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沒什麼呢。鈴科醬。”

【“老爺子果然是老狐狸呢。”】

【凪大人?】

【“伊布,什麼樣的人會被稱之為‘大人’呢?反正僅僅是作為根的話是根本沒必要的吧。”】

【凪大人,您似乎有些激動呢。】

【“……是嗎。”】

“說起來,春野你,會成為木葉最棒的大腦吧。”

“鬆太君?……我比較想成為您和巫女那樣的人啊。”

“那麼我們來打個賭吧,春野。”他伸出手來,像是約定一樣“我們等等看吧,到時候,如果我說準了的話,就讓我追隨您吧。”

“!!”

“團藏大人說的一點都沒錯,您真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

他的語句混亂,好像每一句話都有著不同的人格所主導的一樣。這是長時間扮演下的通病,那些一扮就是好些年的人物就像是他的本人一樣。他是和那位“藥師兜”,恩,是不是這個名字也不一定的家夥是不同的。

與其說那個家夥的間諜角色適應的非常棒,不如說那單一的人格表現和略顯古怪的學者類型的陰鬱脾氣讓他不是很的團藏的喜愛。

那點間諜天賦的靈氣的確為人稱讚,不過大多數情況下也就止步於此了。

他是個某種意義上挺優秀的家夥,他的腦袋遠比他的能力更要來的優秀。

但是也同樣。

想的過多的人並不一定讓你頭頂的上司來的歡心。一把來回都是刃的刀,這樣的人在根裏麵也是存在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死了。

因為一點契機就會反咬你一口的手下是不被需要的。

啊,抱歉。適當的壓迫除外。老爺子一向善於走鋼絲。

鬆太武麵不改色的對著自己的上司進行各種各樣的心理活動。壓力這麼大還不讓腦補會瘋掉的。

“小櫻,別站在外麵。風這麼大你的病還沒好啊。”

長發編成細細的辮子,抓著身上披著的寬大的衣服。春野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一眨不眨的盯著院子外麵被風吹的到處飄散的櫻花。

那種柔弱而稚嫩的粉色令人著迷不已。

她記得她剛開始出任務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她的目標是一位極為風雅的女子,光從表麵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叛逃的忍者。一點都不粗糙,狠厲。帶著上位的貴族們所擅長的無病□□的詞調。

她說。

“你是來殺我的嗎?”

她一直在想,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

不管多少次都無法理解。

所以那個女人依然執拗的盯著浸泡在血水中的櫻花瓣,一貫堅毅的她竟然哭了出來的時候。

她發現這更加無、法、理、解。

她隻是被自己所扮演的間諜角色所迷惑了而已,陷入臆想中的愛情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她隻是把自己的怨恨轉移了而已,到死為止都不能說出有關“根”的事情被完全束縛住的人生隻能說是淒慘。

“或許他也沒說錯呢。”

即便是存著叛逆的心思,一直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性格來的家夥也覺得非常有趣。抿著嘴,手扶上嘴唇,好像這樣就能摸到那個看不見的印記一樣。到死為止都受製於人真的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哭喪著臉,憋起嘴。

“可我還是想當間諜。”

【凪大人……QAQ我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