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封妃

“麗娘,等你得手了我就娶你過‘門’。”那男子低聲說道,隻是聲音有些模糊,似乎還夾著水聲。

“我們可說好了的,待我得手,你可一定要休了你家裏的那個母老虎,以正妻之禮迎了我去。”‘女’子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那是自然,我怎麼舍得把你放在外麵。”那男子應道。

“哼,我的靈哥兒可是你的親生子,你家那個母老虎可給你生了一兒半‘女’?她還不許你納妾,哪裏有我對你好。”說著,那‘女’子的聲音似乎拔高了些許。

“極是極是,她的功夫哪裏有你好。”那個男子猥瑣的笑著,喘息更重了些。

站在‘門’外的管事已經被這些對話中透漏出來的意思唬住了,原來他一直喜歡的‘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甚至於還給自己的丈夫戴了綠帽子,那所謂的遺子竟然是個孽種。

管事已經被這一連串的打擊‘弄’得有些神思恍惚,他剛想離開那美‘婦’人的家‘門’口,就聽到那男子又問道:“這毒下了幾天了?那琮哥兒如今如何了?”

管事一聽到琮哥兒這名字,立馬嚇得一‘激’靈。這琮哥兒可不就是老爺的嫡子,林琮嘛!

“快了,現在已經越來越弱了,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女’子答道,屋中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管事回神後,心下一凜,他知道再過一小會怕是就要和那‘奸’夫□□撞上了。於是,他小心翼翼的悄悄的離開了那美‘婦’的家,自此以後也再沒有去過。

隻是他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卻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他不想看著這個‘女’人死,因為他曾經是真的喜歡她。

“老爺,是奴才的錯,若是奴才當時說出真相,也許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了。是奴才該死。”那管事一邊哭著一邊將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自從林家大爺死後,他也一直受著良心的譴責。

“你是該死,你竟然包庇這樣一個毒‘婦’,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林海氣得狠狠的拍著桌子,一下一下的聲響似乎都敲在那管事的心上。

“說,你的‘奸’夫是誰?”林海狠狠的瞪著那個美‘婦’人,此時的美‘婦’人已經完全的癱倒在地,再沒有了剛才的鎮定。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管事,從前他還曾為有這麼一個總是幫襯著她,任勞任怨的人而沾沾自喜。隻是在幾年前忽然疏遠了許多,她也隻是暗自可惜少了一個冤大頭,卻不曾想竟是因為這麼件事。

在管事將她的所有秘密都一一說出的時候,中年美‘婦’隻覺得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她不信他竟然會一點都不顧及往日的情麵。

“說!”林海又一次狠狠的拍著桌子。那中年美‘婦’被狠狠的嚇了一個哆嗦,這才顫顫巍巍的開口。

“我是不會說的。”在她想來,這些事情被抖落出來,她是斷斷沒有了活路的。若是她能夠保全那個男人,那麼她的孩子最起碼還有個活路。

說著,這中年美‘婦’竟然忽然就站了起來,直直的往那張被林海拍的快散架子的桌子上撞去,坐在一旁的賈瑀手中一枚銀針擲出,那中年美‘婦’就痛呼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你不說也沒關係,總是有人知道的。”賈瑀淡淡的說道。從這次的審問開始他就一直坐在一邊,隻是不曾說過一句話。

這會子,倒是碰上了這麼一個硬茬子。賈瑀看了看那個管事,勾起嘴角笑了笑,道:“管事,就由你來說說她這‘奸’夫是誰吧?”

趴在地上的美‘婦’人震驚的看著那管事,她沒想到那管事竟然連那個男人是誰都知道了,她緊緊的盯著那管事,滿眼的哀求,希望他能夠保守這個秘密。

“不說?你可知道你當年的行為也算是知情不報?今天你已經把她供了出來,來日她那個‘奸’夫能放過你?”賈瑀隨口的兩句話就擊破了管事剛剛被美‘婦’人勾起的憐憫之心。

“是二長老家的長子。”管事低著頭低聲說道。

賈瑀得到答案以後,和林海對視了一眼,隨後就叫林祥將那中年美‘婦’帶去衙‘門’了。這不貞的寡‘婦’被送到官府,隻能是死路一條。

賈瑀本來還在疑‘惑’這二長老家的長子是誰,好在有林祥為他解‘惑’,原來正是賈瑀滴血驗親那天出聲的那個油頭粉麵的男子。

林海查出給自己子嗣下毒的凶手之後,卻一點也不覺得輕鬆,他明白這麼嚴密的事必然不能是那樣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策劃出來的。這說明族中有人在害他們林家,他的子嗣都被這群沒良心的人虎視眈眈的惦記著。

“姑爹可是在擔心琮兄弟和妹妹的安危?”賈瑀自然看出了林海麵上的擔憂,以林海的‘性’格若不是此事竟然涉及到他子嗣的安危,怕是也不會使用這樣的雷霆手段。

“哎,自然是的。這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可有一分對不起他們,竟然如此禍害我的後人。”林海說起來都忍不住老淚,他對待族人從來都是寬和的,隻要有求到他的,能幫的他從來就沒有袖手的時候。

“怕就是姑爹太大方了,反而引來他人覬覦。”賈瑀點點頭道。

“哎,就算引致今日災禍是我咎由自取,可我無論如何要為我兒拔去這顆釘子。”林海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

“那是自然,既然那‘婦’人已經送去官府了,那麼二長老家的長子也跑不了,姑爹何不將此事鬧大,趁此機會與姑蘇林家劃清界限,分出林氏宗族,日後琮兄弟和妹妹也能有個安穩日子過。”賈瑀想了想說道。

“你說得對,既然他們做事已經狠絕到這種地步,想要斷我林家的香火,我如何還能與他們客氣!不如就分宗而立,從此互不相幹。”賈瑀的話終於讓林海下定了決心要將自己這一支徹底的分出姑蘇林氏,他也不是被人欺負不知道反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