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說辭,我內心裏麻木異常。
她從來沒有照顧過我父親,她對我父親的病,都是臆想。
她以為腎移植之後不需要抗排異嗎?
我父親隻不過是因為花費太高,所以才慢慢放棄了排異治療。
最後,慢慢害了自己。
如果當初我能將錢打到父親的賬戶,父親或許根本到不了換腎的地步。
可是,那時候跟費雪要分錢,異常困難。
“你沒有照顧過我父親。”我說。
“我是沒有照顧你爸!但是,你憑什麼讓我去照顧?你創業的錢是誰出的?沒有我的五十萬,你能坐到幾百萬?後來的關係誰給你找的?沒有我那些關係,你能將天籟傳媒發展起來?”她又一次開始跟我講以前的事情。
“費雪,那五十萬是我跟兄弟們打拚到百萬級別之後跟你借的發展資金。沒有你那五十萬,天籟公司仍舊能夠盈利。而那五十萬與其說是你的救命稻草,還不如說是你的入股錢。那時候,天籟集團就跟我韓飛的嫁妝似的……你給了我五十萬,天籟集團就成了你的。你該知足。”
她聽後,當即辯駁說:“我幫了你不少!你就是恩將仇報!沒心沒肺!”
“天籟集團是誰毀掉的?”我冷目看著她,說:“當初你給我五十萬的時候,是不是你哥給你打的算盤,讓我將法人直接變更為你的。後來,你所謂的拿項目,你拿下了什麼項目?不就是劉燁家的那個項目?最後,還跟那個陳曉夢一起去伯爵玩樂。你的良心呢?嗯?”
“又說伯爵!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童歌怎麼認識的?你不就是為了那些證據去伯爵幹鴨子的嗎?你他媽的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個爛鴨子!”
我看了一眼子墨,感覺他睜著一雙無知的雙眼,“子墨,去遊樂場玩去吧。”
子墨聽後,很是開心地跑向不遠處的遊樂場。
看他離開之後,我轉頭看著費雪說:“知道嗎?去了伯爵才知道,像你這麼傻的女人不多……黃興的腿快好了,要不要我再給他打電話,讓你兩個當著子墨的麵再約會?”
她聽後,攥著筷子,死死地盯著我。
“其實,說這些都無意義了……”我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將烤肉放進她的盤中,輕聲說:“但是,求人,不該是你這個姿態。”
她多年的任性跋扈,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改掉,眼神中帶著我無比熟悉的“惡心”,冷冷地說:“你贏了。但是,我告訴你,最後的你會輸得很慘!”
“謝謝你的提醒。”我說著,又給子墨夾了塊肉後,放下夾子,說:“知道我為什麼選這個地方嗎?”
“……”她沒有說話地看著我。
“當初,我就是在這裏接到劉燁的電話,知道了你跟你閨蜜的那些事情。我想著你不可能做出那麼絕的事情,這麼多年,你至少能給我一點兒積蓄,感覺你不可能將我們辛辛苦苦掙的錢都占為己有。但是,我錯了。你不僅是占為己有,還想讓我負債出戶。”
“你不配擁有任何錢,沒有我,就沒有天籟集團。就跟你現在一樣,同樣是利用費曉上位,同樣是利用費曉成為了萬順集團的董事長!你個惡心的男人……”
“你跟費曉不一樣。你不配跟她比較。”我很是淡漠地看著她說:“曾經的我不懂什麼是愛情。”
“說得跟你現在懂了似的。”
“比以前懂。”我看著費雪,很是平靜地說:“我大學時候,跟你談的不是愛情。我對你的追求,更像是一種男性對女性本能地追求。很自然,很直接,也跟你說得似的,很幹硬。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被你的身材吸引了……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完美的身材,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女人。”
“哼……”她冷笑一聲:“可你就是個廢物。”
“不是我廢物,而是你想要的感覺太多。知道嗎?我在伯爵很吃香。”我“微笑”著說。
她聽後,臉上仍舊是抑製不住的惡心,“嗬……就你這個木頭?哼……鬼信你說的話!”
“你對我的印象,真是根深蒂固了。”我說。
那刻,忽然想要對她進行一點兒魅惑。
就像是貓在吃掉老鼠之前的玩樂一般的心思。
可是,我還是忍住了。
她,不配……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
看到是徐年盛的電話時,我心裏微微一沉,接起了電話。
“喂,徐總。”
“韓總在哪兒忙呢?”
“在外吃飯呢。”我說:“您找我什麼事?”
“嗬嗬,感覺你對一件事情應該比較感興趣。”
“什麼?”
“費曉……”他說:“相信你,應該非常感興趣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