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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夜晚,微風徐徐,草木混著泥土的芳香,在空中散不進。安梓一臉享受的走在路上,四周都楊樹,這時手機響了一聲,他罵罵咧咧的打開手機。“喂,什麼事。”話語中滿是無奈,都這麼晚了,還有任務,一天天的。“這次任務是S級難度,你一定要做好準備。”耳邊盡是他導師——白月棉的聲音,S級難度那直接讓他原地升天了。因為S級任務一般是惡魔好麼?真的,他還沒有享受好生活,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啊。“喂,你怎麼啦?這次你單獨行動,好不容易為你爭取來的名額,別辜負了我一片心意,這麼大了,你單獨行動。”“嗯。”安梓淡定回答了一聲,他掛斷了電話,模模糊糊看見前麵躺著一個人。他快速走過去,離近了發現是一個比自已矮半頭的少年,少年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但少年的皮膚很白,他把少年扶了起來,讓少年趴在他肩頭上,他摸了摸少年的頭,軟軟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少年在他肩頭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他在少年衣服裏並沒有發現有關少年身份的東西,隻能先把少年帶回家。到家後,他看了一眼髒兮兮的少年,褪去少年的衣物將浴池兌滿水,把少年放進水裏。少年好像快要醒了似的,少年微微動了一下手指這讓眼尖的安梓發現了,少年輕輕嗯了一聲,便在水低沉入下去,安梓把少年從水裏拉起。這一晚,他什麼也沒有幹,就光照顧少年了,終於在他的照顧下少年醒了起來,少年警惕心超強。“你……是?”少年的聲音嘶啞極了,安梓把放在床頭上的一本水給少年。柔聲說:“我不是壞人,你先喝點水。”少年輕輕應了一聲,聲細如蚊。“你不問問我是誰嗎?這麼貿然的把我帶回家,你不怕我是壞人嗎?”少年輕聲說,少年抬頭看了一眼他。安梓看見了少年藏在眼底的不安和恐懼,他微微一笑,摸了摸笑臉的頭,“我叫安梓,你呢?”少年輕輕回答“星滄。”以至於很久以後星滄變安滄了,咱們暫且不提。“安梓,你要去哪裏。”安梓看了一眼身後怎麼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星滄經過一天的時間已經恢複了許多,變成了一個愛笑愛鬧的少年。安梓有一些無奈,因為他今天還要做任務,身後跟著個小尾巴不怎麼方便,看那個少年不離不棄的跟了他身後。看起來是一個十分固執的人,他看著眼前比自己矮一頭的少年,摸了摸少年的頭,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話“別怕,我不走,這次的任務十分困難我玩不玩成都是一個迷,我不能讓你和我一起冒險。”這個少年乖巧的點了點頭,“哥哥,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安梓為了避免尷尬,開了個玩笑說“我去消滅惡魔。”星滄聽生體不由自主的倒了倒了,聲音,都變得沒有之前那樣底氣十足了,他害怕了。安梓把他送回家,這一路上他一聲沒吭,身上披著不合身的外套,這外套是哥哥的,哥哥送給他的,衣服上還殘留著哥哥的氣息。安梓走後,他著急的直轉圈圈,他知道這次他哥哥去的地點被自己是有著非常非常能幹的魔物,而且還放許多一百隻以上!怎麼辦呐?他是唯一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從不在意他是誰,他會留聲細語的對自己說話。總而言之,他非常自己非常好。寧可他身份暴露,他不能失去這個哥哥。“哥哥去這麼危險的地方,還這麼輕鬆的說,真讓我操心。”安梓這邊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因為他想著家裏還有一個病人,自己回不去,他就不行了。僅靠這一點,他已經戰鬥力很猛了。但寡不敵眾,很快他就要敗陣下來。“哦?你們一群低級的廢物也配打我哥哥?你們不介意與我打一局可好?”安梓咬著牙,哪怕被壓在地板上,也不屈服“我,願意,和你,打一局。他說話斷斷續續的,雖然他已經被壓迫到了極點。“不行,哥哥,是我,你清醒一點。”但他還勉強堅持的,因為他代表的是整個人類。他想看看說話之人長啥樣,卻看見說話之人正是自己剛救回的少年,少年眉眼間中有著擔心。怪不得他叫他哥哥。“你們別不識抬舉,快滾。”這是安梓昏迷前聽了最後一句話,“哥哥……”見自己哥哥他麵容凶狠的,對身後的人說“敢傷害他就傷害我,有本事幹一架?”“不了,不了。”誰還敢和老大幹架,不要命了,因為老大如果不厲害還能當上頭子?真是的,老大喜歡誰不關他們的事,但老大他與未來嫂子身高幾乎一樣高,但老大好像更矮一些。他們隻能默默祈禱喜望老大別改姓,千萬別改姓。“哥哥?”星滄把安梓抱到了一個沒人的破房子裏,他焦急的摸一下安梓的額頭,太涼了。