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元妙應了一聲,從一邊的取過了自己的銀狐鬥篷披到了顧元夢的身上,“你知道我沒有什麼才學,雖然進了海棠書院,不過也是混些學問而已,與你們那裏梅院的學生自是不能相比,到時要是那個銳寧公主,
讓每人都是做詩畫畫什麼的,我可是真的什麼也拿不出手,所以我還是不去的好,你自己去就成。”
“外麵冷,注意一些,如若天氣仍是如此,最近便不要出來了,小心惹了寒氣。”
“原來是這樣啊,”顧元夢一聽,也不再勉強顧元妙了,必竟要是真的顧元妙才學不成,丟的可不隻是自己的人,連她的人也都是一起跟著丟了,當然這句話,她是絕對的不會說出來的。
她咬了咬自己的紅唇,低喃著聲音說道,夢兒知道了,大姐姐,她甜甜一笑,握緊了顧元妙的手,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顧元妙但笑不語,不知道落在她眸中的假意,還是顧元夢沒一樣是真的。
你總以為你很聰明,你將所有人都是玩弄於鼓掌中間,卻是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你才是那個被玩弄的人。
戲如人生。
你演了別人的戲,別人為何不能看你的戲。
在顧元夢離開了之後,顧元妙掛於臉上的笑意就這樣落了下去,她給火盆裏麵加了一些炭火,阿布跳了起來,跳到了她的肩膀上,一條小尾巴也是搖了搖去的,明顯就是在說。
它的尾巴受傷了,它流血。
顧元妙從櫃子裏麵拿出了一瓶藥,倒了半瓶在桌上,“吃吧。”
揉了揉阿布的小腦袋,她笑了起來,眸中的柔波也是跟著輕輕的蕩漾著,一圈圈的漣漪也是微微的隨著輕柔在波動著,柔化著。上輩子她一直都是這樣笑著的,笑的沒心沒肺,活的無憂無慮,隻是長大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變了。
顧大姑娘的身分給她帶來的除了榮耀的命運之外,還有就是致了命的欺騙。
阿布高興的用小爪子抱起了顧元妙的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恩恩的不時的喊著。
梨花院之內
,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這些嬌姑娘本來還想要賞梅即詩的,最後卻都是將椅子搬到了室內,幾盆子的炭火燒的了到是挺旺,不時的有熱氣暈在整個屋子之內,暖和臉,暖了心,也是暖了人。
桌子上擺了幾個綠釉狻猊香爐,此時正在向外冒著清淡的流香,恰是將屋內的炭火之息衝的沒有了多少
莫海棠陪著一名明豔的年輕少婦走了進來,就見這名少婦年約三十左中的歲年,生的膚如凝玉,目色如春,唇也是不點而朱,氣質高雅脫俗,舉手之間,
到是一番貴氣,生的真是一幅好的相貌,她的身上穿著的茜素青色花紋錦長裙,套有一件玉色繡折枝堆花襦裙,頭上帶了一隻極為明貴的四蝶步搖,卻不知材質如何,
似玉非玉,似金非金,做工精細,貴便是貴在這獨一無二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