從本將軍身邊再逃走。”
茜珂的這句話惹得軒世銘身後的眾將士大笑:“哈哈哈哈。”
軒世銘無奈:“沒辦法啊,大家都覺得本王有贏你的實力。”
“是嗎?你有本事,今天將我打下,否則就是我把你打下。”茜珂氣憤地怒吼。
“什麼?之前不是本王將你耍得團團轉轉,讓你久攻不下這城牆嗎?”軒世銘頑皮地陳述事實。
“好,你好得很,等下看看本將軍怎麼收拾你!”茜珂已經要被激怒了。
“好啊,本王從小就養尊處優,向來都是對其他人下達命令的,很少有人敢這麼直接挑戰本王的,本王今日真的是非常高興。”
茜珂聽了疑惑,根據宮裏那人的情報,這個城池就是這條護城河最為麻煩,那座城牆是易攻難守,拿來防止河災的,怎麼這個七王爺滿臉都是從容自得,難不成其中有詐?
茜珂想到之前總是被詭計多端的軒世銘欺騙,這個城牆才一年內都攻不下來,他更加堅定軒世銘使詐。
“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是怕本王給你挖坑?”
軒世銘這句話更是令茜珂打了冷戰,之前他帶了小匹人馬,本想乘勝追擊落荒而逃的軒世銘的部隊,可沒想到那是軒世銘的計謀之一,他那一萬的將士就這麼被活活地埋入在沼澤裏。
就連追擊的戰馬也未能幸免。
茜珂還記得那時一萬人的淒涼叫聲,他也是在那時才認識到軒世銘的詭計多端,殺氣人來竟然還會笑,比他這個隻會使蠻力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厲害了。
“哈哈哈哈……”
軒世銘身後的眾將士真的在茜珂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畏懼,紛紛大笑。
茜珂雖然心中有氣,恨不得把軒世銘從那戰馬上拉下來,大卸八塊,但是他可不能再中計了。
“哎哎哎,茜珂將軍,你是不是想家了,怎麼你的戰馬總是在往回退?”軒世銘再次拿茜珂說事。
難得的是茜珂沒說話,隻不過看起來在生悶氣。
軒世銘身後的將士也紛紛嘲笑。
“既然想回去就趕緊回家找爹娘,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是啊,都還不如我們這裏最差的一個小兵大膽。”
“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當上將軍的。”
“這話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是功夫好,惹得哪位上位主子高興了,就賞了個將軍給他當當。”
“我要是他,早就卷起鋪蓋,退兵回家咯。”
茜珂即使在想忍,也實在受不了,他粗狂的聲音響起:“軒世銘別以為本將軍怕你,有本事你就衝過來,本將軍與你廝殺個痛快。”
軒世銘不屑,不過心中是越發肯定了這護城河填沙時間短,不一定能承受茜珂帶來的大軍的壓力,很可能有大部分的部隊多過不了河。
“幹嘛要本王過去,本王可不喜歡這種討打還不知趣的人,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