看樣子已經中了一種毒了,自已暫時沒有解藥,隻能用自己的體溫給哥哥取暖,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哥哥,剛有點起色時,有人打電話“喂,小安,任務完成沒有?你說話呀。”另一邊安梓的同窗好友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我是一個路人,我在路邊看見了他,他在老胡同五號,一棟破房子內,標誌性建築是一顆非常粗的大樹,你快來,他現在的體溫非常冷,來不來?他有可能命喪黃泉。”電話另一端的同窗好友,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聯係上了導師。“謝謝你,請你再照顧他一會兒,我們馬上派救援車過去。”聽到這裏,他放心了的掛斷了電話。哥哥,這回你有救了,這麼想著,卻等了半天救援車也沒有來,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這可怎麼辦?而且哥哥的手機就沒電關機了,這次,真玩完了。他心急如焚,這下可怎麼辦?可是……這天已經黑了,四周什麼也看不清,如果自己貿然闖出去,那哥哥就會完了,現在唯一辦法隻能等救援車過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都已經聽見了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該死,這車來的,怎麼這麼慢?再玩一會,哥哥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快要崩潰時,聽見哥哥呼喚自己“星滄……”索雖說短暫的一句話。他也聽了清清楚楚,哥哥,還有反應!“你不要死好不好?你要陪我,求你了,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他隻是希望哥哥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哥哥,你不要死”,他十分急促,因為他認為對他最親的人隻有這個眼前這個中毒已深的人,能陪伴餘生的沒有別人,隻有他。他十分著急的大喊道“附近有人嗎?”哪怕有一個人,他也一定要人家把哥哥救活下去,送到醫院就沒事了。可這裏的房子已經荒廢了多年,就算白天有人,晚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因為這個房子鬧過鬼,那個鬼把一家三口都殺死,白天必須得成團結隊的走才能安心過度過這裏,任何人晚上不可能來這裏。要有救援,隻能等到明天,哥哥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若再不及時救治哥哥可能就會死。眼前這個人,雖然認識了一天不到,卻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溫馨,沒有打打殺殺,有的都是屬於一個家人的無微不至的關懷。他想帶冒險的方法,那就是把毒吸到自己身上,自己的生命他的生命共享,說幹就幹,整完時天還沒有亮。他已經精疲力盡了,因為很冷,他把身體蜷縮在哥哥的旁邊,這樣就不會那麼冷了,夜還很長,他已經被凍了瑟瑟發抖了。安梓清醒時就看見,他旁邊蜷縮著星滄。這小家夥一定很冷。他想。安梓坐起來把星滄摟在自己的懷裏,他在星滄身上聞到了一股味道,那股味道是血腥味,他本來想叫醒星滄問問的。看見星滄現在這麼難受的份上,他並沒有叫配星滄,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到了清倉的肩上。因為他們驅魔者經過了許多考驗,自然也不怕這寒冷的溫度。星滄擔心哥哥能睡著嗎,別看他外表一臉放鬆,其實心裏很警惕,哥哥把衣服披在他身上,他自然是知道,好開心,他的眉眼都笑起來彎彎的了,他很滿足,不必奢求太多,這樣也挺好的。但不到一會兒,他已經快要氣死了,這哥哥,從見到自己第一麵以來,就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點,總是一直摸自己的頭,自己的頭怎麼啦?別了,別人連他身邊都不敢靠近,然而這個哥哥卻明目張膽的摸著自己的頭發,還理所當然!我運氣怎麼就這麼背?生氣歸生氣,抱怨歸抱怨,反正他有這樣一個哥哥,他就很滿足,真的不必須奢求那麼多,他寧可什麼也不要,就要這個哥哥。“你醒啦?”哥哥察覺到了他的一樣,因為在他的懷裏,他不斷拱來拱去。“嗯……”“你是怎麼看見我的?你有沒有跟那群惡魔打架?”“我是在那塊等你,卻沒有看見你,我去找你了,我沒有和惡魔打架,我救了你之後就跑了,哥哥,你放心吧!我沒有跟惡魔打架,你打不過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打得過呢?”你也知道,星滄這是心疼自己,他想到這裏,不由得心生愧疚,明明星滄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自己連一句道謝的話都沒,不對啊,自己不會就了他嗎?