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時,他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一陣哭聲,心裏是一陣煩悶。他的那些兄弟夥說得果然沒有錯,女人這種生物,長得漂亮也隻是拿來消遣而已,再漂亮的女人也會看膩,還是能力比較讓人信服,他當時怎麼會就一根筋的撲向了這個女人,誰勸都不肯罷休,還成為了一群人中最先結婚的人,現在越想越覺得自己當時病得不輕,就紀柏靈這類女人,送給他玩他都應該嫌麻煩。越想越煩躁,這見鬼的婚姻,還不能隨隨便便就丟掉。
江易琛出了門,坐進他停在外麵的跑車,手碰到方向盤的時候,他感到全身都放鬆,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自由、快速,腳踩在油門上,車飛快的衝出去。他和朋友們有約,現在這會兒趕過去,時間剛剛好,他無比欣賞自己的智商,當初買婚房的時候沒有在郊區買別墅,而是在這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買了這種群居的小別墅,恰好當時的紀柏靈也很喜歡這種小別墅,一副小資範的解釋說這種小別墅好在哪裏哪裏。
想到紀柏靈,他的臉色又不好看起來,就不該浪費時間回來看她。隻會哭和裝柔弱,她向他父母告狀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精神?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學小學生那一套告狀,他江易琛最惡心那種在背地裏放冷箭的人了,這背地裏告狀也是放冷箭的一種。
江易琛剛把車停在“午夜星辰”外麵,下了車就看到了陳思琪,陳思琪上班的時候穿得簡單幹練,下班後則是小女人十足,江易琛把陳思琪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笑嘻嘻的走過去。他不太喜歡畫濃妝的女人,總覺得她們畫得跟鬼似的,臉上也跟抹了無數層麵粉一樣,而陳思琪的妝恰到好處,隻讓人覺得她是個精致的女人。
“看到那輛車開過來,就覺得一定是你,等了會兒,還真是你。”陳思琪歪著頭衝著他笑了笑。
“哦?”他挑挑眉,也是一臉的笑意。
他們都說他的笑讓人感覺壞壞的,做事又橫衝直撞,雖然夠聰明,卻也不夠謹慎,但陳思琪卻挺有好感,那些商場上的成功人士,一個個沉穩得不動如山,好似站在那裏就能夠把別人完全看透,要真那麼厲害,怎麼還是個二流的商人,江易琛這樣多好,該玩玩,該說說,想做什麼做什麼,人生如此自在,“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把車開得如此隨心所欲?”
“這算讚美?”
“絕對算。”
江易琛和陳思琪相攜著進入了包廂內,一群人來得七七八八了,還有幾個人因為別的事無法到來,基本上人來齊全了,眾人一看江易琛和陳思琪一起走進來,在笑的人笑得更別有深意了,而有人則直接吹起了口哨。
這些人都是圈內人,都清楚江家和陳家那點事,聽說江家和陳家原本準備聯姻來著,長輩們都有那個心思,隻是江易琛和陳思琪年齡都不大,於是都沒有說開,卻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變故,江易琛跟吃錯藥似的,非要娶紀柏靈。紀柏靈那是什麼家世?說是家世都抬高了她,家裏不過有個小工廠,那工廠別說和江家相比了,就是陳家都甩她十八條街,奈何江易琛就是橫了那條心,誰勸說都不行,江家二老又寶貝這個小兒子,也就讓他如願以償了。現在江易琛反倒和陳思琪走得近了起來,可真讓人玩味兒。
“喲喲喲,易琛可真是豔福不淺,請了這麼個漂亮的助手,不僅在工作上有了助益,就連生活中也能相陪,我們可都該向他學習。”楊震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可不是麼!”眾人都附和了起來。
“去你的。”江易琛摸著沙發上的東西便向楊震扔過去。
“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江易琛笑罵了兩句也就坐了下來,陳思琪就坐在他的身邊,他偏過頭看向她,“別介意,他們就是一說。”
“我當然不會介意,他們就是開玩笑而已。”
她笑得隨意,全然沒有半分介懷的意思,江易琛眉眼一挑,想到他第一次帶紀柏靈出來,他們隨便開點小玩笑,她就敢直接擺臉色,不僅讓他在朋友們麵前沒麵子,背後他們都說他什麼眼光,這次看中的女人如此小家子氣。
小家子氣,和陳思琪一對比,似乎還真是。
莫俊凡瞟了他們二人一眼,“說什麼悄悄話啊,笑那麼開心,也說出來我們樂嗬樂嗬。”
陳思琪笑得自得,“你都說是悄悄話了,幹嘛要告訴你?有本事就來偷聽。”
眾人難得見莫俊凡被如此反駁,都揶揄起莫俊凡來,江易琛也聳了聳眉,對陳思琪的反應十分滿意,一時間包廂裏的氣氛很是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