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珂率先看下此戰的第一個敵方人頭,其士兵士氣大漲:“殺,殺……”
“投石器準備。”軒世銘安靜地吐出一句,臉色不變。
冷烈大喊:“王爺有令,投石器準備。”
所有投石器都被緩慢推上城牆,士兵開始裝弓,準備發射。
“碰!”一個投石器砸向敵人,立刻斃命。
但是,軒世銘要的不是這個效果:“全部投石器手砸向護城河。”
冷烈愣住?砸護城河,難不成不去對付攻城的士兵嗎?
不過是王爺的命令,他選擇絕對的遵從。
“全部往護城河砸!”
所有投石器紛紛調轉,一塊一塊石頭狠狠地砸落到已經成陸地的護城河。
“碰!碰!碰!”
軒世銘皺眉,難不成這樣還是不行嗎?
茜珂殺掉了城門下最後一個迎戰士兵:“哈哈哈,軒世銘,本將軍現在就來取你狗頭。”
“全部將士,隨本將軍一起衝啊!”
茜珂開始帶領將士直衝城門,他們拿著大柱子,正準備衝破城門。
“茜珂將軍,後方有變!”
一個士兵渾身濕透的出現在茜珂眼前:“將軍,後方大軍已經被護城河水衝散,小的是拚死了才爬到岸邊,向將軍稟報。”
“什麼!”茜珂滿臉不可置信。
“你是不是胡亂報軍情,剛剛本將軍踏過護城河的時候,可是完好無損的,怎麼這護城河說發災難就發災難。”
士兵恐慌地跪下:“將軍若不信,可自行前往,我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滾,胡亂報軍情,殺!”茜珂抬起刀幹脆利落地看下士兵的頭顱,連給士兵一點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所有士兵見了,都感覺到害怕,不敢有退縮之心。
軒世銘對茜珂極為了解,都是對戰了兩年的朋友了,不過今天也是時候分出個高下了。
“打開城門,所有人隨同本王前去殺敵,保衛家國。”
軒世銘薄薄的嘴唇輕啟,吐出這幾個令人可怕的話。
茜珂沒想到,城門打開,憑他多年的戰爭經驗,他已經有預感此戰必敗。
果然,當軒世銘率領僅僅幾萬精兵,在一個時辰內輕鬆拿下茜珂,收獲多個俘虜。
冷烈高興:“王爺,我們終於打贏了。”
軒世銘不語,他的刀劍如今還沾著敵人的鮮血,薄唇翻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白白如今也應該參加晉級舞姬的比賽了吧?這場戰役的勝利就算是本王對白白的舞姬晉級比賽順利舉行,添磚加瓦。
皇宮內在邊疆士兵的保衛下,一片安詳,歌舞升平。
蘇白白穿著淡紫色的宮裝出現,一身火紅的舞阿媚看向她,心裏百感交集,終於還是來到了這一刻,兩年前那次交心的談話,讓舞阿媚不願意失去這段友情,但是這場舞姬爭奪戰遲早來臨。
舞阿媚想起來,前不久姐姐又讓她過去,姐姐想讓她把這個藥水倒入蘇白白的水杯中,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蘇白白。
唉,姐姐,她又何嚐忍心這樣做,你和白白都是阿媚生命中最重要的二人。
蘇白白練舞回來,香汗淋淋:“阿媚,舞花比賽的晉級比賽是在我之後,不過也是快,你可得加緊準備。”
舞阿媚笑了笑,小手掩蓋在衣袖之下,一瓶藥水被緊緊地握住:“我沒事的,平日裏我的練舞強度可不比白白少,怎麼會還得在比賽前如此辛苦。”
“你還埋討我了,我這是好心被當驢肝肺。”蘇白白笑著回答。
“我哪敢說你半點不是,如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舞花娘娘。”舞阿媚打趣,眼裏卻是沒有半分嫉妒。
“哈,你不久也會是了,不過得等我贏下這場晉級比賽先。”
舞阿媚歎氣:“要不是當初你的舞蹈得了皇上的賞識,現在你可是和我一樣隻需要爭取舞花的位置。”哪裏有姐姐非得和你作對的事情,後半句舞阿媚還是沒說出。
蘇白白坐到舞阿媚身邊:“阿媚,你經常待我身邊,你心知我的實力如此,並不是僅僅隻有十二歲那場僥幸的比賽,讓我贏得了如今的品階和地位,你又為何這樣說。”
“我是不甘心,你怎能比我先一步去爭搶我們心中最終極的目標。”舞阿媚幾乎哭喊出來,要是當初你沒有被皇上賞識該多好,如今我就不需要考慮該不該聽姐姐的,讓你喝下這瓶藥水了。
“阿媚?”蘇白白像大姐姐一樣,拍著舞阿媚的後輩,“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
舞阿媚聽到這個,更加傷心,為甚麼上天要給她如此艱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