“哥,你我能離開這裏嗎?”安梓掐了掐星滄的臉,現在才發現他的臉摸起來好軟呐,好舒服。星滄就不樂意了,如果是你一個人招呼都不打,就摸你的臉,你願意嗎?不過倒也挺舒服的。咳咳,現在必須得討論正事,不然他們被困在哪裏就出不來了,他焦急地對哥哥說“你不要耽誤時間了,不然我們真出不去啦,現在我們都困在那裏,將近一個晚上了,時間拖的越久越危險。“知道了,現在這麼黑,我們怎麼可能貿然闖過去呢?在這塊呆一會兒吧!”當他說完這句話時,一陣陰風撲麵而來,他經受過一些訓練,這點兒風對他來說都是小事一樁,旁邊的星滄受不了了。他剛剛,做完那些事真的很難受,他說話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哥,我好冷。”他知道他眼前這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自己的,自己的委屈可以跟他說,他在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見哥哥?不過她也不後悔,他慶幸自己遇見了哥哥,睡覺了能放下一切,把真實的自己展現給眼前這個人。“別怕。”安梓對懷裏的人說,這裏的溫度太低了,星滄有些受不了,這裏黑都可怕,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哥……”她的聲音逐漸變小,他很難受,他過去難受的時候就會引戰,可現在不行,他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哥哥,不能讓哥哥受到傷害,他心一橫隻能把自己弄暈了。(好家夥,這娃對自己這麼狠,放心吧,到很久以後就後悔這個決定了)他這個種族是可以預言未來的,他看見了一個讓她至今難忘的場景。畫麵中的自己橫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完全沒有,現在自己的樣子,未來的自己,把自己的高冷整沒了(未來的安梓:高冷?給你吧啊!我不要了。)她看見哥哥,居然手拿著一個湯,站在自己的旁邊,關鍵你跟我解釋一下好嗎?他其實也挺討厭他們種族著這個預言的場景,他們隻能預言到場景,不能預言到具體的內容,這一點他十分苦惱,因為預言到具體的內容,就預言到了場景。他真的現在十分不爽,沒了他身份的包裝,他就像一個小孩子,愛發脾氣,不喜歡自己的人,對別人好。真的不懂的為什麼,非得裝著一個高冷的人,可貌似他好像有著人類的外表,但他不是人呐,雖然聽起來是罵人的話,可那明明是事實。好吧,是一個高冷的魔。“小滄啊,你看看和你同齡的,哪個孩子都不用你高了?你非得這樣,我都跟你有多少年了?你怎麼還這樣?當心討不到老婆。”那時候自己答道,“討不到老婆,討個老公。”“你快醒醒吧,做什麼夢這麼開心?”他看見了,但自己懷裏自己找的少年嘴樂的嘴角都要飛上天了。到底做什麼夢了,這麼幸福的一個笑,不僅讓自己有一些羨慕他,不由得讓自己回到了當初無憂無慮的時光,那時候的自己與他一樣。他揉了揉太陽穴,強迫自己停下來,不要再想了。可在懷裏的人還在不安的動,他是夢到什麼了嗎?”他看見懷裏的人已經睡著了,安梓把星滄翻過來正臉朝上,“嗯,這小家夥臉挺軟的。”安梓這麼想著,安梓把手伸到星滄的臉,一直摸他的臉,摸起來這麼軟,如果他臉都這麼軟的話,經常不露出來的腰會更軟,他隔著布料掐著他的腰,手感更好誒!“唔……”他好像感受到了不適,輕聲悶哼了一聲,安梓才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少年,少年有一對彎眉,即不淡也不深,少年的頭發是紅墨色的,挺長的,他沒有征求過少年同意也不敢剪他的頭發,少年的手白白淨淨,可上麵有繭子,少年的手指甲有著被咬過的痕跡,在手腕上有一個手鏈,手鏈上麵有一個類似於七宗罪的東西,手鏈上一共有七個骷髏頭,上麵分別刻著:嫉妒,傲慢,懶惰,暴食,暴怒,貪婪,淫欲。少年長的眉清目秀,他此時已經醒了,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眼前這個人正在擺弄他的手鏈,他假裝沒有看到似的,還繼續翻了個身,似乎想找一個睡眠十分舒適的地方,顯然他找到了。他在懷裏,看著安梓的眼睛“那個,天亮了沒有?”星滄聲音急促的問。“沒有。”安梓回答,相比之下他顯得沉穩多了。星滄這時才發現安梓盯著他手鏈看好久了,他下意識的想拉住袖子不讓看見,可已經晚了,不過沒關係,早知道總比晚知道要強的多。“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唄。”“我不會講誒。”安梓委婉的拒絕了星滄的講故事請求。”“對,就在前方那,對,你們看見那棵大樹了嗎?就在那了,快去。”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小滄,你在我昏迷時你跟誰打過電話?”“嗯,救援隊的吧?”唉,不怕人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算了算了,唉。