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
或者能不能稱為國家也是不一定的。就像是無數個被壓製在大國與大國之間的狹小地域一樣,沒有大規模的忍者這樣的東西,一直作為緩衝帶所存在的這些地方是連忍者都沒有必要去涉足的地方,啊啊,除了某些任務所必要的情況或者是浪忍混跡之處呢。
人們流動性如此之大,對於隱蔽性還有情報的交易方簡直是方便的不得了呢。
清澈的綠色眼睛看上去充滿了執拗,正義,希望,等等等等溫暖的,令人感到感動的東西,那是哪怕極惡之人也必須承認,這樣氣質鮮明的孩子怎麼看也不會是那種被陰謀所澆灌的產物。
真是的。可憐的人們。
被昵稱為“阿鬆”的男子有著平凡的但是卻看起來很可愛的麵容,充滿了誇張式的歎息,表情中滿是惡意。衝著人們天真的想法嬉笑的評判著。
“超可愛的啊,大家。鈴科醬真的超厲害的,這算是光明正大的欺騙吧。”
阿鬆總是有著非常符合他人設的表現,即便沒有那位“行走的巫女”如此的有名,但也不是用來執行這種重要性並沒有那麼高的任務的,在經驗豐富的前輩們都是動輒三五年甚至是十幾二十年乃至更長的潛伏任務的時候,阿鬆本人就更為珍貴了。
每一個間諜的培養都是辛苦,成本耗費巨大的產物。
這種浪費資源的做法,簡直不可理喻!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
和這裏的主人有著微妙關係的笠鬆夫人把這一雙落魄的兄妹迎了進來。
[保護我這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凪大人您真是越來越善於袒露自己的情緒了呢。】
【“伊布?啊呀,真是越來越神出鬼沒了啊,伊布醬。”】
【不用擔心,隻是一點小問題,凪大人。您隻需要完成任務就好了。】
【“好無情呢,好像越來越強勢了。伊布醬。”】
【有嗎?那是因為凪大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啊。】
【“是嗎……”】
【是的。您這次的任務是……“控製世界之根”……】
【“……職業麼?”】
【您已經完成20%,隻要繼續就好了。】
【“好的,我明白了。”】
矜持的低首。
所謂人類,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類,被權利,享樂,各種各樣的東西所腐蝕的時候,他會追逐更加令人感到愉悅的東西——
比如美色。
女忍最常用的方式之一。
…
…
這個任務的順利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
春野櫻對此沒有任何的意外。
能夠順利的加入任何場合而不被感到違和,這可是她非常棒的技能之一,啊呀啊呀,這是何等虛偽的天賦啊。就像是每一個脆弱的認知到和自己憧憬中的完美相悖而崩潰掉的家夥一樣。
[“你這家夥,還記得自己的樣子嗎!”]
“鈴科醬,你還記得自己的樣子嗎?”
“?”
模樣單純而美好,正直的好像無論什麼樣子的肮髒的東西堆在身上都壓不彎她的背脊一樣。正了正身子,偏頭表達著她的疑惑。逢魔時刻的光透過那個縫隙,把她的表情打的模糊不清。
這個團藏手下說是精英也不為過的年輕少年,一臉滿足的,說是憧憬也不為過的樣子。
“果然啊,不愧是鈴科……不對,應該是春野大人。您果然從來都不會為這種事情動搖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鬆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