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 番 外 2(1 / 3)

晉江文學城獨發

不見仙蹤/原著

陸執最近好像不太開心,具體來說可能還在鬧別扭。

大三剛結束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池綏遠程教著幫忙處理公司事務了。

還被池綏式美名其曰:“你已經是池家的一份子,池家的財產也有你一份,所以有得就要有勞,你必須幫忙。”

因為這個池矜獻當時還和池綏抗議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最終抗議無效。

不過最後放棄抗爭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池矜獻害怕被池綏揍,而是他發現陸執真的好有商業頭腦,並且被壓榨的陸先生本人好像也比較喜歡這種生意場。

思來想去,池矜獻便大方地放了手。

因此這時候畢業了,需要池綏前去公司坐鎮時,陸執就也會跟著去。

最近這半年就是。

平常陸執去公司,除了中午他不會回來,早飯和晚飯都會在家和池矜獻一起。

俗話說距離產生美,他們雖然一直待在家,但工作時一天裏不見麵的時候有很久,因此陸執無論是上班前、還是下班後,見了池矜獻總是會主動討吻。

但近幾天他沒有。

仔細想想,大概有一周了。

這一周裏陸執的狀態是這樣的——

去公司前,他會抱著池矜獻溫存十分鍾,要是擱平常,那時候他上班前的早安吻、就已經在頗為強硬地和池矜獻的靈舌糾纏了,可如今他硬生生忍住,隻緊緊環著人的腰,鼻尖蹭著對方的鼻尖,認真地直視著池矜獻的眼睛,問:“你為什麼不吻我?”

被主動慣了的池矜獻聞言,心底猛然產生了一股直覺——這好像是“欲加之罪”!

他抬眸無辜地和人對視,說道:“我等哥親下來啊。往常都是你抓著我……”

“你為什麼不主動?”陸執眼眸裏明顯帶上了不開心,問。

“……”池矜獻嘴巴輕動,正欲說話,就被霸道的氣息侵染了口腔裏的每一寸角落,連呼吸都要經過對方同意。

他迫不得已地揚起腦袋,努力回應,內心深處裏卻覺得陸執不太對勁。

但這又明顯不是易感期的行為與反應,如果真易感期了,陸執不會去公司,而且他還會自主地、故意地放大自己的脆弱。

什麼委屈都敢裸.露。

不像這時候,眼睛裏藏著不開心的情緒,卻什麼也不說。

就知道生悶氣似的索取,尋求安全感。

等平複喘息回過神來,陸執已經拉開客廳門,消失在了玄關處。

而等晚上回來討晚安吻時,陸執的態度和早上如出一轍,並沒有什麼差別。

隻是眼裏的不高興倒是越來越明顯。

這天早上再一次被親懵了的池矜獻有點迷茫,打算等下午陸執回來了仔細問問。

但他自己也不是個閑人。戚隨亦在畢業那天走了運,果然美夢成真,被星探發現了!

他的大明星之路已然開啟,當時聽說這件事,身在娛樂圈的戚隨辛第一時間調查了挖戚隨亦的星探是誰,一看不是騙子瞬間放心了不少,而後暗地裏幫了一把他那有些傻不愣登的四弟,便隨他去了。

剛開始池矜獻很不放心戚隨亦,也明裏暗裏對這個圈子了解過很多,發現裏麵的不幹淨遠遠大於幹淨。

而出道前幾乎沒幾個人會主動細說自己的家庭背景,特別是像戚隨亦這種的,說了別人都會罵他靠爹入圈,就算不靠爹那也一定靠的是戚隨辛。

戚隨辛也是在大火、地位穩固了之後才曝的身份。

所以戚隨亦入圈的人設就是幹幹淨淨剛畢業的一位大學生。

一家子人都害怕他被欺負,池矜獻閑得沒事兒幹的時候做的工作最多,經常詢問戚隨亦昨天怎麼樣,今天怎麼樣。明明他不在人身邊,卻幾乎忙得團團轉。

那些天覺都沒怎麼睡好。

最後回兩位爸爸家的時候,池綏看他眼底印著一層淡淡的黑眼圈,還“咦惹”的驚訝吐槽了好久。

“嘖,小祖宗,你瞎操的是什麼心啊?”池綏當時道,“戚隨亦那熊孩子有三個哥哥,還有池遠紳這位巨佬坐鎮,你身為小侄子,多關心關心你老公吧。”

話落,坐在旁邊安靜吃飯的陸執突然抬起了眼睛,他頗為幽怨地盯著池矜獻,片刻後開口告狀一般地對池綏原斯白說:“我每天都在跟小池這樣說……但小池不理我。”

池矜獻:“……”

原斯白當機立斷:“安安,聽你爸的。”

池矜獻:“……”

不得不說,陸執手段真是越發高明。

但經此,池矜獻也確實幡然醒悟認識到了自己在瞎操心,不驕不躁了一段時間後,他又精神飽滿地忙活自己的,有了新想法——開花店。

通過從小就跟火紅玫瑰打交道來看,池矜獻覺得他對花卉愛得深沉。

如今他家裏有一整片的玫瑰莊園,逢年過節再送火紅玫瑰也沒什麼新鮮感,因此池矜獻就和各種花卉打成一片了,養花、插花做的非常棒。

生意也很好。

往常陸執去了公司後,池矜獻就也會出發去花店,但最近兩天他不打算去了,隻在工作群裏對店裏的人員叮囑了幾句,便仔細地思索事情。

明天06月08號,他哥生日,他得好好想想禮物送什麼。

隻是想這個之前,池矜獻還是很發愁陸執到底怎麼了。

家裏冰箱裏沒多少食材了,方守給他們準備完早餐就提前去外麵采買,此時不在。

池矜獻和陸執早就已經跟方叔叔說過,他們是一家人,自己也會照顧自己的,不用他特別照顧他們。

但方守說,他從小就照顧言悅,幾十年來早習慣了,如果他突然閑下來會很無所適從。

聞言,池矜獻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隻好雙方互相照顧。

平日裏除了在家裏做一些簡單的家務,方守並不會在這裏住下,他有單獨的房子居住。

池矜獻躺在沙發上,絞盡腦汁地細想一周前發生了什麼,陸執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奇怪的。

十分鍾後,池矜獻從沙發上坐起來,“嘖”了聲,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上周五陸哥被江哥叫出去一起聚聚,晚上十二點都沒回來的事情?”

江進畢業後沒有靠家裏,自己白手起家創了公司,隻用了一年時間便頗有成效,他也不用再像剛開始那樣忙得連飯都吃不上了。

所以江進就給陸執打電話,說讓他下午帶著池矜獻,一起去吃個飯。

但當時池矜獻有點感冒,生病了,那天雖然不至於冷,可也不算是個好天氣,怕趕巧了會病得更重,陸執就沒讓池矜獻跟著去。

還說自己晚上十點之前一定會回來,讓他想吃什麼及時說。

但陸執過了晚上十二點都沒回來。

而池矜獻因為生病一直等不到人,心裏想著給人打電話,但當時江進恰好給他發了消息。

不思進取:【小現金,陸執喝了點兒酒,不多,就三杯!他不可能醉了,但他現在趴桌上睡著了。】

不思進取:【他來之前說十點前要回家,現在9點五十,我要不要把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