“弟弟呀。”他無耐的扶額道,現在他們沒有受傷可能涉及到報假求助,尤其還是這種申請了求援車的,這次他們禍惹大了。這次隻能自己冒一次險了,不讓他們倆以後可就不好過了,他隻能拉起星滄的手就跑,星滄些時臉色有一些蒼白,頭發已經被虛汗打濕了,少年跟幾步就跑不動了,躺在地上,任憑安梓拉著他手走。“你累了?”安梓問星滄,星滄點了點頭,安梓聽後便蹲了下去,回頭對星滄說“你上來。”星滄聽後就上了來,他趴在安梓耳邊說:“哥哥,最好了!”他用寵溺的眼神看著身後那個少年,少年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少年的用手揉了他的頭“哥,你的頭摸起來感覺不怎麼好啊,摸起來感覺就像一個低級,低級魔物的皮毛。”“那你說說是什麼魔物?”“就是那個類似鳥的魔物,下身呢,是象的腿長相特別怪異。”“具體長什麼樣?”“有一個頭,他那個頭有鳥嘴狼眼,可是有人臉,上麵有許多毛,並且翅膀是一隻光禿禿的,一隻是有著柔軟的毛發的,身後有著七彩的尾巴,腿就是大象的腿,長的好怪異。”“沒事,不怕,你有我呢。”他回頭了,看著逐漸逼近的救援隊,他才知道跟少年聊天聊過頭了,這可怎麼辦?他心一橫,一定不能讓弟弟受到傷害,他拿起小刀劃向自己的手臂,把血灑在四周,把弟弟溫柔的放在地下。躺下來準備裝昏,卻發現身後的少年在剛才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己經昏倒了,他撕了衣服上的一塊布把自己手臂包起來,他不斷搖晃著少年,在心裏暗自乞禱少年沒事,沒事,一定沒事,他不斷安慰自己,卻發現少年在自己心中無比重要,他拿起剩下的一些水,打濕了自己潔白的手帕,放在少年額頭上,想讓少年清醒。少年隻是在念叨著什麼,但沒有清醒,少年聲音帶著獨有清澈的聲音,但聲音竟看著害怕,“別走,別離開我好嗎?”“不會,我不會離開你。”安梓安慰著少年。少年在夢境中看見一向溫和的哥哥現在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他很難受,哥哥還對他說讓他走,他能走嗎?他舍得嗎?哥哥,我到底犯什麼錯了他雖然知道這是夢,但是他忍不住把他當成事實。他怕,他他也有感情,他不喜歡被人被人拋棄,而且還是眼前這個人,雖然這是一個夢境,可是卻是一個無法醒的一個夢境,恍惚中他聽見有人召喚他,那個人對自己說“不會,我不會離開你。”,這個聲音如此熟悉,他仿佛在四處都是黑色的地方,看見了與眾不同的一束光,於是他跟著那一束光走,他醒了。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醫院,身邊是哥哥,哥哥趴在她的床邊,已經睡著了,哥哥,手臂上還纏著繃帶,他不想吵醒哥哥,他輕手輕腳的下床,打算,到窗前吹吹風,好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他剛要靠近窗邊時,有一個腳步聲向他走來。隨即便是哥哥的聲音,“你啊,你先跟我回去吧,別著涼了,你現在發燒才剛好,別亂走啊!”很突然的被哥哥拽了回去,然後被哥哥一把扔在床上,哥哥把他蓋好被子,輕聲說“睡會兒。”“嗯。”他蓋上被子,這被子很柔軟,躺起來很舒服,他把被子掀起一個角,對趴在他床邊的哥哥說,“哥,你不用在那邊睡,來我床上可以吧。”“不用了,我睡另一張床,對了,這是我給你帶的,雞肉湯喝點,補充下體力啊!”“你放那吧,我一會吃。星滄用被子蒙住頭,小聲說,他拖著長長的尾音,好困,不到一會兒他就睡著了。清澈的鳥叫,訴說著已經到了清晨。安梓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看向旁邊的星滄,星浴此時也醒了,看向窗外。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你病剛好,你在這呆著,我去開門。”安梓說完便向門口走去,安梓打開門發現是自己的導師白月棉,白月棉手裏提著一籃水果。“小梓啊,你受傷了嗎?”一見麵,白月棉將水果放到桌子上,然後圍著安梓問長問短。“沒有。”安梓回答道。“對了,我今天帶了你愛吃的葡萄,你先休息一會兒,任務你先別繼續了,我讓你的學長學姐們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拜拜。”李月棉一進屋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然後留下一頭霧水的某梓,然後就飛快的出去了。“梓哥,你的導師為什麼非要把話都說完呢?”星滄坐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就這樣,你喜歡就好,你等我一下,我去買早餐。”安梓像是怕星滄等自己會等太晚,怕他餓肚子,便對他說“這桌子上有水果,你想吃甜的,吃點西瓜,,你要想吃酸的話,據我估計,這個葡萄應該挺酸的。你還想吃什麼,告訴我。”“隨便。”其實還有一句話星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