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耿月抓藥的蔚臨聽到耿月的話,瞪著眼睛看向耿月。
隨即他走向耿月,對耿月是打不得,罵不得。
抿著嘴唇對著郎中說道:“我就說她腦子不好使,再給開點藥吧。”
耿月聞言一叉腰說道:“我沒有,我沒病。你給郎中看看啊。”
“看什麼看!”蔚臨嗬斥道:“說我虛,你有些太過分了。”
耿月半掩著嘴唇說道:“我也是為你好,都是一路走過來的,沒有道理一個很不好一個很健康,號脈而已啦,你試試看嘍。”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耿月雙手叉腰說道:“無所謂啦,你也要健康嘛,我就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嘍。”
“是你插刀在我的身上。”蔚臨看向周圍,見眾人都看向自己與耿月,於是咬著牙壓低聲音說道:“你這是要推我到火坑還要毀我清譽了。”
耿月等著看向蔚臨,低聲說道:“我主要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說完她用彎下腰,拍了拍褥子,對著蔚臨笑吟吟的說道:“快讓郎中給你查一下,你身後還有人等著呢。”
“我不查。”蔚臨說著,隨即接著小夥計送來的藥包,離開了醫館。
耿月跟著蔚臨出了醫館,他們便去了市場,市場是極其接地氣的菜市場,道路中央是人群,兩側便都是專門賣菜的。
耿月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冬日裏是沒有什麼好的青菜可言,於是醃好的菜倒是有不少。
她因為沒吃過,以至於對那些漆黑的醃菜有了極大地好奇心,在選了一堆要去結賬的時候。
賣菜那個大娘拉著一張臉,一邊給耿月數著菜,一邊全往筐裏扔。
扔不是好扔,像扔破爛似的扔法,耿月一股子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側頭一看,見那倆奴婢正不吃好賴的將竹筐邊上的菜葉子往裏麵撥,耿月伸手去攔兩個奴婢,心想:我看看她是要怎麼個扔法。
然後倆奴婢並不知道耿月的內心所想,她們背對著耿月將一邊用手接著菜一邊往竹筐裏放。
耿月抓了一下奴婢的胳膊,被奴婢聳了一下又忙著接菜去了。
氣得耿月恨不得當街掀了賣菜老媽子的攤子,再把這倆缺心眼的奴婢遷回原籍。
耿月直接上前將兩個婢女拽直,她不好當街說兩個婢女,於是指著天說道:“你們看那。”
兩個婢女同時抬頭,耿月將狂用腳往便在一踹,一雙眼睛就瞪向了賣醃菜的。
然後賣醃菜的不跟她正麵衝突,而是繼續扔菜,耿月氣得要死。
想直接動手,但是此舉動十分的不符合現在的身份,於是她忍著氣,算了錢。
前腳剛離開攤子,後腳蔚臨拿著一串糖人過來了。
耿月看著猴子模樣的糖人,心中有氣,然而蔚臨是一個極其無辜的人。
不好向蔚臨發作滿腔怒氣,可她又實在憋得慌,且如果責罵兩個傻奴婢的話,然後兩個奴婢都比她有後台的硬。
長長的吐出一個悶氣,她轉過頭對著兩個奴婢說道:“你倆現在有多遠走多遠。”
耿月靈魂中野與粗魯在此時此刻站了上風。
兩個奴婢應聲便走了,她們前腳剛走,耿月後腳就叫滿腔的怒火說開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耿月說話的聲音還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