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濃想起了之前師傅跟她提過,催眠術源自南庸。再結合花想容說的情況,她第一個就想起了催眠術。
對於催眠術的危害,花想容也算了解,所以此時也有些後怕:“所以,那些人都是被催眠了,才做叛徒的嗎?真是防不勝防,上啟這次隻怕是危險了。”
“放心,皇宮沒那麼好侵入。”江月濃安慰了她一句。
出了大皇子府,江月濃打算去找白燼,讓他分析一下眼下的局勢。因為在想事情,所以走在街上她有點心不在焉。直到進了一個巷子,迎麵有破風聲。
江月濃及時躲過,目光淩厲的看向暗器來源處,就見一個男子帶著麵具站在那裏,麵具後的目光冰冷無情。
“榮樂郡主,主子讓我給你帶句話,隻要你乖乖的,別多管閑事,你清寧王府加雲家,都會好好的。”
江月濃內心震撼,麵上卻不動聲色,冷笑道:“我竟有這麼大的排麵,能讓你的主子特意來提醒我。”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主子隻是現在抽不出時間,否則,第一個收拾你。”
“我從來都不是嚇大的……昔寒!”
江月濃話音剛落,昔寒就已經出現在了麵具人身後,一掌打向了他。麵具人一驚,絲毫不敢含糊,抬手就與他過招。可江月濃也不是在一旁看著,衝入戰局與他周旋。
麵具人武功再高也無法在兩人聯手下堅持多久,所以他隻能先攻擊武功弱一點的江月濃。沒想到江月濃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直接神不知鬼不覺伸手摘下他的麵具。
麵具人沒了麵具,露出真容,心中一驚,朝兩人撒了一把粉末。
江月濃和昔寒忙屏息躲閃,無奈還是讓他給跑了,不過臉是看清了。
“為什麼會那麼像沐時修?”江月濃不認識這個人,但他的臉和沐時修有幾分相似。
“去找白燼和安然,把他的臉畫下來。”
江月濃畫技不行,所以由白燼動筆將他的臉畫下來,安然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誰了。
“沐誌毅,掌院學士長子,沐時修的哥哥。”
“這掌院學士一屆文官,怎麼兩個兒子都去學武了。”江月濃嘀咕了一句,她比較在意的是沐誌毅之前給她帶的話。為什麼他背後的主子讓她不要多管閑事呢?
“如今南庸還能傳書信進去嗎?”
白燼搖搖頭:“隻怕不行了。”
“唉,可惜了,也不知道笑笑怎麼樣了,那妮子也不給我來個信。”江月濃不知道怎的,一想起笑笑,心裏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郡主,現在你該想的是三個月後的婚禮,其他的事你都不用操心。”安然安撫了江月濃幾句,郡主和少主這麼多年來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她自然不想他們被其他事耽擱。
安然說得對,江月濃對軍事又不太了解,又沒有親人在當兵,所以她暫時不用操心這個。
待江月濃走後,安然看向有些沉默的白燼,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在擔心西寧?”
白燼點點頭,他畢竟在西寧待了那麼多年,說不擔心是假的。北夏和東秦那麼快被攻陷,他也很著急。害怕逍遙王也中招,那以他的性子,真的會自裁以死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