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這個新來的素質很高嘛。”
距離廣場不遠處的樓裏，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女人勾了勾眼睛，指尖隨意在平板上操作著，露出繞有興趣的神色。
“別打歪主意，你的研究不適合他。”一旁的江愛雪斜睨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嗬嗬，就算我想也得紫雅丫頭放人啊，她可寶貝的緊，我偷偷找了幾次都被打了回來。”
“……該。”
女子掩麵輕笑：“你還是這麼無趣。”
江愛雪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不說話了，專心記錄數據。
女子也不惱，自顧自說著：“我記得他最擅長的攻擊方式是電能轉化動能吧，沒想到磁能也這麼得心應手了，你給開後門了？”
“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是這樣嗎？要不您多費費神讓柳瑪也努力努力？”
江愛雪將手插進兜裏，轉身看她：“我是有能力刺激甚至改變別人的腦波動，但能否取得共鳴是隨機的，而且有非常高的危險性，所以我不會將這種方法用在我的學生身上。”
女子挑眉道：“你試過？”
江愛雪抿著唇角，半響才開口：“試過。”
“結果呢？”
“語言區和運動區障礙。”（注：大腦有專門控製語言，視覺，運動等的區域。）
“……”女子無所謂的唔了聲：“實驗品而已，真正的研究者因為沒有憐憫才偉大嘛。”
江愛雪衣兜裏的手因為用力而泛白，她不認同剛才的話，但也不做反駁。
場內對峙的兩人有了新變化，江愛雪重新投注視線。
兩人看起來都有些狼狽，那是短暫的試探造成的。
柳瑪的能力類似於折疊空間，兩人相隔十米，她卻能一拳打到寧玉身上，而寧玉連距離都把控不了。
不過寧玉還是要好看些，畢竟他如今不是充電寶，而是發電站，他攻擊不了柳瑪，但柳瑪隻要觸到他必然享受極致電擊的快感。
此時遊蕩著尋找機會的柳瑪簡直要吐血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直打哆嗦，越來越麻木僵硬。
寧玉就是隻刺蝟，而且很抗揍的那種，和他打就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
“不打了不打了，我又不能傷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再次被電之後，柳瑪哆嗦著跳的遠遠的，也顧不上麵子了，直接開嚷。
寧玉聽完這話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從第一下打退柳瑪之後就一直挨揍，結果對麵還不樂意了。
“你別用那種表情看著我。”柳瑪順著炸毛的頭發：“我能改變曲率，你不可能打到我的，所以是平手。”
寧玉瞪著她，雖然憋屈，但他確實打不到柳瑪。
周圍看熱鬧的都還一臉懵逼，兩人就停了，就這？
江愛雪適時出麵，接走了寧玉，柳瑪則跟著和她說話的女子。
“你剛才也看了？”寧玉問。
“嗯。”江愛雪頷首：“意料之中吧，你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你，不過看得出來她比較吃虧。”
“她的本能很有研究價值，用於曲率引擎的話，能達到光速或是製造小型黑洞。”
對於某些知識，寧玉已經掌握，所以江愛雪的講解他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