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真如他所說,相逢即是有緣罷。
男子手中的動作未停,先開口道:“能上這座山,想來是扶風教的弟子吧?”
容覆點點頭,“前輩也是嗎?”
男子卻搖搖頭,“我未入教,不過我在這山上住了許多載,也算是吧。”
“那……”容覆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前輩為何住在這裏?”
男子輕輕一笑,“上天指示,我在此處能等到有緣之人。”
“有緣人?此處多少年都難見一人,莫非前輩在等我?”容覆問道。
“也許是吧——”男子淡淡道。
“這世上哪有這麼玄乎的東西?”容覆隻當他是拿她打趣,一笑而過。
男子的神色卻不似在開玩笑,隻微微勾起唇角,道:“你信,它便存在;你若不信,它便自然尋不到蹤跡。”
容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道:“那前輩您遇見我這個有緣人,要做什麼?”
男子默了默,輕吐道:“不知。”
“看天意麼?”容覆一笑。
男子點頭笑道:“還算有點覺悟。”
“嗯——您方才不是說,要替我解答困惑麼?”
“不錯。”男子點頭道,“你有什麼疑問,便說出來吧。總歸我在這裏住了數十年,誰也不認識,以後想來也不會出去,你也不必怕丟了麵子。”
容覆一笑,心覺得這位前輩還有幾分風趣,便對他更加無所戒備。
“第一個問題,敢問前輩何許人也?”
“太久了,記不大清楚。隱約記得是北方人,家中頗為富餘。”
“何故至此?”
“嗯……對世俗厭煩了。”
“好吧。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俗姓我一早便忘了。不過名我尚記得,因我幼時貪玩笙類,便得了子笙這個名。不過你叫我子笙實在不合輩分,便叫……笙前輩罷。”男子眯了眯眼。
“笙前輩?略為繞口了些,不過無傷大雅。”容覆撇了撇嘴。
“有的叫不錯了!”男子感歎道。
容覆繼前問道:“笙前輩,您可知我有何困惑?”
“這個年紀的娃娃麼,無非是怎樣練功怎樣讀書罷!”
容覆點點頭,“差不多。”
“第一個問題,敢問前輩何許人也?”
“太久了,記不大清楚。隱約記得是北方人,家中頗為富餘。”
“何故至此?”
“嗯……對世俗厭煩了。”
“好吧。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俗姓我一早便忘了。不過名我尚記得,因我幼時貪玩笙類,便得了子笙這個名。不過你叫我子笙實在不合輩分,便叫……笙前輩罷。”男子眯了眯眼。
“笙前輩?略為繞口了些,不過無傷大雅。”容覆撇了撇嘴。
“有的叫不錯了!”男子感歎道。
容覆繼前問道:“笙前輩,您可知我有何困惑?”
“這個年紀的娃娃麼,無非是怎樣練功怎樣讀書罷!”
容覆點點頭,“差不多。”