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雖想她,可她來回奔波多有不便,再說了,她現在是皇子妃,隨意出入別國不方便。”
顧沛寧說完,自己倒是先傷感起來了,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如今倒是見一麵都成了問題,不僅隻有天高路遠,還有兩國紛爭利益交錯。
“都怪你,當初讓你好好養女兒你不聽,如今好了,我想見女兒也見不著了。”顧沛寧衝著李逐水撒起了氣來。
“好好好,怪我怪我,你別難過了好不好。”李逐水被顧沛寧突如其來的傷感給弄得哭笑不得,當初令月嫁給祁恒明明是她自己點的頭,到如今反而怪起他來了。
李逐水溫聲安慰著顧沛寧,並道:“令月有祁恒護著,誰敢欺負她,再說了,如果真有人欺負她,咱們不是讓鳴鳴去了嗎?真要是有人敢欺負令月,我們就把令月接回來,咱們的嬌嬌公主,可不是去給別人受氣的。”
聽了李逐水的話,顧沛寧情緒這才慢慢回轉,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要出使,眉間仍然有擔憂。
出使關係到的是兩個國家的安危,鳴鳴在顧沛寧眼中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正所謂兒行千裏母擔憂。
“沛寧,你就知道心疼鳴鳴和令月,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李逐水這不知道哪裏來的飛來橫醋,衝著顧沛寧撒嬌。
顧沛寧沒來由得笑了,一把推開抱住她的李逐水,說道:“連令月和鳴鳴的醋你都吃,你可是陛下啊,你說你這樣子被別人看見了可不得給人笑話。”
“誰敢笑話我,我治他的罪。”李逐水沒讓顧沛寧掙脫他的懷抱,反而摟得更緊了一點。
“別玩兒了,等會兒真被人看見了。”顧沛寧微微紅了臉,雖然知道宮女太監都被趕了出去,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沒事的,沒有哪個敢這麼不長眼。”李逐水悶笑一聲,說道。
“該吃晚膳了。”顧沛寧終於擺脫了李逐水的懷抱,慌亂地站了起身。
“好,先用膳。”李逐水不再逗顧沛寧了,還站起身好心地替顧沛寧理了理頭上的金釵。
“金釵亂了。”李逐水輕聲在顧沛寧的耳邊說道。
顧沛寧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雖然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一麵對李逐水,她還是如同像少女一樣容易害羞。
“擺膳。”李逐水終於不再逗顧沛寧,開口道。
門外早已經等了好一會兒的宮女們一聽聲音就魚貫而入。她們紛紛低著頭,不敢去看顧沛寧和李逐水。
李逐水和顧沛寧的關係真的是出了名兒的恩愛,李逐水作為堂堂的皇帝,後宮居然隻有顧沛寧一個人,說獨寵就是獨寵,一點兒機會都不給別人。
起初還有不信邪的宮女們不長眼色,後來有好幾個勾引李逐水的宮女被打入掖庭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存不好的心思。
“鳴鳴出使的事兒你和他說了嗎?”顧沛寧一邊用餐一邊替李逐水布菜。
“說了。”李逐水順手將一塊魚肉夾入了顧沛寧的碗裏。
“他怎麼說?”顧沛寧放下了筷子,眼睛裏帶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